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第993章 查
話是這麼說,可這些不知就裡的人卻到處胡說八道敗壞他媳婦的名聲,卻是太可恨了。
他們會報復張氏母子三人,那是因為是他們惡毒在前,如果他們不動手腳,很有可能自己一家就會死在他們手上。
張氏母子做了這麼多壞事,最終他們都沒有要他們的命,可是外人竟然如此散布謠言來損毀他媳婦的名聲——實屬可惡!
這個故意散布謠言的人,肯定是與張氏有關的人!
看來他們還沒受到教訓!
庄大牛知道,有的人能輕饒,有的人卻不是那種得恩圖報的人!
「月兒,一會我去與師父說一下此事,一定要找到是誰在背後抵毀你的名聲!你背後明面上連著的人一是欒府、二是諸葛府,到底是誰與我們有怨,我一定要搞清楚!」
桑月聞言眼中含笑,只是那笑意怎麼也無法達到眼底:「你去做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與我有如此大仇。我一個村姑,也沒有殺人之夫更沒有奪人之子,要這樣來恨我!我想問問他,是不是我與他是天生的仇敵!」
諸葛家現在有事,霍去凱聽到這個傳言后,第二日上午就有了迴音。
「從季府傳出來的?這怎麼可能?我們與季府最大的交集就是季子均,他一個大男人會做這種事么?更何況,我們說回到魯州還得合作呢!」
不僅桑月不信,就是庄大牛也不信。
季子均這個人雖然狡猾得像狐狸,人雖然精明,可並不是那種人品極差的男子。
庄大牛作為一個男人早從他追蹤自己媳婦的眼神看出,他傾慕她!
他也是個男人,自認為世上沒有一個男人會故意去損毀一個自己所傾慕女人。
本來只相知道到底是誰與她如此過不去,可是牽涉到一直合作的夥伴身上,桑月就生氣了:「四舅,我不相信這是季子均所為,就算是從他府上傳出,我也不信!」
庄大牛也認為:「我也不信,我與季老闆打交道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他不是這樣的一個人!」
霍去凱點點頭:「我不是相信季家人,而是相信你們倆的眼光。但這話確實是從季府傳出來,而你們又與季子均交誼深淺,我看這事交給他去查吧!」
桑月深以為然:「四舅,給我一張名貼,約季子均午時三刻仙味樓見!」
這幾日季子均在家裡沒出門,他一直在思索著桑月的話。
聽聞庄大牛有約,午時三刻他准進到了:「大牛兄弟、弟妹,有何事這麼急約為兄來?可是要出發回魯州不成?」
桑月笑笑請他坐下,等小二上了茶后,她這才把請他來的目的及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季子均聽完桑月的話后,臉神瞬間漆黑如鍋底:「大牛兄弟、弟妹,謝謝你們如此信任兄弟我。既然這事是從我府上傳出,你們放心!兄弟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桑月依舊笑笑:「其實也不在於什麼交代不交代,不就幾句閑話么?反正京城的人我也不認識幾人,愛說說去。我們會與你說,主要是這話是從你府上傳出來的,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而已。」
從季府竟然傳出了抵毀他朋友的閑話,看來這編閑話的人肯定認識桑月了。
竟然從他府上下手,這不是看不起他季子均么?
他要是連這點能力都沒有,去爭什麼家主!
這些人,真當他季府是菜市場了!
果然是自己人查就是方便,兩個時辰之後季子均就來了霍家。
前院偏廳,安靜如靜夜。
聽了他的回稟,霍去凱靜靜的盯著季子均:「屬實?」
季子均雖然也是在京城長大,可是自小商家地位決定了他的見識。
就算他也是商場上談笑風生的人,可面對名震西齊的南凌侯,他緊張得額頭一陣陣虛汗。
「回侯爺的話,若有半點實真,子均願意以死謝罪!」
季子均閉著眼跪在地上:那些個見不得別人好心眼狹小的人,確實值得好好教訓一回!
——特別是這堂嫂,素來就是個不知深淺的人,那欒家的姑娘上不得檯面的真的太多了…
——也許,欒家所有姑娘的靈氣,都集中在了眼前女子的身上去了。
霍去凱讓季子均起來:「既然是我弟子的朋友,以後不要下跪。月兒,你想怎麼樣?」
她想怎麼樣?
其實她真的從來都沒想去怎麼樣,僅是想知道到底誰與她過不去。
特別是欒家的人,只要不犯到她頭上,桑月都特別的寬容——那畢竟是桑月兒真正的兄弟姐妹。
可是她們為何要不放過她呢?
欒秀清讓陳大姑去敗壞她的名聲是為什麼?
那不就是因為她沒有去勸說義父娶了季家七姑娘、影響了陳大姑的心情,因而她不原意作中間人把欒秀雙嫁給季子均當續弦么?
就這麼一點小事,竟然如此放不下,這心眼也太小太小了!
其實啊,你們誰娶誰嫁與我何干?
桑月從來都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聖母投胎,人家打到你臉上她還對別人討好的人。
她抬眼:「季兄,聽說陳家大姑是你庶叔家的嫡長媳?」
季子均不知她想說什麼,但卻實誠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我二叔家的嫡長媳。」
桑月笑笑:「一代好主母,惠及三代人,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站著一個賢惠大度的女人。季家、陳家都不是小戶人家,心眼這麼小、胸心這麼窄的人以後成為當家主母,可不是好事啊。」
這話一出,季子均表情一滯:雖然二叔只是庶子,好歹也是季家的庶子是不是?
不過這表情也只是在一瞬間,他就抬眼笑了:「還是弟妹關心兄長,季某在此謝過了!既然是季家的事,兄長一定會好好思謀思謀。至於那陳大公子么,說實在話,那欒秀清啊,真配不上他呢!」
桑月「呵呵」一笑:「既然配不上,那你給他配個好的呀!你這麼了解他,應該是朋友吧?既然是朋友,你們是不是也該惺惺相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