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那句法文的意思是你愛我嗎?
幸好地上有地毯,又有陸年光墊在下麵。饒是如此,喬七夕也被摔得頭暈眼花。
剛才摔下來的時候,她分明聽到了砰的一聲,該不會是陸年光撞到頭了吧?
喬七夕顧不上其他,下意識伸出手去去摸陸年光的頭,“你頭沒磕到吧?”
陸年光黑眸深深地看著她,沒有回答。
有生之年,這是陸年光第一次和異性如此近的距離。
兩人緊緊靠在一起,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給人一種親密的錯覺。
噗通!
噗通!
分不清楚究竟是誰的心跳聲,又急又沉。
喬七夕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姿勢,手撐在陸年光的胸口,想要站起來。
腰間橫過來一隻大手,將她壓向自己,不讓她起來。
喬七夕的臉頰頓時滾燙起來,“陸先生?”
陸年光微微閉著眼睛,說:“讓我緩一緩,頭有點疼。”
喬七夕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緊張起來,“該不會是剛才磕到了吧?”
“可能吧,有點暈。”陸年光閉著眼,仿佛很難受的樣子。
喬七夕以為他真是腦震蕩了,緊張不已,“很暈嗎?疼不疼?”
“沒事,我緩一緩就好。”
喬七夕頓時不敢動彈了。
大約過了五分鍾,陸年光才睜開了眼睛。
“你感覺好了點嗎?”喬七夕急忙問。
“好多了。”
陸年光拿開了橫在她腰上的大手,鬆開了對喬七夕的桎梏。
喬七夕趁機爬了起來,卻還是在擔心他,“你頭還暈嗎?”
“好點了。”陸年光的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遺憾。
自家人知曉自家事,他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隻是抱著喬七夕,已經讓他的身體某處悄然變化了。
他不想讓喬七夕感覺尷尬,所以才放手的。
喬七夕扶著他坐到了位置上,“你坐一會兒,要喝水嗎?”
“好。”
陸年光接過水杯,喝了一口。
他喝了酒有點醉意,眼尾發紅,整個人看上比平時多了一絲風流雅痞。
兩人麵對麵坐著,氣氛有點怪怪的,喬七夕決定找個話題。
她主動問道:“你的法語說得那麽好,以前在法國住過嗎?”
“沒有,出差去過幾次,沒有長住。”陸年光回答。
喬七夕驚訝道:“那你的法語為什麽說得那麽好?”
陸年光語氣隨意地說:“我的公司和一家法國公司有業務來往,我隨便看了點法語書,再學了點口語,就漸漸學會了。”
喬七夕眼神哀怨。
這就是傳說中的學神嗎?
隨便看看就學會了?
“你想學法語?”陸年光忽然問。
“沒有,隻是隨便問問。”喬七夕自知沒有語言天賦,就不要丟人了。
“我教你啊。”陸年光忽然來了興趣。
喬七夕看著他,等待著他說。
陸年光笑了笑,“est-cequetum'aimes?”
他的聲音低沉迷人,說起法語的時候格外好聽。
可惜喬七夕聽不懂。
“什麽?”喬七夕愣了一下。
“est-cequetum'aimes?一句很美的法文,看到今晚的月亮我有感而發。今晚的月亮很美,不是嗎?”陸年光又重複了一遍這句法文,眼神裏帶著喬七夕看不懂的隱晦光芒。
喬七夕默默重複了一遍這句拗口的法文。
她透過玻璃窗看向窗外。
月亮朦朦朧朧的,看不太清楚。
“這句話是說月亮很美嗎?”喬七夕猛地轉回頭。
因為靠得太近的緣故,唇角不經意地擦過陸年光的嘴角。
那柔軟陌生的觸感,讓喬七夕頓時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啊啊啊!
她不是故意的!
陸年光也愣了愣,眼神定定地看著她。
就在氣氛曖昧到快要爆炸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給一把推開。
“啊,對不起客人,我以為包間裏沒有人了!”
服務員一邊道歉,一邊匆忙退了出去。
喬七夕蹭的一下站起來,“那個……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陸年光並沒有挽留,紳士地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你等下是叫代駕嗎?”喬七夕問。
“嗯,我叫殷俊來接我。”
在家裏玩遊戲玩得正高興的殷俊:阿嚏!
陸年光看著喬七夕上了出租車,默默記下了車牌號。
隨即發了一條消息給她:到家跟我說一聲。
手機屏幕照亮了喬七夕的臉,她的唇角帶著一抹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意。
“好。”她回複了消息。
……
第二天,喬七夕剛進辦公室,同事們就捧著一個蛋糕唱起了生日歌。
“七夕姐,祝你生日快樂!”
“喬主管,生日快樂!”
方玲等同事笑嗬嗬地圍上來,“七夕姐,快點許願吹蠟燭啊!”
喬七夕失笑,她都忘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閉上了眼睛,許了一個願望。
希望弟弟的身體快點好起來。
然後吹滅了蠟燭。
喬七夕睜開眼睛,“謝謝大家,今晚我請大家吃火鍋!”
同事們一陣歡呼,“太好了,今晚大家一起去吃火鍋啊!”
“我這就打電話去定位置!”
同事們一起分吃了蛋糕,就等著晚上吃火鍋了。
原本應該是愉快的一天,沒想到喬七夕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喬七夕來到了咖啡店裏,看著對麵的女人,默默在心裏歎息。
還真是熟悉的畫麵啊!
這種情況,喬七夕自己都記不清楚,究竟應付過多少次了。
唐伊寧臉上帶著一個黑色墨鏡,一身白色長裙,看起來柔弱又惹人憐惜。
“喬小姐,我忽然約你出來,你是不是挺意外的?”
喬七夕淡定地說:“不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喬七夕點了一杯咖啡,“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唐伊寧摘下了墨鏡,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疲憊,“我確實遇到一點煩心事,想找個人傾訴。”
喬七夕做了個洗耳恭聽的手勢。
唐伊寧緩緩開口:“我有一個朋友,她和她男朋友是青梅竹馬長大,是彼此的初戀。因為一些意外情況,他們不得已分開。女孩去了維也納,男孩迫於家裏長輩的壓力,和一個不愛的女人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