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趙氏的咒罵(二更)
顧清舒又來了聲。
威遠侯有點冒汗。
趙氏也在心裏一聲聲罵著顧清舒這臭丫頭,說這些幹什麽?你沒做是誰做的,事到如今就是你的錯了。
誰說也沒用,事情發生就是發生,這時候再扯以前的事幹什麽?
這個時候還提。
難不成想翻案?難道還想拉下你妹妹?報複我們?
可都定了的。
真的該直接弄死這個臭丫頭的。
“可我也不是傻子,你們一次次想讓我死,寫了信來,一封又一封,表麵上也容不下我了,母親說是更疼我,爹直接不認我,二妹妹也是表麵還叫我姐姐,私下——慢慢的我開始想,為什麽你們那麽想我死,想啊想,再不願去深想也不得不承認我當初的事有你們的身影,為何我偏偏是回娘家出的事,為什麽二妹妹嫁給太子,為什麽太子厭惡我,為什麽——以前的一切也有了解釋,明明出事後我說過我沒有,沒有人相信我,祖母想信我也沒有人讓她說話,幫不了我,你們為什麽一心認定了,我出事看看誰得的好處大就知道了,要是我不出事,二妹妹也和太子成不了!”
“是啊,我占了二妹妹的位置擋了二妹妹的路,可為什麽不告訴我?那時候擴我一定會讓給二妹妹,也成全二妹妹,但你們隻想把我當成傻子,母親你也從未把我當女兒,爹更不用說了,說出去都沒有人信,都說母親你是真疼我的,以前的我也傻傻信了,你們不過是欺我一介孤女,是的孤女,沒有人疼沒有人教沒有人寵沒有人幫,那時候我就有點不甘。”
說到這,顧清舒一笑,一聲苦笑。
“你哪裏是孤女,你。”威遠侯不敢再聽下去。
“就是。”趙氏也否認,更想直接讓她住嘴。
可不敢!
皇上不在,她一定會讓這臭丫頭嘴縫上。
“爹娘急什麽,我還沒說完,再聽我說啊。”
顧清舒見他們又急,好像今天從開始到現在他們都很急,她卻半點不急,和他們截然不同,嘖嘖。
她繼續凝著他們表情:打斷他們的話。
她還在話要說。
“後來我還是依舊自欺欺人,直到自欺欺人到欺不下去,皇上也說我自欺欺人,也都能猜到真相,我想很多人都看出了一點,不知道父親母親知道嗎,就是沒人說,我就想問你們為什麽這麽對我,再怎麽我也那麽聽你們話!養條狗也會有感情啊,我還是人,名義上是你們的女兒,你們不說像疼二妹妹那樣疼我,可隻要還當我是你們女兒也不會那樣,找人毀掉我的清白,讓二妹妹上位,你們現在肯定很開心高興吧,不後悔吧,我也想問爹我娘當年的死,就是像我知道的那樣嗎,我想弄清楚,我也會弄清楚。”
她又說了。
直視她那個便宜爹。
“你,你又說什麽?”舒丫頭。
威遠侯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這一件事接一件事的,顧清舒這丫頭除了過問以前的事,居然,居然。
還質疑起很久前的事,她娘的死,這都過去多久,不止質疑,還有這個場合,這會問出來。
就不怕皇上追究?
不,這丫頭就是為了讓皇上追究,這看樣子這臭丫頭是早就在心裏想了,怪不得趙氏說這丫頭養不熟。
她娘當然是那樣死的。
不是也是!
那會,那會都過去多少年了!
威遠侯不知道皇上知道嗎?
趙氏心裏也罵不下去,她也不知道顧清舒這臭丫頭怎麽還翻出當年的陳年舊事,自己的事都沒有理順,還過問起自己娘的事來,知道自己娘是被害?那也太晚了。
“怎麽說?”
謝禇遠這時開了口。
明顯就是為顧清舒撐腰,目光也又看女人。
顧清舒感激得很。
羞羞的。
趙氏看在眼中,想罵顧清舒這臭丫頭哪裏學的狐猸子的招數,那樣羞答答看皇上,也不看下他們原本身份。
以前她可沒教過這些,都是讓她跟木頭一樣,不討男人喜歡才對。
顧清舒像瘋了也像變了個人。
怎麽能夠和皇上這樣在一起。
還一點不顧忌不在意,她都不敢這樣!
明明就不該在一起,無論如何也不能,想下那些謠言,皇上也是完全沒眼光,眼晴瞎了,看上這樣的臭丫頭,那麽多的女人,這臭丫頭哪點好了?還幫著。
她想罵皇上又不敢。
威遠侯深吸一口氣,也一樣把皇上的示意舒丫頭的表情收入眼底,知道回答要謹慎:“皇上,本侯沒有,本侯也是一直很寵舒丫頭,就是良妃娘娘,隻是良妃娘娘說的那件事情發生得太快,一下子就發生了,本侯當時知道都蒙了,什麽也不想不到,也不敢去想,來不及多想,調查什麽的結果出來,隻能那樣做,宮裏宮外都盯著,舒丫頭也不配太子了,臣隻能那樣,不可能再讓她和太子一起,良妃怎麽想本侯也不知道,沒想到她一直沒放下,至於她娘,本侯不知道她從哪裏知道的,當年是怎麽回事就是怎麽回事!”再查也查不出來什麽的。
皇上竟這麽不計較舒丫頭跟過太子?
和太子大婚過?
皇上和太子是父子啊。
就算看到皇上帶著舒丫頭回來就知道,可。
麵對外麵人,皇上還知道給舒丫頭換個身份,這裏就——
他沉著聲。
趙氏又低著頭看著地麵,沒想到還是讓顧清舒這個臭丫頭有了翻身的一天:“臣婦也一樣,和侯爺說的一樣,舒丫頭那事發生得太突然,我們也沒辦法,一切也是為了府裏名聲,為了舒丫頭,女兒家名聲是如此重要,為了府裏的女孩,為了舒丫頭,不能再那樣還活著,以後隻會被人恥笑看不起,還不如為了名聲自盡,是我也是會這樣,還有舒丫頭親生母親,臣婦一直把她當親生女兒。”
“對,且不知道舒丫頭從哪裏聽到的傳言。”
威遠侯又接著開口,要多誠墾有多誠懇。
“是嗎?”
謝禇遠還是不置可否。
這不置可否,並不想就這事發表意見,畢竟不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