第六百零六章 我的名字
第六百零六章 我的名字
海蘭德繼續道:「其實,我們會突然提起神器的事情,是關於一條聯邦的賞金消息。」
海蘭德一邊說著,一邊調開便攜電腦的感光屏幕示意。
「這……」詹姆斯猶豫了一下道:「很抱歉,這事我不太清楚,但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我可以現在去打聽一下。」
海蘭德道:「辛苦你了,費用我們會照付的。」
詹姆斯點下頭道:「那麼,我稍候聯絡你們。」
結束掉與詹姆斯的通訊,海蘭德朝著羅烈攤下手道:「宮羽衣是對的,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羅烈沉聲道:「是否簡單,其實並不會影響我的判斷,所以……」
卡烈舉手道:「你可別跟上次救你老師是那樣,說什麼讓我們先離開那樣的話了,矯情!」
瑪莉無所謂的修著指甲道:「反正有過一次了,不在乎再來一次,順便一說,我可不是幫你,我是對神器感興趣。」
「嗯!」卡烈道:「我也對神器感興趣。」
萊伊爾笑著道:「我也一樣。」
「哼!」宮羽衣冷哼一聲道:「最強的人抵掌神器,這艘宇宙艦上,我才應該是最有資格的那個人,難道我不應該去嗎?」
「神器啊。」阿莉亞一臉神往道:「會不會是一把鍋鏟呢?」
眾人一腦袋黑線,這就過分了啊!
羅烈無奈道:「我什麼都沒說呢,你們這麼激動幹嗎?我讓你們離開了嗎?」
卡烈道:「我們就是個給你提個醒兒。」
羅烈聳聳肩,總算是擠出個笑容道:「那就當我們是去找神器的吧。」
海蘭德插嘴道:「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我不知道你的老師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但如果你太執著,會讓你失去冷靜與判斷,你必須得明白,你現在擔負著的,可不是一個人的性命了。」
羅烈點點頭,鄭重道:「我明白,我會的。」
羅烈很清楚,雖然所有人都沒有明確表達過,但是,鳳鳥號上的這支小團伙,無疑是以羅烈為核心組建起來的,如果將他們歸入惡黨勢力,那麼,羅烈毫無疑問的是首領,所以,羅烈背負著的不再是自己的小命,而是所有人的。
詹姆斯的辦事效率也不錯,大約半個小時后,便重新進行聯絡。
「消息打探出來了。」詹姆斯道:「的確是有這麼回事情,目前對於遺迹的探索,進度最深的當然是聯邦,不過,他們也遇到了瓶頸,然後召集了一批考古學家,歷史學家,或者是在這方面有建樹,有權利的學者,由軍隊護送到烈空座,但是,在登陸沒多久后,軍隊跟那些學者都莫名消失了。」
海蘭德追問道:「消失?」
「是的,消失!」詹姆斯道:「非常詭異的消失,沒有屍體,沒有戰鬥的痕迹,沒有緊急聯絡,沒有救援信號,八百人的軍隊,連帶十六名學者,就像是在空氣中突然蒸發掉一般,突然的消失掉了。」
宮羽衣環臂道:「問題在於聯邦為什麼要在賞金獵人公會發布那條雇傭任務?那麼大一批人突然消失,特別是還有十六位有著極大名望與地位的學者,聯邦當然不會不管,問題在於為什麼不是自己派遣新的軍隊,甚至聯邦內部的高手去尋找,而要求助外界?」
「很抱歉,如果聯邦有什麼潛在的目的,肯定不會在明面上表達出來,這也不是能輕易打聽出來的,如果你們有需要,我會讓人持續關注,有新的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們。」詹姆斯道:「不過,我聯繫到一個受雇於聯邦的賞金獵人,他的說法是,聯邦需要找的是那類有特異能力的人。」
海蘭德疑惑道:「特異能力?」
詹姆斯道:「殺死很簡單,但殺死得有屍體吧?就算燒了也有痕迹,不可能憑空消失,所以,聯邦的意思是應該是某些人用了什麼獨特的能力,而目前雇傭的也是這類人,希望他們能夠找出消失的原因,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說法。」
海蘭德想了想道:「聯邦的陷阱?」
「嗯哼!」詹姆斯點點頭,攤下手道:「一切都是個騙局,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會惹人好奇,然後聚集起來,被聯邦幹掉,眼下在烈空座徘徊的人,可不是每一個都身家清白的,聯邦藉此肅清一部分人,並不是沒有可能。」
海蘭德道:「你覺得哪種可能更大?」
詹姆斯笑道:「坦白說,我認為後者的可能超過70%,聯邦的規模有多大?就算銀河系找不到類似能力的人,從其他星域調集就可以了,甚至直接向聯邦總部申請,畢竟,探索未知星域是一等一的大事,而且,聯邦總部本來就派遣了大將在烈空座,完全有向聯邦總部申請調令的許可權。」
不過,詹姆斯也沒有把話說死,繼續道:「當然,除非聯邦方面還隱藏了什麼秘密,那麼這事也可能是真的,但其中的秘密,他們肯定不打算公布出來,不然的話,作為一個陷阱跟一個局,明顯有些拙劣了。」
羅烈點點頭道:「情報費會給轉賬過去,有任何相關的消息,告訴我。」
詹姆斯一聽就知道羅烈沒把自己的勸告聽進去,肯定是要參與到這場關於神器的爭奪中去了,不過,詹姆斯跟羅烈一伙人,充其量就算是合作夥伴而已,反正勸告過了,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反倒是羅烈萬一從烈空座帶點什麼出來,也許對自己而言又是一筆大買賣。
如此一想,詹姆斯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沒問題,我會持續關注這方面的消息,有最新消息,我就聯絡你們。」
結束跟詹姆斯的視訊聊天,羅烈坐在駕駛艙的主位上,支起雙手,托住下巴道:「你們知道,我名字的來歷嗎?」
「我的名字,便是烈空座。」羅烈沒有等其他人回答,便悠悠的繼續道:「在我父親的遠征的那一天,他提前給我定下的名字,然後,他便離開里,再也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