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女鬼綠了我(20)
「你說什麼?!」
仇靖的目光陡然變得凜厲起來。
「我說你家的祖傳寶物符書啊,怎麼?沒了符書後,你們家族許多的符籙製作全都丟失了吧,家族自然就日漸衰弱下來了對吧。」江潯依舊笑眯眯的說著。
此刻仇靖手中捏著符籙正嚴正以待,厲聲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江潯沒有回答,手輕輕一動,仇靖手中的符籙頓時化為灰灰,仇靖驚駭的盯著江潯。
墨堂這時拍了拍仇靖的肩膀意重深長的說道:「仇靖,你不用因為我堂姐是金源的未婚妻而仇視我,我可以告訴你,我堂姐很快就要和金源解除婚約了,想必你也聽過說,我堂姐家的公司鬧鬼的事吧。」
「你堂姐家公司鬧鬼和我有什麼關係。」
仇靖白了眼墨堂,見識了江潯的厲害之後,他也懶得再防備著了。
墨堂嘿嘿的笑了兩聲。
「和你自然沒有關係,可是和金家有關係啊。」
「你什麼意思?」
仇靖震驚的看向墨堂問道。
墨堂努了努嘴說:「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堂姐家的公司就是金家搞的鬼,所以你說我堂姐還能和金家的人結婚嗎。」
仇靖目光閃了閃,隨後看向江潯道:「那不知前輩找我來是做什麼?」
「自然是報復金家,還有你們家的符書,金家倒了,你們家的符書自然可以拿回來。」
墨堂搶著回答著。
仇靖猶豫了片刻就點頭同意:「好,要我做什麼。」
「暫時不用你做什麼,等過一段時間后,需要你和你的家族聯合其它家族共同討伐金家。」
江潯平淡的說著。
「討伐?可是如今天師界一切太平,無緣無故的就發動家族戰爭,恐怕沒人會同意。」
仇靖皺眉說道,這些年他的家族也不是沒有努力過,可是如今天師界一切太平,如果硬要挑起戰爭破壞眼前的和平,恐怕會被所有的天師家族討伐。
江潯卻諷刺一笑:「不會討伐只是因為利益不足以讓他們心動,說什麼太平都是假的,」
接著,江潯帶著兩人往雲月那裡去,雲月的身上早就被江潯種下了追魂符,所以想要找到並不難。
而雲月所在的地方有些出乎江潯的意料之外,並不在和金源經常待在一起的公寓里,而是在一家會所里。
金碧輝煌的會所讓三個人都有些懵。
「老師,你說的厲鬼……就在這?」墨堂張著嘴吃驚的問道。
江潯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你這是什麼目光,想到哪裡去了,整天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
江潯極為平靜的教訓著。
墨堂:⊙_⊙
他想什麼了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他……
不過自家堂姐這個打扮,會所肯定不會讓她進去,正當墨堂冥思苦想該怎麼將自己家堂姐帶進去的時候,只見江潯拿出一張符紙,指尖一動,一縷青煙緩緩從會所入口飄進去。
江潯抬起腳步就走進了會所,沿途的侍從就好像沒有看見她一樣,墨堂和仇靖對視了一眼,眼中除了閃過震驚之外全都說不出話來。
仇靖則是目光複雜的打量了墨堂一眼,這傢伙真是好運,眼前的前輩恐怕和天師界的泰斗比起來也是不逞多讓的吧!手中各種手段真是聞所未聞。
真不知道這個偷窺狂傢伙走了什麼狗屎運,有這樣的前輩親自教導他。
想到這,仇靖又狠狠的剜了眼墨堂,可惜墨堂沒有絲毫察覺,仍舊傻乎乎的一臉驚奇的跟在江潯後邊。
一行人穿過門口的保鏢、前台往會所裡面去,會所裡面人來人往的,即便符籙的效力解除,也沒有多少人注意三人。
「老師,她在哪?」
墨堂小心翼翼的問著,雖然對於自家堂姐的本事不懷疑,可是那畢竟是個厲鬼,他不得不謹慎。
至於仇靖,就好像事不關己一樣,悠哉悠哉的跟在後面。
江潯感受著追魂符留下來的氣息,慢慢的走進了裡面。
追魂符的氣息在一樓,而會所一樓一般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待的地方,一般有身份的人都是待在三樓往上,江潯這時候已經明白了雲月來這裡的目的。
走到最裡面的包間的時候,江潯緩緩的打開了包間的大門,只見包間裡面一片煙霧繚繞,燈色昏暗,肉體橫陳無比放縱。
包間門被打開,裡面的人仍舊沒有察覺,江潯隨手打開了燈光,刺眼的燈光讓在場的男女全都反應過來,一個個的立刻跳起來胡亂的拿著衣服。
當看到只是三個陌生人而不是掃黃大隊時,一個個全都鬆了一口氣,頓時就開始罵罵咧咧。
「哪來的小子,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看到墨堂和仇靖目不斜視的看著包間內的男女,其中一個似乎有些喝醉的男人拎著瓶酒瓶就上前來,然而瓶酒瓶還沒有甩起來,就被墨堂一招撂倒。
江潯掃了這個包間一眼,接著目光落在角落裡的一個女人身上,只見這個女人穿著一身性感的連衣裙,瑟縮著躲在角落裡,不過和其她差不多快**的女人比起來,這個女人似乎沒有受到絲毫的侵犯。
「你,過來。」
江潯對著那個女人勾了勾手。
女人似乎瑟縮的更加厲害了,只是低垂的眼中卻閃過一道厲色。
「瑪德的欺人太甚,你特么的算老幾,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指手畫腳。」
包間內,一個男人終於酒醒了一些,對著江潯就大罵著。
江潯沒有理會這個男人,腳步一動,快速的上前將這個女人抓了過來,附身在這個女人身上的雲月心中湧起一股憤怒,當即就準備動手,可是卻被江潯輕輕一握,整個人居然動彈不得。
留下墨堂和仇靖善後,江潯將這個女人拎到沒有人的包間,雲月一脫離江潯的掌控就在這具身體里不停的掙扎著尖嘯著,可是卻怎麼也無法離開這具身體。
「該死的,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江潯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這具身體,隨後看到因為雲月附身後,這具身體的腳尖有些飄離地面,腳後跟也是墊起來的。
江潯手一動,拿出符筆和符紙畫了起來,很快,符畫好,江潯直接貼在了這個女人的身體上,飄離的腳尖落到了地上,雲月卻在這時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