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五 第二團隊/神無月線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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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是談論一切存在物的基礎，不存在的東西不存在套路的可能性。到生物層麵，存在即生存。生物的根本組成物是基因，對於基因來說，有兩種維持生存的邏輯，一種是獲取能量和物資維持基因個體生存，另一種是在個體壽命將盡的時候製造出複製體繼續存活下去。擴展到宏觀層麵就是生物的生存博弈和繁衍。再擴展到人類社會，就是男歡女愛。所以對於男性基因來說，女性是一種維持自己生存的重要必需品，自己找到的目標女性被人奪取，是會產生生存被威脅般的痛苦感的。擁有的女性，尤其是優質女性數量多少是向凡人們證明自己優秀的最直觀方式……所以，我最喜歡的事，就是收集美女，納入後宮，來證明自己的優秀。雖然我本身對女性沒有太大興趣。明白了嗎，凡人們？”
——來自神無月經典語錄第三章第十六節
“暴力女，你知道美的本質是什麽嗎？”
靈魂空間裏，我隨性地問道。
葉靜雯沉著臉站在我的身後，麵色凝重地道：
“突然問我這個又是幹什麽？你又是閑不住了，是吧？”
我坐在皇座上，手肘壓住扶手，手背撐著下頜，笑道：
“就是隨便問問。女性天然就有比男性更強的自我意識，這種自我意識和蜂巢中蜂後天然地讓工蜂們為自己服務相似。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會在心理上承認自己不美。在自然界中，承擔繁衍功能的雌性一方其重要性往往比雄性更高。這種重要性和身體力氣大小以及生存能力無關。所以很多女性都會想當然地認為，男性為自己服務，像衛星一樣圍繞著自己是理所當然的。”
“你什麽時候開始變成女性研究專家了，自大狂？”葉靜雯一臉鄙夷地看著我道。“還什麽後宮，知不知道我現在隻想把你的腦袋割下來丟進卷筒洗衣機裏好好攪上一萬遍？”
我笑了笑，道：
“你不會那麽做的。”
“哦？”聽到我的話，葉靜雯頓時揚起了眉毛，順便挽起了袖子，道，“看來我不得不向某個自大狂展示一下我高超的手腕了！”
“我喜歡你。”我毫無征兆地道。
“啊？”聽到我的話，葉靜雯挽袖的動作霍然止住了，甚至就連聲音都有些發軟。
“看吧，你猶豫了。”我笑著指出道，“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證……你個頭！”葉靜雯恨恨衝著我的腦袋來了一記重拳。“去死吧，人類已經不需要你了！見上帝去吧！”
“那我豈不是隻要照鏡子就行了？”我懶洋洋地道。
葉靜雯氣得差點沒有一腳把我的皇座踹翻。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出現在了皇座之前，隨著人影迅速變得清晰起來，人影的輪廓也展現在我的麵前。
這個人，赫然正是之前被貝塔派遣去了腦力世界的人造人分身之一。
人造人分身一號虔敬地向我匯報道：
“我們成功地在偶像世界碰到了禦鏡堂，並且……將他捕獲了。”
我打了個哈欠，道：
“預料之中，毫無驚喜。說點能讓人亢奮的。”
“雖然我們故意配合了禦鏡堂，讓和我一起去偶像世界的另外兩人犧牲了。但是事實上，禦鏡堂的反應能力有些出乎我的預料。”人造人分身一號道，“我們本來是想讓兩個人主動迎上禦鏡堂的槍口死的，但是他居然能夠直接在被閃光彈照到的情況下準確命中對象，實在是厲害。”
“這沒有什麽好吃驚的。”我隨口道，“隨便哪個世界都可以做到。隻要戴上一副有電子聯網功能的隱形眼鏡就可以了。表麵上你以為禦鏡堂是用眼睛在看事物，實際上他是在用藏在身體其他部位的紅外線針孔攝像頭來鎖定對手。所以即便有閃光彈幹擾視野，他也可以照常準確命中對手。小伎倆而已。”
“原來如此。”人造人分身一號恍然大悟道。“難怪之前禦鏡堂會有這樣出色的臨場發揮。不過，能夠靠紅外線從不同角度在短時間內命中對手，這家夥的腦子可也不簡單。”
“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做到。”我打了個哈欠，然後我彈了一記響指，對著雙膝跪地，白袍拖地在我右側的蒂蘭聖雪吩咐道：
“冰激淩，給我把禦鏡堂給整容一下，進行身體改造，變成《罪惡世界》擁有隊伍的隊長的模樣，同時記憶刪除，按照我的需求給他植入新的記憶。這個初始隊員名額可得好好利用利用。”
蒂蘭聖雪恭敬地道：
“明白，主人。需要我植入什麽思想？”
我淡然地道：
“之前我在希爾伯特空間內設計過罪惡世界，裏麵有不少有趣的設定，給我製造出兩億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分身來，然後讓那些分身擔任編劇，每個分身編劇擔任一個小時的生活細節設定，將我之前設計的罪惡世界的細節設定弄的完善一些，最後匯集後注入到我到時候會選出的八百個候選者的大腦之中，這樣，製造出的虛假記憶，在細節上就是完美無缺的了，由兩億個我設計的劇本，將和真實世界毫無區別。”
葉靜雯皺眉道：“為什麽需要兩億個？”
“一年有8760個小時，二十年就是17.5萬個小時，所以一名軍人一輩子的記憶接近20萬個小時，為一個軍人設計1個小時的記憶，那麽就需要20萬個分身，如果設計800個，就需要接近1.6億個編劇，再加上負責整理記憶順序和銜接的人，對於我這種完美主義者來說，2億個分身自然是需要的。”
“原來是這樣……”葉靜雯感歎道。“為了製造這一點點的記憶……你居然動用那麽多人手嗎？”
我笑了笑，道：
“我是完美主義者嘛。我可以保證，這樣的記憶，某個姓王的小學弟是斷然看不出問題來的。別說是他，哪怕是我自己，在刪除記憶的情況下，也絕對看不出任何的問題來。”
“接下來，就是給偶像世界送後宮收納的訊息了。”我說道，“偶像世界的美少女們很快就會同意做我的女仆的，並且對所有世界宣布這件事。”
葉靜雯扶著額頭，有些痛苦地道：
“為什麽我有些跟不上你的節奏了……我壓根就不明白你的布局是什麽，甚至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什麽一下子修改記憶，一下子說偶像世界做你的女仆，到底什麽跟什麽啊？”
我笑了笑，然後輕輕彈了彈葉靜雯的額頭，道：
“你當然不會明白，因為我說的，都是為了接下來的光景變成真實所進行的布局。我早已經看過了未來會發生的劇本。對我來說，我現在經曆的一切，不過是劇本的倒敘而已。”
葉靜雯稀裏糊塗地歎了口氣，道：
“那目的呢？你這麽做，目的到底是什麽啊！？”
“孤立妖魔世界。”我平靜地道，“還沒有意識到麽？第一，偶像世界將宣告做我的女仆，第二，電影世界向偶像世界大規模投放核彈，這種幾乎決一死戰的行為，必然會讓妖魔世界認為電影世界背後有後盾，懷疑電影世界與我們合作。第三，電影世界和偶像世界，實際上早就進行了秘密的信息交流，他們呢，將會以暗合作的方式，偷偷結盟。電影世界回敬偶像世界的四十枚核彈，其實隻是幌子，事實上，他們也同樣在用‘以進攻掩蓋合作’的方式傳遞信息而已。所以，如此一來，妖魔世界，就被孤立了。在我輕鬆布局之下，真正的三方聯盟，已經構建成功。變成孤島的，是妖魔世界。這麽輕鬆就把人欺負到這步田地，我倒該向這位小學弟說聲抱歉了。”
“誒？這……這就成了？我怎麽感覺也就眨了眨眼睛的時間而已？”葉靜雯的臉上寫滿了茫然，“我還是不明白你到底做了什麽啊！”
我搓了搓手掌，然後看向了一旁的蒂蘭聖雪，道：
“學蒂蘭聖雪叫我一聲主人，我就告訴你。”
“去死！”葉靜雯狠狠揪住了我的耳朵，凶悍地道，“你倒是說不說？！”
我用甩蚊子的動作隨意揮了揮手，道：
“行吧。那我就簡單說明一下現在的情況吧。首先呢，偶像世界已經遭到了電影世界四十枚核彈的襲擊。雖然這一次核彈襲擊的地點都比較集中，規模麵積不算大，但是聽起來也還是比較厲害的。因此，偶像世界會在這次遭到電影世界進攻之後，開始向其他世界投降。至於我為什麽會知道偶像世界遭到了核彈襲擊，是因為在電影世界對偶像世界發送核彈襲擊期間，貝塔已經讓人前去調查過了。”
“讓人前去調查過？”。
“對啊。”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其實這不是什麽困難的事。隻要利用預知未來的能力，就可以知道其他世界什麽時候會前去偶像世界，所以，我們可以讓我們的人趕在其他世界的人前去偶像世界之前前去，然後當其他世界的人也到了偶像世界的一瞬間，我們的人又迅速回來。隻要我們派去的人回來的時間和其他世界的人前去偶像世界的時間是重合的，那麽在偶像世界的人的肉眼看來，就會誤以為是同一個光點了。所以，事實上，偶像世界在遭受到核彈襲擊的時候，是出現過四十二次光點的，其中兩次是我們腦力世界的人前去的，隻不過這兩次光點是夾雜在第三十九和第四十次之間以及第四十一次之後的。但是因為電影世界的光點消失的0.0001秒時我們的人就去了偶像世界，所以他們的人，在肉眼上無法識別。”
“這就是光點的局限性。光點是無法被機器用任何方式記錄下來的，隻能用肉眼看到，可是人類的肉眼反應也是受到了時間限製的，因此，對方無法識別出我們渾水摸魚的情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