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白佳琪被耍!(求訂閱!)
「想問什麼?」霍彥銘淡淡開口。
喬岑想了想,側著身子手肘撐著膝蓋看向他:「他是什麼人啊,也和你們一樣是哪個公司的?」
她雖這樣問,心裡卻是不確定的。畢竟之前他們給喬岑的感覺就是因為雙方家長不同意這門婚事,霍夢舒才會去國外。
「不是,他出生於一個軍人世家,家裡世代從政。」霍彥銘頓了頓,復又說道:「他們家老一輩的思想都十分封建,認為取個妻子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夢舒原本是接受的,後來為什麼沒有結婚,她從未說過。」
「那那個男人呢,他就眼睜睜看著夢舒姐出國?為什麼沒有攔著?」喬岑不解。老一輩的人封建,總不至於他自己腦子也轉不過彎來吧。
霍彥銘輕輕搖頭:「本來是不清楚的,直到小牧因為心臟病進了醫院。小牧的病是先天性的,當時產檢檢查出了問題,她卻沒有告訴我們。男方家裡應該知道了,所以不允許她把孩子生下來。」
那次在帝都醫院霍夢舒見到丁院長,丁院長顯然是知道些情況的。
後來他也去差了三年前霍夢舒的產檢報告,果然孩子先天不足。
「你的意思是說,夢舒姐是因為小牧的原因才不結婚的?」喬岑有些不容置信。
在她眼裡,霍夢舒一直都是個開朗洒脫的人,不管發生多大的事,她都能過得去。
可她竟然會委屈出國。
霍彥銘點頭,當時他也不知道原因。
「可是——你還是沒說那個男人。夢舒姐當時肯定沒少受委屈,那那個男人在哪裡,別告訴我出了那麼大的事他都不關心。」
或許是這段時間和霍夢舒相處久了,喬岑自然而然把她當成了親人看待,所以話語間多了幾分憤憤不平。
霍彥銘沒說話,微微搖了搖頭。霍老爺子本來便和那邊的人不對盤,所以霍夢舒也很少和家裡人說他們的情況。
喬岑沒有說話,望著平靜的湖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霍彥銘起身,也將她拉起:「外面涼,進去吧。」聲音清清淡淡。
——
孟管家和豐嫂一大早便趕了回來。
豐嫂到家也沒休息,就趕緊拾到拾到給眾人做早餐。
今天喬岑要去公司,所以起了個大早,打扮的格外正式了些。倒是顯得正在餐廳里吃早餐的霍夢舒十分隨意。
喬岑美其名曰:她是個認真的人!
豐嫂給眾人準備好,便照常去給爹地喂些吃的,可走到廚房邊上的窗帘下,便見它無精打採的趴在那兒。
眼睛眯起,看見吃的也不像平時那般興奮的主動過來。
「喲,這狗是怎麼回事?」豐嫂有些擔心,轉身去問眾人。
喬岑正喝粥,聞言,差點笑噴出來。霍彥銘遞了張紙巾給她,又給她順了順背:「吃飯不能注意些嗎?」話語中有些無奈。
小牧看過去,一本正經道:「豐姨姨,爹地昨天偷吃了你的辣肉腸,拉肚肚了。」
豐嫂有些懵,看了看地上的爹地,她拿辣肉腸的時候可從來沒讓爹地看到過,他怎麼會偷吃?
聽到小牧的聲音,霍夢舒顯然有些生氣:「小牧,誰教你撒謊的?」
小牧頓時小臉一癟:「好嘛。」是他錯了。
他乖巧地從椅子上下來,走到豐嫂面前:「豐姨姨對不起,是小牧把辣肉腸給爹地吃的。」
豐嫂看著小牧乖巧的樣子,哪裡忍心責怪他,便蹲下身:「沒事兒好孩子,豐嫂不怪你。但是以後不能給它吃了知道嗎?」
小牧點頭,回到餐桌上。
喬岑是搭了霍夢舒的車子去公司的,電梯上,一個按了五層一個按了六層。
嘀——
鈴響,門開,喬岑和霍夢舒打了個招呼便出了電梯。
一路上,喬岑只覺大家的目光似乎都落在了她身上,不時有三兩成群偷偷議論著什麼。見她看他們,又迅速挪開目光。
喬岑也沒有在意,想來是因為上次的事。
因為搭了霍夢舒的車,所以來的沒有平常早,辦公室的人基本上都到齊了。
喬岑抬頭,只見對面的周敏因面無表情,也不看她,只是注視著電腦屏幕。
喬岑上前:「周助理,我需要做什麼?」她的工作一般都是周敏因直接布置的,說是後勤部的助理,其實說白了就是周敏因一個人的助理。
只是她今天也有些奇怪,平常一來便會讓喬岑做這做那,今天……
周敏因有了些反應,從旁邊的小書架上拿了份文件遞給她:「這個把它錄入電腦。」隨後又加了一句:「不急,這個星期給我就行。」
「好。」喬岑接過,文件夾很薄,她以前做過類似的工作,周敏因都會給她一個很厚的文件夾,還揚言做不好就要加班。
這次——
喬岑沒有多說什麼,樂得清閑,難道還要自己去找點事做才開心?
她又不傻。
喬岑到公司沒多久,齊凌飛便從七層下來,之前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楊怡然也不見蹤影。他雙手插袋,走過來。
「怎麼樣,工作還習慣嗎?」
喬岑站起身,點頭:「很好,謝謝。」她就知道,齊凌飛知道自己和霍彥銘之間的關係后肯定就會搞特殊。
齊凌飛點頭:「那就好。」他看了看喬岑桌子上的文件,開口:「是這樣,你來公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帝都大學的高材生,做個小小的助理是挺屈才的。項目部有個位置空出來了,有沒有興趣過去試試?」
喬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項目部,說出去挺好聽,可他的小心思喬岑還是知道的。
有了合作才會有項目,尤其是像風華這樣的建築公司。
他是想通過喬岑重新連接上華盛集團。
畢竟喬岑一個還在實習階段的大學生,沒有社交經驗,也沒有什麼資源。一個新人,想要在一個新的部門快速起來,肯定需要做出些成績。
人之常情,他認為只要喬岑同意,就肯定會找霍彥銘幫忙。
但他想錯了,喬岑不希望在工作方面和霍彥銘扯上關係,本來就是自己的工作,她也不希望他插手。
似乎是怕喬岑不同意,齊凌飛隨即又加了一句:「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實習生工作也很優秀,我也已經把她調到項目部,正好你們可以做個伴。」
喬岑心想,果然當老闆的就是不一樣,想的都比人家多。
「齊總,我覺得後勤這個崗位很適合我,雖然是助理,但是能學到很多東西。還希望齊總能同意我繼續留在後勤部。」好聽的話嘛,誰不會說。
他不是想讓自己去項目部嗎,她非要留下來。
齊凌飛沒想到她會拒絕,可她話都這樣說了,自己自然不能拂了她的面子:「那好,改變想法可以隨時過去。」
話不能說的太死,萬一人家同意了呢?
喬岑點頭,隨著齊凌飛的離開,眾人的目光重新落到喬岑身上。
喬岑視若無睹。
臨近三點,喬岑電話鈴響起,是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了電話:「喂。」
「喂,你好,請問是喬小姐嗎?」電話那頭是個年輕的女聲。
「是。」
「喬小姐您好,這裡是誠信房屋中心。今天有位姓白的先生,將他名下的一棟別墅轉移到了您的名下。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需要辦理一下手續。」
「姓白的先生?」喬岑跟著重複了一遍。如今白志遠死了,那麼只有白西陵了。
想想也是,白志遠去世,方茜如改嫁,房子自然落在白西陵手裡。
「是。」那頭應了一句。
喬岑輕嘆口氣:「好,我知道了。」她不知道白西陵究竟在想些什麼。如今整個白氏集團都被喬慕北控制。
甚至白志遠生前的多處資產。如今剩下的只有那棟別墅。
他也只不過是個高中生罷了,如果把別墅賣了,他會得到一筆足夠的錢,繼續上學或是做其他都會方便許多。
她看了看腕上的表,還沒到下班時間。
她將桌上的文件夾大概整理了一下,抬頭對周敏因道:「周助理,我家裡有點急事,可否出去一趟?」
「可以。」周敏因也沒有為難她。
周敏因也不傻,雖然不確定喬岑和華盛集團的霍少之間具體是什麼關係,但從那天的樣子來看,就算不是夫妻也絕對是情侶。
她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
——
白家別墅。
喬岑下了車,只見別墅門緊閉著,大門口似乎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落滿了梧桐樹的葉子。
她推門而入,別墅里很冷清,她不知道白西陵在不在這裡,但她就是想碰碰運氣。
喬岑往裡走了走。客廳里的窗帘被拉上,很暗。她開了燈。
可燈亮起來沒多久,便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誰?」話語中帶著很強的警戒心。
喬岑轉身,正是許久未見的白佳琪。
那天她讓白志遠大鬧了方茜如的婚禮后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原來是一直在這裡。
白佳琪看起來過的不錯,她身著一身寬鬆的家居服,頭髮高高豎起綁了個丸子頭,環著雙臂冷冷的看著她。
她看到喬岑顯然也有些意外,卻很快回過神來。
也沒有趕她走,只是徑自走到沙發邊坐下。
喬岑也坐在她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如今的白佳琪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大小姐脾氣,少了幾分浮躁,人也安靜了許多。
不過喬岑才不會認為她變得有多好。
為了自己的私利讓白志遠大鬧了方茜如婚禮,害他第二天就被淹死,還能如此淡定坐在她面前。
呵——
她只笑笑,不說話。
「你來幹什麼。」白佳琪聲音冰冷,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喬岑沒有說話,想來白西陵也沒有告訴她要將這棟別墅轉移到她的名下吧,否則這口水她還怎麼喝得下?
「不說也沒關係,讓我來猜猜。來看看我是否過的和你想象中一樣,生不如死?但顯然,沒有。」
白佳琪的聲音陰陽怪氣。
「你過得好不好,我並不關心。」喬岑不知道白佳琪在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她今天來只為了找白西陵,其他的她也不想知道。
「呵——」白佳琪突然輕笑一聲,眼睛微眯,忽的開口:「聽說,你前幾天遇到林佳希了?我以為你會恨不得掐死她。」
「什麼意思?」喬岑微微皺眉,怎麼突然扯到了白佳琪身上?
「記得你被綁架那次嗎?主謀是林佳希,可惜了那個有勇無謀的蘇曉藝當了替罪羊。不過她大概不知道,當時人是林佳希找的,她只是開了蘇曉藝那個蠢貨的車。很不巧,他們的對話被我錄下來了。」
喬岑看不出白佳琪此時是什麼情緒。
原來是這樣。
喬岑並不意外,她可以大大方方的說,這事和白佳琪本人也逃脫不了關係。
「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個交易?」白佳琪很慶幸當初多留了一手,如今這也是她唯一的籌碼。
「說。」喬岑面色不改。
「白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她側頭看向喬岑:「不過分吧?我可是沒說整個白氏集團。」
喬岑卻忽的輕笑一聲:「如果是我,我會直接要華盛或者景洋的股份,這不是更徹底?」如今白氏集團受重創,如果不是靠著景洋,想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你同意了。」陳述句,而非反問句。
喬岑唇角微勾,給喬慕北打了個電話。
讓白佳琪意外的是,喬慕北幾乎沒有反對,同意了。
白佳琪怕夜長夢多,今天就要轉移股份。可喬慕北人在國外,讓助理擬了份文件傳真過來。
將近一小時,白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落入白佳琪的手。
白佳琪得到想要的,自然也不會多做什麼沒必要的,便直接將錄音筆給了喬岑。當然,喬岑也沒那麼傻,在轉移股份之前確認過,確實是林佳希的聲音。
這一切似乎來的有些太順利了,白佳琪顯然高興之餘卻隱隱惴惴不安。
喬岑起身,看著沙發上正在確認文件的白佳琪,唇角微揚:「忘了告訴你,白西陵已經把這棟別墅轉到我的名下。所以,請你儘快搬離。」她又加了句:「畢竟這是我的地盤。」
她轉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今天晚上六點前我會讓人來檢查,如果你還在,那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轉身離開。
身後隱隱傳來白佳琪盛怒的吼聲:「白西陵!」
她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竟然會胳膊肘往外拐,寧願給一個外人也不給她這個姐姐。
不過——
她看著面前的股份讓渡文件,頓時心情大好。
如今她有了白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還怕什麼?
喬岑出門沒多久,便又接到喬慕北的電話:「出來了?」
「嗯。」喬岑應了一句。
電話那頭的喬慕北顯然心情大好:「那麼蠢,白氏集團那個爛攤子就算還給白志遠也難重新起來,更何況她這個衣來伸手的大小姐。」
喬岑聞聲,薄唇輕啟:「蠢。」
儘管喬慕北出國有段時間,但他們之間一直保持著聯繫。
白氏集團如果再按照原來的管理繼續經營,遲早破產。但喬慕北又念及白氏集團的前身是葉氏集團,就算是留個念想,也要保住。
白志遠接管公司的時間太長了,葉氏留下來的老員工寥寥無幾,如今內憂外患,他們紛紛提出辭職。
喬慕北便想到一個辦法,以葉氏集團的名號重新成立一家公司,不管是公司種類,涉及範圍都和以前的葉氏集團一模一樣。
從前葉氏集團的老員工如今成了新葉氏的股東,原先白志遠手下的一批人全部換掉,白氏集團現在也只是一個空殼罷了。
當然,喬慕北也不會便宜了白佳琪,她憑什麼得到?
白佳琪得到白氏集團還剩下最後一份文件,在喬岑出來白家別墅后,喬慕北便已現任最大股東的名義申請了破產。
又問了幾句洛子筠的情況,兩人便掛了電話。
喬岑低頭看了看手裡捏著的錄音筆,林佳希,這個賬我們該好好算算了!
——
回到景湖雅居的時候,霍彥銘和霍夢舒正在等她。
見她進來,霍夢舒連忙拉著她去換衣服:「快,打扮的漂亮些,一定要艷壓群芳!讓人家都知道我們霍家的媳婦兒多漂亮!」
喬岑無奈,調侃了幾句便也隨她推著自己去換衣服。
因為只是個平常的慶功宴,也沒有刻意在外面擺酒席,只是在人家家裡是個便飯,所以沒必要穿的太正式。
喬岑從衣帽間里挑了身連衣裙,白色的,簡單大方,外面又穿了件風衣,便出了房間。
霍彥銘走過來,緊了緊她身上的風衣:「回來會晚,多帶件衣服。」秋天的天,一到晚上就格外的冷。
喬岑沖他眨巴了幾下眼:「你抱著我就不冷了。」
霍夢舒:「……」她有些無奈:「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人,越說我越冷!」
喬岑抿嘴偷笑,霍彥銘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從衣架上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帶著。
霍夢舒口中的二叔並不是霍老爺子的兒子,是霍老爺子弟弟的兒子。整個家族裡,霍父是老大,接下來就是這個二叔了。
二叔家不從商,他本人是個教授,而這個慶功宴則是慶祝他兒子順利考上博士。
說是慶功宴,其實也就是個普通的家宴,家人朋友在一起聚聚,熱鬧熱鬧。
喬岑覺得霍家還是挺神奇的,不像別的家族一樣為了公司的事明爭暗鬥,反而有一種和諧感。就和她見到霍父霍母時一樣的感覺。
想來,整個霍家也只有霍老爺子是那樣死板的吧。
二叔家的院子是中國風的改造版四合院,中間圍著一個花園。紅瓦青牆,看上去古風古色極了。
喬岑不覺暗道,果然是教授,住的地方都這麼有特色。
其實喬岑挺喜歡這樣風格的房子,與景湖雅居的簡約大方不同,這樣的房子似乎更具有一種親切感,引人遐想。
喬岑微微側目,拉了拉霍彥銘的袖子,他低下頭。
喬岑輕聲道:「你二叔是個什麼樣的人啊?」住這樣房子的人,要麼就是比霍老爺子還要封建,要麼就是隨意到不拘小節。
「很隨和。」簡單的三個字,喬岑會意,是屬於後者。
她又說道:「這房子可比你的別墅漂亮多了。」她也只是說說罷了。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見住在這樣四合院里的人呢。
「你喜歡?」霍彥銘問了句。
喬岑點頭:「唔……就是覺得挺有趣。」
一行三人進了四合院,正對著大門的是客廳。只有進去了才知道這裡面有多大。
喬岑大致看了一下,入目所有,她猜測不會比景湖雅居小。
客廳里已圍了不少人,見三人進去,忙熟絡起來:「是彥銘和夢舒來了?快進來進來。」說話的是二嬸,很端莊漂亮的女人,臉上總是掛著笑意,十分有氣質。
她看了看霍彥銘身邊的喬岑,一個沒見過的女孩兒。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兩人交握的手,立即會意:「這是彥銘家的媳婦兒吧,長得真漂亮!」
這話一出,頓時一屋子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
有些上次在老爺子要求的宴會上見過喬岑,有些沒見過。
喬岑也不怕生,隨著霍彥銘一一叫過來。
熱絡一番,宴會便要開始,今天的主角是二叔的兒子霍彥廷。
霍彥銘這輩的男孩兒都是『彥』字輩,喬岑一個個記著他們的名字。好像都差不多,霍家想來是基因好的緣故,都長得很好。
以至於……喬岑根本不記得誰是誰!
她簡直欲哭無淚,還是霍彥銘的名字好記!
客廳里是那種木架子的老式圓台,一桌能圍坐十個人,足足擺了三桌,基本上人也來齊了。喬岑坐的這桌基本上都是親戚,旁邊一桌看起來都挺年輕,和霍彥廷差不多年紀,應該都是他的同學朋友。
喬岑這桌吃了一會兒了,卻見旁邊那桌遲遲沒有動筷,她不覺有些好奇。霍彥銘給她盛了碗銀魚羹,她邊吃便打量著面前的人。
霍彥銘喜歡安靜,所以除非老爺子勒令,否則幾乎不會主動去參加什麼宴會。
所以喬岑更要好好記清他們的臉,總不至於下次見面的時候還會記錯人。
吃了一會兒,便見旁邊那桌傳來些什麼聲音,聲音不大。
喬岑離得不遠,也聽得清楚。
「老三到了,快去看看。」
「三哥什麼情況,每次都晚到,這次可要多灌他幾杯,看他下次還敢不敢晚到!」
「行了別說了,等會兒挨揍的又是你!」
……
喬岑這才明了,原來他們等的是個叫三哥的人。她倒是對這個三人不敢什麼興趣,大概也是霍彥廷的哪個同學吧?
身邊的霍彥銘卻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微微一怔,俊朗的眉宇忽的皺起。卻是依舊面無表情。
喬岑自然感覺到了他的一樣,低聲問道:「怎麼了?」
霍彥銘沒說話,只是默默看向身邊的霍夢舒。
只見霍夢舒面色不改,依舊吃著,動作卻快了許多。
隨之眾人聲音越來越大,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一身墨綠色的軍裝,英挺硬朗,他長得很高,喬岑目測有一米九左右。
他往這邊走來,步伐穩健內斂。喬岑並沒有看見他長什麼樣,他已背對著他們這桌坐下。
即使隔得有些距離,喬岑依然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質。
喬岑忽的反應過來,昨天晚上霍彥銘和自己說霍夢舒男人的時候,說是出生於一個軍人世家,而看剛才霍彥銘和霍夢舒的表現。
那他……
------題外話------
昂,啥時候開始虐林渣渣呢?啥時候開始虐林渣渣呢?啥時候開始虐林渣渣呢?
重要的事情問三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