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 意外的發現
一場鬧劇莫明其妙的來,又莫明其妙的結束,桑月連口也沒開就完了,她一臉傻傻的跟在庄大牛身後往回走。
「怎麼了?難過了?」
庄大牛停下腳步雙眼炯炯的盯著桑月:「嗯,媳婦我真的難過了,你安慰我一下好不好?」
要她打人,她會。
要她安慰人,那是真不會。
桑月眼一瞪:「你想要什麼樣的安慰?」
庄大牛盯著桑月鼓鼓的胸口,咕咚一聲吞了下口水:「讓我吃一回乃子,我就開心了!」
靠!
這頭髮情的大公牛!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出口下流?
桑月飛過去就是一腳:「我賞你一個無影十八腳,打死你這頭色狼!」
庄大牛本就會幾招拳腳,今天又與桑月練了不少招式,一見她腳飛來,他一個賣身就把人摟在懷裡了:「媳婦,你不會是真的想拋棄我吧?」
這裡雖然是山路,可也是大路啊!
桑月見庄大牛在外面就對她動手動腳,火起來:「拋棄你的大鬼頭啊!老娘我什麼時候撿了你了?放開我,萬一讓人看到了,光天化日之下,我就成個****了!」
媳婦的意思是說,光天化日之下怕人家說閑話了?
軟香在懷,庄大牛一把抱起桑月就往家裡跑:「那我們回家…家裡總沒人說…」
這人竟然歪曲她的意思?
桑月給了庄大牛兩捶:「混蛋,你竟然歪曲我的意思,我捶扁你!」
雖然胸口被她捶兩下還真被捶痛了,可這點痛在庄大牛身上什麼也算不得,他把抱在懷裡腳下生風似的回到家,正要開門時,桑月驚叫起來:「大牛,你有沒有發現意外?」
庄大牛本就是與小媳婦玩笑,他雖然很想很想吃上幾口,可這青天白日在外面,他還是不敢亂來,他怕讓人看到了,別人會說他小媳婦的壞話。
一聽到桑月的怪叫,他愣了愣放下她:「媳婦,什麼意外?」
桑月掃了他一眼:「你剛才抱著我回來了,有沒有什麼感覺?感覺自己力氣變大了?」
如果沒人說,庄大牛不會覺察到,但是桑月一提,他立即撓了撓後腦勺:「媳婦,這好像是真的呢。」
桑月想試試他的力氣是不是也如小七所說,這神奇大力果起了作用,於是她指著一根大樹墩說:「你提提它試試?」
提這個大樹墩?
這個大樹墩是屋角那棵大楓樹被雷劈死後,他為了把後院拓寬點特意挖出來的,而且當時把它弄到這前院來當凳子,可是四個人才抬進來的呢。
現在就算這樹墩輕了點,可天天在這院子里日晒雨淋,不是五六百斤了,三四百斤總有吧?
庄大牛不相信自己有這神力,可是小媳婦雙眼亮晶晶的模樣讓他著了迷。
都說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愛逞強,庄大牛也不例外。
雖然心裡估摸著不一定能舉起來,可不試試讓媳婦開心,那可不地道。
於是他雙手一搓,指揮著:「媳婦,那你走開點,我怕萬一舉不起來,我把你給踩著。」
桑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力氣變大了,可又想試試,於是斜退了三步交代著:「行,不過你也別逞強,先試試看,萬一舉不起來不要蠻幹,小心把腰給省著。」
哪知聽了這句話,庄大牛樂了:「媳婦,你放心,我的腰好著呢,不信晚上你可以試試!」
靠!
這隻發情的大公牛!
桑月臉一紅嗔罵他:「滾一邊去!再胡說八道,老娘閹了你!」
男人腰不好,那能叫男人?
男人最不要聽的就是什麼?那就是被女人說他不行!
以前行不行沒試過,可那天他試過了,他行著呢!
庄大牛知道小媳婦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他在心裡對自己說:等過了十五日,他一定要讓小媳婦第二天早上爬不起來,讓她知道她男人的腰好不好!
聽到桑月吩咐他小心,庄大牛把這話放在了心裡,頓時再次搓了搓手,彎下腰:「媳婦,你小心點…起…」
可就在他叫「起」的一瞬間,庄大牛呆了…
見庄大牛舉著個大樹墩子發獃,桑月一頭黑線:這男人是嚇傻了么?
「喂,可以放下了。」
庄大牛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竟然連力氣都沒使,這大樹墩子就給他當玩藝兒舉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
不對,莫不是這樹墩子經過風吹日晒已經空了心?
庄大牛越想越對,他又不是大力怪人,怎麼可能突然就漲了力氣呢?
一定是這樹墩子空心了!
庄大牛輕鬆的放下樹墩子后朝著桑月認真的說:「媳婦,這樹墩子空心了。」
哈?
這樹墩子空心了?
這是讓她白高興一場么?
桑月拉著臉走過去,用腳踢踢那樹墩,可樹墩並不像空心樹一樣發出「咚咚」的聲音,而是一種實木的聲音。
不對勁啊,這聲音…
桑月走進廚房,拿來了一把斧子。
庄大牛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立即拉住她:「媳婦,你幹嘛啊?這斧頭太重了,小心閃著你的手。」
桑月指指樹墩:「你不是說它空心了么?把它劈了當柴燒。」
聞言庄大牛慌忙攔住她:「媳婦,這楓樹不好燒,燒起來火焰小就算了,而且煙特別大,就讓它放著吧。等它實在不能坐了,到時候再劈來燒好了。」
不讓劈就算了,畢竟這個樹墩像個小圓桌,平常在院子里吃飯,連桌子都不用搭,方便極了。
只是這裡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證實庄大牛的力氣是否變大,而且她總不可能讓庄大牛把自己摔出去,桑月只得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