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假麵舞會
以前這種便宜貨,雲真真根本不屑穿的。但現在沒辦法,雲海生不給她錢,李百合又病著,她隻能將就了。
為了提高身價,雲真真又從李百合的首飾盒裏,偷出了那條翡翠項鏈。
一戴上這條價值連城的翡翠項鏈,十萬塊的裙子也跟著上了好幾個檔次。
雲真真還專門去定製了一副白羽毛的麵具,讓她看上去仙氣飄飄,宛如聖潔的仙女下凡。
隻要遮住了臉,就沒人會看到雲初初那張漂亮的臉蛋。
雲真真堅信,她一定會成為舞會上最耀眼的存在!
李百合思來想去的,覺得她不能坐以待斃。
眼下的情況,雲初初成了雲海生的心頭寶。
她要是還拎不清,繼續虐待雲初初,雲海生肯定會越來越討厭她。
得知學校要開假麵舞會,李百合打起精神,在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粉底,遮住了病容,把雲初初叫了回來,說要給她定製禮服。
李百合抱著幾本奢侈品牌的冊子,親親熱熱地坐到了雲初初的身邊,“初初,你不了解這些牌子,我來幫你挑吧!”
雲初初往旁邊挪了挪,嫌棄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李百合扯了扯嘴角,“初初啊,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雲初初隨便掃了兩眼圖冊,看到某個輕奢品牌的一條黑色裙子還不錯。
樣式和剪裁都很簡約的款式,裙擺到膝蓋,有一點小俏皮的隱藏設計元素,很適合她這樣的年紀。
好像大叔給她準備的衣帽間裏,就有好幾件這個輕奢品牌的衣服。
想不到大叔這麽懂她啊……
就在雲初初走神的功夫,雲真真已經跑過來湊熱鬧了,還特別熱情的幫她挑中了一條裙子。
“姐姐,我覺得這條蠻適合你的,顏色很少女,斬男色。”
雲初初看著那條死亡芭比粉的裙子,模特穿著就像是一隻行走的馬克筆。
雲真真心裏得意,說到底雲初初也隻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罷了!能有什麽穿衣品味?
之前能勝過她,完全就是靠著墨連城,要讓雲初初自己選禮服,肯定選出來超難看的!
李百合說:“初初,這次你別說媽媽偏心了,禮服的樣式都在這裏了,你先選。等了你選好了,真真再選。”
雲真真來了精神,興致勃勃的給雲初初推薦,“姐姐,這件也不錯呢,這件的樣式很複古,很顯身材。”
她選的是一條長款黑裙子,從頭罩到腳,穿上就跟白雪公主的後媽似的。
雲初初點點頭,指著自己剛才看中的那條輕奢品牌的裙子,“我要這條。”
又指著雲真真強烈推薦的兩條,“這是雲真真選中的,一定要給她買。”
雲真真愣住,“我不是,我沒有……”
雲初初笑眯眯地打斷她,“不是你說很少女,斬男色,很顯身材?”
李百合狐疑地看了看圖冊,有些意外雲初初選的裙子竟然意外的不錯。
又看了看雲真真選的,質疑的目光看向了雲真真。
“真真,你的品味需要好好提升下了。”
雲真真:……
……
兩天後,假麵舞會在學校的大禮堂舉行。
雲真真當然沒有選那兩條醜到爆的裙子,而是穿了她偷李百合錢買的禮服。
臉上帶著白色羽毛的麵具,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大禮堂,宛如走在紅毯上的大明星。
在所有的學生裏,最吸引眼球的當然是表演係的女生們了。
一個個的爭奇鬥豔,就算如此,雲真真在群芳裏也算是佼佼者。
她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臥槽!我看到仙女了!”
雲真真自信地勾起了唇角,卻驚訝的發現人們經驗目光從她身上掠過,全都看向了她的身後。
隻見禮堂大門被輕輕推開,走進來一個戴著黑羽麵具,一身優雅黑色小禮服裙的女孩。
雲初初很低調,並沒有刻意擺出走紅毯的架勢。
但是隻要人們的餘光瞥到她,視線就再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
明明是很低調的打扮,可是她在人群中偏偏無比顯眼,幾乎整個禮堂的人都在看她。
雲真真一眼就認出了那條黑色小禮服,不是雲初初是誰?
這些人到底有沒有眼光?
她明明打扮得這麽仙女,雲初初明明穿了一身黑,還戴上麵具,遮住了容貌,為什麽這些人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跟著雲初初!
這到底是為什麽!
“真真,你身上這條裙子好美啊!”
“你的首飾也好特別,這是翡翠嗎?”
“我的天呐,一定很貴的吧?”
雲真真和她的幾個小姐妹匯合了,接受眾人的追捧,總算讓她被雲初初打擊的鬱悶心情恢複了些許。
“哎?有個戴麵具的男生走過來了。”
“真真,他好像是過來邀請你跳舞的呢!”
雲真真充滿自信的笑了笑,她的魅力絲毫不減,剛來就有人主動邀請她跳舞了。
“請問一下……”男生有點羞澀的開口。
雲真真轉過身。
男生自我介紹:“我叫鄭宇,我是金融係的。”
雲真真在腦子裏,快速搜索學校裏有名的富二代。
她剛進聯合大學,就四處打聽學校裏有哪些富二代,還挨個做了記錄,準備一個個去發展,把這些人全都變成她的舔狗。
在大學期間,這些舔狗將會成為她的供養者。
等到大學畢業,這些人又將成為她手裏的人脈。
所以男生剛自報家門,雲真真馬上就想起來了。
大三金融係的鄭宇,家裏開公司的,在東海市小有名氣,長得也不錯,今年的校草評選躋身前五。
雲真真露出了完美的微笑,“鄭宇學長,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鄭宇說:“我就是想問問,剛剛跟你一起來的女生是誰。”
雲真真臉色一僵,竟然是為了雲初初?
為什麽所有人都看上了雲初初,難道他們不知道雲初初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嗎??
嫉妒和尷尬讓雲真真險些控製不住破口大罵,她勉強尬笑道:“不知道呢,我也不熟。”
反正所有人都戴著麵具,誰也不知道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