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離婚
沈恪根本聽不進去“戰斯爵”在說些什麽,當他胡言亂語。
一記冰冷的眼神掃射過來……
“戰斯爵”想到腦袋被砸在牆壁上的疼痛感,忙從後門跑開了。
房間裏隻剩下慕崢衍、沈恪和慕婉婉三人。
慕婉婉又向慕崢衍求情,想讓慕崢衍帶她走,慕崢衍隨手丟了張幹淨的手帕到她麵前“擦一下血,然後跟你老公回去吧,我們慕家沒有你這麽丟臉的女兒,我會找機會跟奶奶說清楚,給你一筆錢,再把你的名字從族譜去掉。”
“……??”慕婉婉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
宛若受到天大的打擊,眼底浮現絕望,最後竟傻了一樣又哭又笑。
她知道,慕崢衍不喜歡她,隻喜歡寧熙。
現在她睡了寧熙的老公,慕崢衍肯定厭惡她至極……
但她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宣布把她逐出族譜。
當初她爸爸死了,為了不讓這一脈絕後,才把她這個私生女的名字加上了族譜。
她費了那麽大的心思……
結果在慕崢衍的嘴裏,輕描淡寫的一句,她在慕家的價值就沒了?
沈恪壓抑良久才把想弄死慕婉婉的那股衝動壓下去。
他一路拖著慕婉婉回了沈家。
沈家二老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看到慕婉婉鼻青臉腫的樣子,都給嚇了一跳。
“阿恪,你們不是去參加戰氏集團的慶功宴了麽?怎麽變成這副樣子了?”沈母關切道。
雖然慕婉婉不安分,但沈恪一直對她很好。
沈母也就把她默認為自己的兒媳婦了。
沈恪一臉涼薄,比月色更清冷“媽,你別管了。”
“媽……媽,你救我……”慕婉婉仍舊不放過任何一個求救的機會。
但沈母哪裏會忤逆兒子?
慕婉婉再度被拖進了主臥室,沈恪揚手一甩,慕婉婉的腦袋磕到牆壁上,瞬間眼冒金星,她足足緩和了三分鍾,才找到一絲清醒,而此刻,沈恪卻抽出了腰間的皮帶,狠狠的抽在慕婉婉的身上……
啪——
臥室內回蕩著淒厲的慘叫。
慕婉婉慌忙縮成一團,在地上狼狽地打轉,尋找可以蔽體的遮掩物。
然而,無一例外,都被沈恪給踹翻了……
哪怕她躲在床下麵,沈恪都拖著她的雙腳把她拉了出來。
“啊——”
慕婉婉一邊慘叫,一邊不甘心地做著最後垂死掙紮。
“老公,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會乖的……”
她的眼淚在沈恪這裏就像白開水,毫無價值,反而更覺得厭惡。
他蹲在她麵前,拽起她的長發,好像連頭皮都要扯掉“我早說過,我的女人就一輩子隻能有我一個男人!你竟然敢給我戴綠帽子?放心,我不會再打你了,因為我打你都嫌髒,離婚協議書我準備好了,簽字吧!”
沈恪丟給她米黃色的袋子,裏麵的合約都是剛剛沈恪給律師打電話草擬的。
裏麵什麽都沒有留給慕婉婉!
連一毛錢,一棟房子都沒有……
慕婉婉哪裏甘心就這樣被掃地出門?
慕家不再是她的倚靠,再失去沈恪,她會一無所有的!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忍著渾身劇痛,抱他的腿。
“不要,我們不要離婚,我是愛你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出事兒!你喜歡玩女人我也可以裝作沒看到,我還可以給你生孩子,你不是說想要我替你生兩個孩子麽……”
“可我不準備讓我的孩子有你這樣一個賤媽!”
沈恪毫不留情又是一腳,將她踹開。
慕婉婉渾身都是傷,上下火辣辣的劇痛,趴在地上好一會,她眸中爆發滔天的恨意,再沒了剛才的楚楚可憐和求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平靜冷漠的眼神。
“沈恪,你口口聲聲說我賤,那你就比我好麽?你娶我之後,又有真的愛我麽?你隻是我把我當成你的附屬品,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物!”
沈恪臉上露出不耐“簽字。”
聲音很冷,冷到了骨子裏,慕婉婉慢條斯理地輕撫著紅腫的臉頰,將碎發撥開,幽幽地站了起來,眼底無光,整個世界一片荒蕪。
她自嘲地笑了笑“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甩開我麽?連一點東西都不給我?”
“我肯留你一條命已經算是對得起你了。”
慕婉婉靈魂像受到重擊,突然不顧形象大笑起來。
“你真的好狠,恐怕從我嫁給你的第一天開始,你就算計著等把我玩膩了一腳踹開吧?你在外麵玩的女人那麽多,我也不見你時時刻刻把變心放在嘴邊,可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想要離婚?可以,除非你給我一個億。”
沈恪仿佛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慕婉婉冷冷地望著她,笑容逐漸變得詭異。
“我好歹跟你做了這麽久的夫妻,你的秘密我多少知道一點,想聽聽麽?”
沈恪掃了她一眼,諷刺不已。
慕婉婉擦了擦臉上的鮮血,然後用很輕柔的聲音,朝他低語“我知道你在幫一個大人物辦事,當初戰斯爵和寧熙在法國遭遇刺殺,也是他吩咐你做的,我還偷偷錄下了你們倆的談話記錄,這個秘密夠麽?”
沈家老宅保留著多年前的裝修風格,家裏安裝了座機。
這些線路都是通的。
有時候沈恪會用座機和鄭先生溝通。
其實,他跟著鄭先生很多年了,早在做雇傭兵的時候,就已經接過他的單子。
後來隱退回國,鄭先生又輾轉聯係到了他。
每次給的報酬都很豐富,便一直保持著聯係,直到他成為鄭先生的核心下屬,作為回報,鄭先生會為沈家在殷城的業務開綠燈,沈家才能在短短數年之內,成為實力不容小覷的大集團。
但他怎麽都沒想到,慕婉婉竟然敢偷聽……
下一秒,他如鬼魅一般,掐著慕婉婉的脖子,將她推摁在茶幾上,滿身殺氣“錄音呢?把錄音交出來!”
脖間傳來鑽心的痛,慕婉婉被他掐的呼吸困難,卻仍舊擠出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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