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你個衣冠禽獸!(求訂閱!)
喬岑問的小心翼翼。
霍彥銘沉默片刻,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似是帶著些炙熱,清淡的嗓音忽的有些沙啞,他故意壓低了聲音:「你覺得呢?」
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氛。
喬岑故意把頭一偏,不看著霍彥銘。她想了想,眼中似乎閃過一抹狡黠。
她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有些無辜地看向霍彥銘:「你說過要等我願意的時候……」一雙大眼似是閃著氤氳水霧,卷翹的睫毛微眨。
喬岑皮膚本來就很白,不大的鵝蛋臉,配上精緻的五官。
遠看尚且是個美人兒,近看更不用說。
霍彥銘看著她,沒有說話。那話他確實說過,是在他們剛住在一個房間的時候。他記得很清楚。
他微微嘆了口氣,俯身在喬岑額頭落下一吻,便翻身回了他那頭。
喬岑微微挑眉,咬了咬唇,側身面對著他。她身子蜷縮著,手枕著腦袋,笑著看他。
霍彥銘淡淡一笑:「睡吧。」
喬岑沒有應聲,腳一抬,搭在了他的腿上,磨挲了幾下,然後一點一點往上挪,從小腿開始,一勾,到了膝蓋,然後是大腿。
霍彥銘被她弄的有些不自然。小丫頭是在幹什麼?
他聲音有些嚴肅:「快睡。」再弄下去他可不能保證他能忍得住。
喬岑沒理會他,身子往他那邊縮了縮,雙臂環上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整個人就往他身上去了。
霍彥銘只覺得胸前觸到了兩團柔軟,緊緊貼著。小丫頭目光酥酥的望著他,唇角似乎勾著一抹得意的笑意!
晃神間,喬岑的兩條腿已經纏上了他的腰,如果站起來,那就是純粹吊在他身上了。
足尖一勾,觸碰到了他的后腰處。喬岑像是故意的:「你身上怎麼這麼熱?」
霍彥銘緊皺著眉,低沉的嗓音似乎帶著些壓制,他緩緩開口:「你說呢?」
喬岑聞言,眉宇間像是升起了一股子玩味,環著他脖子的手不斷地揉搓著,不時有細而短的髮絲扎在手指上,有些癢。
霍彥銘薄唇輕抿,翻身壓上:「小東西,你是故意的。」陳述句,而非反問句。她就是故意的,先滅了他的希望,再撩起他的火。
「這樣很好玩?嗯?」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質問,眸光中卻是盡顯溫柔。
霍彥銘在喬岑上面,他用手肘撐著身體,小臂自然垂在她腦後旁邊。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去揉她的頭髮。
微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她太陽穴的位置,喬岑有些癢,輕笑出聲:「你別弄我,哈哈……」一笑,身子不覺上下起伏。
霍彥銘只覺得下身炙熱,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席捲而來。像是要充斥他的身體,他的腦子。
霍彥銘望著身下唇邊喊著笑意的喬岑:「同意了?」語氣中似乎帶著些逗弄。他是故意的,小東西誘惑太大,就算是穿著衣服也是。
喬岑沒有回答,一雙水眸似乎溫柔出了水。霍彥銘想,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控制不住吧?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簡單的睡裙,圓領短袖的卡通睡裙,將她的上半身包裹的嚴嚴實實。
霍彥銘低頭,微涼的薄唇落在喬岑的額頭處,鼻樑中央,最後落在她粉嫩的小嘴上。
喬岑沒有拒絕,而是半主動的迎合上去。霍彥銘長舌熟練的直驅而入。他手漸漸伸到她肩膀處,輕輕往下一扯,便能看到白皙漂亮的鎖骨。
喬岑小臉粉撲撲的,就像一朵綻放的花兒,滴著露珠,不慎嬌羞。
看的霍彥銘只覺心頭一盪,他薄唇漸漸移到了她的脖頸處,喬岑咬著唇:「那個……你慢點,我怕。」這是第一次,喬岑就算再如何,心裡也是有些怕的。
霍彥銘低聲應了一句,磁性的嗓音入耳,十分好聽。
……
燈隨之暗掉,室內一片旖旎景象。
偶爾傳來喬岑帶著怒意的聲音:「霍彥銘你個衣冠禽獸!」
喬岑也不知睡了多久,中間似乎迷迷糊糊醒來過幾次,只是看著天還沒亮,便又沉沉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依舊天沒亮,她有些迷糊,一晚上時間這麼長?她想坐起身來,卻覺得渾身酸痛,腰像是快斷了一樣。
尤其是那裡,火辣辣的。
她實在是沒力氣,便伸手去摸旁邊的位置。只見那裡已經空了,霍彥銘應該起床了。
沒過多久,便見房門被打開,動作很輕,但房間里很安靜,她還是聽到了。
耳邊傳來些腳步聲,頭上傳來霍彥銘的聲音:「醒了?」
她「唔……」了一聲。
眼前忽的一亮,卻不是很刺眼。他只開了床頭柜上的一盞小燈,昏黃的燈光照在喬岑微皺的小臉上。
「現在幾點了?」
霍彥銘依舊清淡的嗓音想起,卻是多了幾分溫柔:「下午三點了。」他唇角微微勾了勾:「起來吃些東西。」
喬岑嘴一撇:「不。」
「怎麼了?」霍彥銘揉了揉她的頭髮。
喬岑皺著小臉,似是有些嗔怪道:「動不了了!」
霍彥銘忍俊不禁:「起來洗漱一下,媽剛送了些吃的來。」
「我要先洗澡。」喬岑也沒有拒絕。
「好。」霍彥銘輕應了一句,連人帶被子橫抱起去了衛生間。
——
喬岑去客廳的時候,霍夢舒沒在,只留了小牧在客廳里和豐嫂玩。
霍彥銘目光又些奇怪,一副''你懂的''的樣子。
顧家二層小洋房,霍夢舒輕車熟路拿了鑰匙開了門,裡面很安靜。她換了鞋子,將鑰匙往玄關上一放便進了門。
她往裡走了走,不在廚房,不在客廳。
一個小時前,她突然接到邢力華的電話,說是有關於顧竟成的事,讓她趕緊來一趟,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事,便見他掛了電話。
霍夢舒心裡不覺奇怪,但總歸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便過了來。
房間的門虛掩著,只留了一條小縫兒。
隱隱能聽見裡面傳來些說話聲。
邢力華是顧竟成的朋友,兩人從小一起在軍區大院里長大,感情自然要比別的朋友深些。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霍夢舒才會往這裡來的。
「岩石基地戒備森嚴,又有很多道兒上的人出沒,想進去不是那麼容易的。」是邢力華的聲音,語氣有些嚴肅。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顧竟成沒有理會他說的那些。
「你不去不會有人說你,何必淌這趟渾水?」邢力華聲音大了些,似乎是想組織他。
「為什麼不去。」顧竟成倒不是很在乎。就算他不去,也自然會有人要去。更何況,困難是要解決的,在他眼裡,這些還不算什麼。刀山火海下來的人,哪個腰桿挺的不直?
邢力華沉默片刻,聲音輕了下來:「告訴夢舒了嗎?」
「告訴她幹什麼,又不是不回來。」顧竟成微微皺眉。告訴又怎麼樣,多個人擔驚受怕?為什麼不等他回來了再說?
「你說的輕巧!」他極力恢復著自己的情緒:「這個任務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人完成的原因你不知道嗎?」
顧竟成沒有說話,卻見邢力華復又說道:「反正我覺著你這事兒做的不對。你要是真想跟她在一起一輩子,就直接告訴她吧。」
「不用。」顧竟成吐出兩個字,聲音不大。
「你總是這樣,我跟你講,我要是個女人我也不願意跟你在一起!太沒有安全感了好嗎?三年前也是,你為什麼要走你跟她說清楚不就完了嗎,非得拖著,你能多長塊肉是不是。」
邢力華有些無奈,他和顧竟成認識這麼多年,顧竟成是什麼樣兒的人他清楚,他就是什麼都喜歡憋在心裡。
「去把東西準備好。」顧竟成並不想和他討論這個。
邢力華還想開口,卻見顧竟成又說道:「少說話。」
邢力華無奈的抿了抿嘴。
門口的霍夢舒卻不覺皺眉,三年前他離開?難不成他離開還有他的原因不成?他一聲不響,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這樣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呵——
他卻說什麼都不用告訴她,難不成她是一個局外人?
不告訴她是嗎,那她便要知道!
霍夢舒推門而入,看著邢力華:「不準走,事情說清楚了再給我走。」霍夢舒的語氣中帶著強勢,完全不容忍拒絕。
顧竟成看到霍夢舒微微有些詫異,剛才和顧竟成說事情,竟然也沒有注意到她就在門外。
邢力華訕訕一笑:「嫂子?好巧啊,你來看老三?」
他一開口,顧竟成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一記眼刀飛過去,看的邢力華一哆嗦,忙拿了包往外走:「嫂子,你們聊,我有點急事,先走啊。」
走到門邊,突然折回來,一臉壞笑的看了眼霍夢舒,又將,目光轉移到了顧竟成身上:「身上有傷,記得剋制一點啊!」
顧竟趁臉一黑,礙於霍夢舒,便也硬生生憋出了。
霍夢舒本來是想問邢力華三年前的事,可他走的太快,又像是怕顧竟成,根本攔不住。
不過,問誰不是問呢,本人就在自己面前不是嗎?
顧竟成靠坐在床上,霍夢舒也毫不客氣,搬了張凳子就在他面前坐下,語氣冷冽:「說吧。」
「說什麼?」顧竟成心裡暗罵了邢力華幾句,多話!這下讓人知道了吧!
「說什麼?」顧竟成心裡暗罵了邢力華幾句,多話!這下讓人知道了吧!
「三年前,原因。」霍夢舒問的很直接,她就是想知道剛才邢力華的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三年前他離開真的有原因,那麼原因是什麼。
顧竟成剛毅的眉宇微微癢要一皺,沉默片刻,還是說了句:「沒什麼原因。」
窗帘沒拉上,夕陽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正灑在他面上,他面無表情,似乎並不想解釋什麼。
霍夢舒心裡生氣,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你不說是嗎?沒關係,總有人知道。」她的語氣很平淡,卻是十分認真。
顧竟成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著她會怎麼做。
「什麼時候回部隊?」她問了一句。
顧竟成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便回了一句:「今天晚上。」
霍夢舒點頭,也不多說什麼,拿了包起身就走。
倒是讓顧竟成有些看不懂了:「走了?」
霍夢舒有些沖的說了一句:「留在這裡受你氣嗎?」
顧竟成:「……」
霍夢舒回了景湖雅居,二話不說便進了房間,拿了個旅行包裝了些衣服褲子,自己的,還有小牧的。
包括一些日常用品和小牧的玩具之類。
她覺得應該不用太長時間,所以帶的東西並不多。
出來正看到喬岑和霍彥銘在客廳,小牧在畫畫。她便走上前,將旅行包先放在了沙發旁,將小牧抱起。
「去哪裡?」霍彥銘看著她的樣子,像是要出去。這麼晚了,看她的樣子還是要帶著小牧一起。
「野外駐紮。」霍夢舒面色不改,說出這四個字。
這話一出,霍彥銘和喬岑心裡便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和顧竟成有關。
「今天太晚,小牧也需要休息。」霍彥銘開了口,身側的喬岑也點頭:「對呀。」
霍夢舒搖了搖頭:「放心吧,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這話像是對著霍彥銘和喬岑說的,卻也像是對著自己說的。
她就不信了,就顧竟成那點小秘密她還挖不出來?
小牧兩條小肉胳膊換上了她的脖子:「媽咪,你是要去找爹地嗎?」
窩在沙發邊的金毛像是聽見了自己的名字,有些激動,''汪汪''叫了幾聲,小牧聽著,咯咯笑出了聲兒。
霍夢舒有些無奈,也沒有管他,便對著霍彥銘和喬岑道:「放心吧,就去幾天,很快。」她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彎腰拿起旅行包,對著喬岑挑了挑眉:「就當給你們留二人空間了!」
霍夢舒抱著小牧上了車,車子很快駛出別墅群,往顧家小洋樓的方向而去。
以前和顧竟成在一起那麼久,他的習慣她還是知道的。
就比如這次,正式的歸隊時間應該是在明天,但是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會提前一天晚上去。
因為不用報道,所以時間大概會在七點左右從家裡出發。
果然,霍夢舒到顧家樓下的時候,那輛軍用車還在。沒多久便見邢力華上了樓。很快,兩人下來。
為了防止還沒去就被趕回來,所以霍夢舒的車子停在有些距離的樹蔭下面。
兩人下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顧竟成已經換回了軍裝。一身軍裝在他身上顯得格外的挺刮筆直。
他人長得高,卻不駝背,總是挺的很直。
軍用車很快開出了小區,方向是往城郊去的。帝都的部隊在那個方向,看來他是真的被調回來了。
車子在夜色中行駛了約莫二十分鐘,邢力華開著車,卻時不時去看後視鏡。顧竟成也注意到了。
「你覺不覺得,後面那輛車總是在跟著我們?」邢力華不覺奇怪,從出了小區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他們後面。
剛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時間一長,他們拐了好幾個彎了,後面的車子還是雷打不動跟在他們後面。
顧竟成皺著眉:「停車!」他竟然沒有注意到,剛才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車上的就是霍夢舒!她今天換了輛車子,是他大意了。
邢力華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將車子停到了路邊。
顧竟成二話不說下了車,快步朝後面走去。目的就是那輛車,一點都沒有躲閃的意思。
霍夢舒自知被發現了,也沒有否認,大大方方聽了車。
顧竟成走到車邊,敲響了車窗。車窗緩緩搖下,露出霍夢舒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她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
小牧在看到顧竟成后卻是興奮極了,揮舞著小肉手:「爹地!」
霍夢舒厲色道:「爹地是條狗,別亂叫!」語氣有些沖,她就是故意的。
小牧小臉一皺,媽咪說的好像也對誒,可是這樣的話,叫這個人叫什麼呢?
顧竟成聞言卻有些訝異,他的地位已經從人變成狗了嗎?
「夢舒……」他沒想到霍夢舒會這麼糾結這件事,不覺有些無奈。
霍夢舒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小牧卻嗤嗤一笑:「那我不喊狗狗爹地好不好,媽咪?我們叫他……」小牧細想了一下,忽的一笑:「乾爹地!」
霍夢舒:「……」真不知道小牧像誰。
顧竟成顯然沒聽懂母子倆在講些什麼,但還是一笑。
「跟過來幹什麼,天晚了,快回去。」顧竟成囑咐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些強勢,似乎不容忍拒絕。
但霍夢舒是個什麼角色,她能就這樣輕易罷休?
「這路是你們家開的呀?你走就可以,我走就是跟著你?」霍夢舒毫不客氣說了一句。
「聽話,回去。」顧竟成知道霍夢舒的脾氣,她能大大方方把車停在路邊跟他說話,就表示她在用她的方式抗議。
而每次,抗議的方法都不同,整人的方式層出不窮。別的倒是沒什麼,主要是他馬上要出一個任務,可能會長時間不在部隊。
霍夢舒一個女孩子,又帶著一個孩子,他怎麼可能放心得下?
霍夢舒白了他一眼:「我憑什麼聽你的?好狗不擋道,快讓開!」
一旁的小牧聽著有些懵:「媽咪,你不是說爹地不是狗狗嗎?」
霍夢舒忍俊不禁,顧竟成卻黑了臉:「小牧,爹地要是狗,你不也是狗?」聲音溫柔下來了許多。像是在哄小牧一樣。
這倒是讓霍夢舒有些無奈。顧竟成一直都是話很少,自己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也沒見他哄過自己。
倒是會輕聲細語對著小牧說話。
小牧搖頭:「狗狗不好嗎,狗狗多可愛呀。」小臉滿是認真,像是好和顧竟成爭起來的樣子。
「再可愛那也是狗,怎麼能和爹地一樣?爹地還能陪小牧玩。」
小牧一聽,不開心了:「不管!狗狗還能讓小牧騎,爹地太壞了!」他小嘴一撇,側過頭不想理顧竟成。
霍夢舒插了一句:「小牧跟那隻金毛狗學了個技能。」
顧竟成微微挑眉:「什麼?」
「一言不合就咬人。」霍夢舒淡淡說了一句。眸光不時朝著顧竟成的方向望去,像是在說他一樣。
顧竟成:「……」
正說著話,耳邊便傳來邢力華嘆息的聲音:「哎,上哪兒都會被虐的單身狗,表示很受傷啊!我說老三,你再這麼扯下去天都亮了。」
他頓了頓,裝作在思考的樣子:「不然這樣好了,明天再回,你們吵個一晚上怎麼樣?」
「閉嘴。」顧竟成看了他一眼,語氣恢復了之前的冷冽。
邢力華不服氣:「哎喲老三,你區別對待!」
顧竟成白了他一眼:「你哪天成了三歲,我也同樣待你。」
邢力華給顧竟成使了個眼色:「可我可要嫂子抱。」
顧竟成還沒說話,便見小牧鼓著腮幫子:「媽咪是我的!」
邢力華一愣,這才注意到副駕駛的位置上還坐著個小人兒,有些驚訝的指著顧竟成:「你小子,可以啊!兒子這麼大了?!」
顧竟成:「嗯。」了一聲,重新看向霍夢舒:「真不回去?」
霍夢舒偏頭,沒有說話。
廢話,她要是想回去,那還跟著幹什麼。
顧竟成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看向邢力華,囑咐道:「去軍區等我。」說罷,轉頭看向霍夢舒,淡淡道:「車門打開。」
霍夢舒聞言,二話不說關上了車窗,車子啟動,往前開。
邢力華簡直快笑抽了,一邊笑一邊用手拍顧竟成的肩膀:「我說老三,你也有今天?」說著,他便要往車邊走:「你不是讓我去軍區等你嗎,我先去了,你在這兒吹會兒西北風靜靜,哈哈……」
他簡直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從小到大還沒見顧竟成這麼吃癟過呢,被人擋在車外,還甩了一臉的尾氣!想想就覺得好笑。
平常多沉穩嚴肅的顧少校啊,他說一都沒人敢說二。就這樣擺在一個女人手裡,這要是讓那些弟兄們看到,還不得要驚掉下巴?
不過想想也是,在這個世界上,或許也只有霍夢舒能讓他這樣吧?這樣想著他就平衡了,顧竟成多可憐啊,他就自由許多!
顧竟成沒有理會他,只是靜靜的望著霍夢舒離開的方向發愣,算了,隨她去吧。
帝都軍區,一輛軍用車駛進,可沒過多久便又停下。
外面,一輛銀色路虎被攔下,外來車輛一律不許入內。顧竟成自然知道,可是總也不能把他們扔在面外不是?
軍用車倒退,顧竟成對著門衛有些無奈道:「讓他們進來吧。」
顧竟成所住的宿舍靠里,這個時候還沒熄燈,樓里靜悄悄的。車子停下,霍夢舒抱著小牧下了車,將旅遊包拿出,就靠在車上等著。
不時有些身著軍裝的人路過,看到霍夢舒和小牧不覺有些好奇。這個地方,多久才能見到一次女人啊?還是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
不過——
她旁邊站著的可是顧竟成啊,軍區里出了名的冷酷無情第一號!
難道,這女人跟他有什麼關係?
見顧竟成的車停下,便有專門的人出來迎接。
來的是顧竟成以前的戰友,兩人曾一起出生入死過,所以比較熟。
但顧竟成這個人分得很清,公是公私是私,所以儘管很熟,卻也都不知道顧竟成有女朋友的事。
兩人互相敬了禮,便沒那麼拘束。
男人很明顯的目光朝著喬岑的方向而去。
「決定好住哪兒沒有?好了的話我等會兒找人去給你打掃一下。」
顧竟成低沉的聲音響起:「不是你安排?」
男人抿著嘴搖頭:「那得分情況!如果你後面這位不是家屬,那你的住處我來安排。但如果是你家屬,那你就得自己安排。」男人的話說的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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