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四章 羅烈的計劃
第三百十四章 羅烈的計劃
宮羽衣道:「我已經知道你們想做什麼了,其實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只要我跟父親說一聲就可以了,難道銀河系的域主開口,聯邦難道還能不將人放出來么?」
羅烈道:「你說出這種話來,一點都無法讓人信服。」
宮羽衣聳聳肩道:「你可以等放人之後,再把我交出去,讓我跟我父親通話就可以了。」
羅烈笑道:「那找上門來的可能是那位域主大人,而不是聯邦軍隊了。」
宮羽衣道:「那你想過沒有,當你威脅聯邦軍隊,拿我進行交換的時候,聯邦軍隊一樣可能通知我的父親,並且,你以為交換的時候會安全么?你們也許將面臨一支銀河艦隊。」
「所以,我不會選擇在太空進行交換。」羅烈道:「除非我失信於對方,在對方交出我的老師后,依舊劫持你繼續離開,不然的話,對方在完成交換后,會立刻開火把我們的宇宙艦炸成廢鐵。」
宮羽衣鄙夷道:「你以為在陸地上交換就安全么?我承認你很能打,但你能打的了多少?十個,一百個,還是一千個?如果聯邦軍隊動用戰爭兵器呢?你又打算怎麼辦?自身的強大不可忽視,但科技的力量同樣很恐怖。」
「你怎麼說都是沒有用的。」羅烈看著宮羽衣笑道:「我有自己的計劃,你只要站在一旁看著就足夠了,對於你的態度,我依舊是那句話,我不會殺你,不會傷害你,但鑒於你的危險性,我只能暫時剝奪你的自由,卡烈,神經藥物足夠么?」
卡烈道:「麥金那傢伙在貨艙里堆了兩大箱。」
神經藥物的作用很廣,並不是專門用來禁錮人用的,比如說醫療中也經常會用到神經藥物,麥金在貨艙中有庫存也不奇怪。
其實,所謂的神經藥物,說白了就是麻醉藥物的一種,只是卡烈給宮羽衣注射的劑量大了些,以宮羽衣的身體強悍程度,也不用擔心會致死。
羅烈道:「那麼就持續給她注射,另外幫她治傷,但細胞再造液減半,不要讓他恢復的這麼快。」
羅烈眼下對待宮羽衣,也是小心謹慎的態度,畢竟,自己全身的骨頭都還疼著呢,這女人的實力跟外表完全成正比,果然越美麗的花朵刺越多。
宮羽衣聳聳肩膀道:「看來我只能祝福你們的計劃成功了。」
「謝謝你的祝福。」羅烈擺下手道:「萊伊爾,你先看著她,順便幫她治療一下,其他人跟我去一下指揮艙,我已經有交換計劃了。」
羅烈帶著眾人前往指揮艙,然後在屏幕上開啟地圖,劃出一塊區域道:「這就是我的計劃,我打算在這裡進行人質交換。」
海蘭德驚訝道:「死海?」
羅烈點點頭道:「說起來,還算是宮羽衣給了我靈感,我們必須尋找安全的交換地點,這樣的地點太難尋找了,首先太空肯定不行,人家派遣一支艦隊過來,換完人,我們直接玩完,一輪炮擊就能教我們做人,陸地的話,任何星球都一樣,你換完人,怎麼能保證活著離開星球?同時對方直接在太空安排一直銀河艦隊守著,只要離開就把你打下來,根本毫無辦法,無論如何,一艘宇宙艦都無法跟一支艦隊所抗衡。」
「哦,原來如此,所以就需要尋找對於聯邦軍隊有所限制的地方。」海蘭德恍然大悟道:「死海那鬼地方三不管,屬於星域交界處,聚集了大量的星際海賊,黑市商人,還有逃進去的罪犯,聯邦軍隊早就對死海很不滿了,但不滿也沒辦法,死海從出現到現在,已經發展的非常有規模了,並且形成了一套黑色產業鏈,罪犯聯盟在那裡也有巨大的投入,聯邦軍隊敢清剿死海,必然會造成銀河戰爭,這可不是一支艦隊那種規模的銀河戰爭,而是可能波及上萬艘宇宙艦的戰爭。」
羅烈道:「所以,死海被稱呼為罪犯的庇護所,最早的時候,只是因為那裡屬於銀河系通上的交易要道,很多星際海賊在那裡打秋風而已,但發展到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塊默許的黑色地帶,很多罪犯為了逃避追捕,就會前往死海混跡,因為進了那裡后,聯邦軍隊就不敢輕易派遣艦隊抓捕了,那麼我們如果選擇在死海交換人質,你們覺得聯邦軍隊能夠直接進駐一支艦隊在死海么?」
「絕不可能。」海蘭德作為賞金獵人,對死海非常的熟悉,很果斷道:「連邊界都進不去就會被勸退,強闖必開戰。」
羅烈笑道:「而且,最近死海跟聯邦軍隊的關係特別惡劣。」
海蘭德道:「這你又知道?」
「還不是因為雙炮海賊團的事情。」羅烈道:「我當時可是在追隨者星球的,知道這事的影響有多大,而且,畢竟差點掛在追隨者星球,後續當然就稍微關注了一下,雖然雙炮海賊團在各方追擊之下,幾乎被滅掉,但還是有一部分逃回了死海,聯邦軍隊為了這事,一直想進入死海清剿雙炮海賊團的餘孽,但一直被死海方面抵制,甚至小規模開戰過,死海方面的態度是,他們可以派人把雙炮海賊團的餘孽找出來,交給聯邦軍隊,因為雙炮海賊團攻擊星球,已經犯了眾怒,這是不可逾越的潛規則,但聯邦軍隊想讓艦隊進駐死海,絕對是妄想。」
海蘭德聳聳肩道:「那不是廢話么,這種先例一開,以後聯邦軍隊又有想抓的人了,又要進駐死海怎麼辦?死海的秩序怎麼維持?而且,會被認為是向聯邦軍隊低頭,死海的管理者會威信掃地,肯定不能答應的。」
卡烈則是眼睛發亮,忽然的一把抓住羅烈的肩膀道:「雙炮海賊團攻擊追隨者星球的時候,你在那兒?快告訴我!」
羅烈疼的齜牙咧嘴,擺手道:「先鬆手,我快死了。」
卡烈這才想起羅烈傷的不輕,趕緊尷尬的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