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女鬼綠了我(21)
「既然你這麼喜歡附身在人的身體上,那就待在這具身體里吧。」
江潯淡笑著說著。
雲月卻感到了一股涼氣從腳底竄到了腦子裡,冰冷刺骨。
「你到底是誰,我並未得罪過你。」
雲月不顧身上的疼痛,臉色扭曲的質問著,如果不是忌憚眼前這個人,她早就動手了。
江潯掃了她一眼,抬手一道符拿出來,雲月感覺到不好,臉色頓時變得陰森起來,目露兇狠的對著江潯攻擊而來。
江潯伸腿猛的一踹就把人給踹了出去,可是雲月卻仗著不是自己的身體,不管不顧的又對著江潯嘶吼而來。
「呵,你倒是提醒了我。」
江潯輕呵了一聲,目光卻瞥了眼門外,接著拿出另一張符籙,快速的貼在雲月的身上,雲月猛的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軟噠噠的癱軟下來。
接著江潯手一動,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恢復了意識。
這個女人恢復意識后還有些茫然,看到江潯後有些疑惑,隨後咧嘴風情一笑。
「呦,原來這位客人您愛好這口啊,都好說,只要錢給夠了想怎麼玩都可以。」
女人說著就想站起來解江潯的斗篷,江潯退後一步,蒼老沙啞的聲音從斗篷里傳出來。
「借你身體用用,多少錢?」
女人先是被江潯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聽到錢之後,立刻喜笑顏開。
「這個好說,說吧,怎麼用,包夜五千……」
「十萬。」江潯淡淡的開口。
女人立馬點頭:「成交!去你那還是去我那裡。不過我們事先說好,得先付錢。」
「好,銀行賬號呢,我轉錢給你。」
轉了十萬塊錢給女人後,江潯手一動,女人昏了過去,雲月再次蘇醒過來,兩人剛剛的對話她聽的一清二楚。
「你想幹什麼?」
雲月這次是真的有些怕了,不僅一身的本事使不出來,而且就連怨力也用不了了,更別說逃離這個身體了。
江潯嘿嘿的笑了兩聲低頭輕聲說:「你不是喜歡附身在這些紅燈女人的身上嗎,那這段時間你就做個紅燈女人可好。」
「不——」
雲月尖叫了一聲。
她只是附身在這些骯髒的女人身上吸取那些男人的精氣而已,她才不要一直待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不,你不能這樣做,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雲月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著,低垂的眼眸中卻如淬了毒一般的陰鬱怨恨,令人不寒而顫。
江潯卻笑了聲,滿是皺紋的指尖輕挑著她的下巴。
「錢?我並不需要,你就以紅燈女人的身份好好體驗人間吧!連精氣都吸收不了的日子你就好好的體會吧!」
說完,江潯拎起了雲月往剛剛那個包間過去,墨堂對著幾人使用了符咒,所以一行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橫七豎八的倒在包間內。
江潯將雲月扔進去之後就帶著墨堂和仇靖離開。
墨堂撓了撓頭有些懵。
「小……老師,我們就這樣……走了?那個女鬼不是在吸那些男人的精氣嗎,我們不用解決她嗎。」
「暫時先不急著解決。」江潯輕描淡寫的說著。
仇靖卻目光複雜的看了眼江潯,剛剛他借著上廁所,偷偷的去看了眼,算是見識到了這位前輩的厲害,一隻厲鬼在她面前竟然毫無反手之力,就這麼被粗暴的塞進了一個人的身體里。
拿錢買別人幾天的身體使用權,他更是從未聽說過,這個前輩看起來似乎很任性的樣子。
仇靖剛剛從自己的思想里脫離出來,卻發現眼前的前輩不見了,只剩下墨堂正湊著一張臉好奇的打量著他,嚇的他一個大巴掌就呼了出去。
幸好墨堂反應的快,及時的攔住了仇靖打過來的巴掌,墨堂捏著仇靖的手腕不滿道:「喂,你想幹嘛,我好心提醒你過馬路,你居然想打我。」
仇靖卻只是冷臉抽回了手腕,揉了揉手腕高傲的微仰著頭。
「不需要你來提醒。」
說完,仇靖又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江潯,遂問道:「前輩人呢,怎麼沒有看見。」
墨堂也來氣了,嗯哼了一聲傲嬌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不說拉倒。」仇靖沒好氣的說著。
墨堂回頭瞪了仇靖一眼,最後還是解釋著。
「老師有事先回去了。」
「話說你想不想知道老師到底幹了啥。」墨堂忽的又偷摸摸的附在仇靖耳邊,低聲問著仇靖。
仇靖感受著耳邊傳來的熱氣,有一些不自在,強裝鎮定的推開墨堂快速說道:「那就回去看看好了。」
就這樣,兩人又悄悄的溜回了會所。
……
雲月被江潯重新扔回包間后,本來還是心驚膽顫的,可是當看到江潯一行人走了之後又放心下來。
看著包間內的眾多男女,雲月的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如果不是為了精氣,她才不要來這種骯髒的地方呢,也就這些下等人會喜歡這裡。
此刻被強行塞在這具身體里,不知道那個怪人對她的身體做了什麼,居然癱軟無比,一點力氣也沒有,雲月只好掏出這具身體主人的手機給金源打了個電話。
和金源好一通解釋后,雲月這才掛掉電話,可是看著滿屋的男人,雲月不知為何居然有些心動。
稍稍的移動身體,雲月來到一個男人的身邊準備吸一些精氣再離開,待會兒金源來了后她再仔細解釋解釋就行了。
然而剛剛靠近身邊的一個男人,卻發現她吸不了精氣了,不僅如此,雲月忽然覺得身體有些蠢蠢欲動,發自心底的燥熱悄悄折磨著她,眼前的男人似乎忽然變的誘人無比。
雲月覺得有些不對勁,有些艱難的遠離了這個男人,可是來自心底的燥熱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愈演愈烈。
雲月費力的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卻好像一灘軟泥一樣不聽使喚,體內的燥熱也越來越盛,折磨著雲月,無法控制的想要釋放體內的慾望。
這時,包間的男女陸續蘇醒,可是每個人都喝的爛醉,哪裡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拿起桌上的酒又開始喝起來,甚至有的男女又開始糾纏在一起,盡情的放縱著。
包間內昏暗的燈光,迷惑人心的音樂,糜爛的氣息,不停的刺激著雲月,使得她臉紅心跳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只想沉淪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