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抱你還是綽綽有餘
百裏懷把她抓住衣服的手拉下,“你喜歡我,那是你的事。”
手沒了支撐點,垂在腿邊,寧雪不死心,“可我喜歡你,你總該給我點回應吧。”
“我不喜歡,這樣說你聽得懂了嗎?”
對於百裏懷來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會浪費多餘的時間,以及感情。
寧雪呼吸一滯,手握成拳,深吸口氣,咬著牙說:“可你剛才還把捧花給我了,難道你不是······”
她的話沒說完,但百裏懷卻是懂,“即便不給你,我也會給別人。”
關於百裏懷,寧雪已經找人仔細調查過了,知道他一直沒結婚,身邊更沒有什麽緋聞女友,至於原因沒人知道。
百裏家內部的事並沒有對外麵透露,除去一些知情人,便沒有人知道了,寧雪不知道,那也實屬正常。
這種有錢有勢的家庭,能嫁進去,那可算是名副其實的豪門少奶奶了。
豪門生活,那可是很多女人都想要的,不愁吃不愁穿,還不被人看不起,想買什麽就買什麽?一點顧忌都沒有。
既然百裏懷沒有喜歡的人,她不就有機會了嗎?
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不努力一把,誰知道能不能成功?
思及其中種種,寧雪終於笑了,臉上一掃剛才的失落,人瞬間也變得有精神起來。
百裏懷在杯子裏下了點東西,輕搖酒杯,裏麵的白色粉末散去,直至消失不見。
目光鎖定淩司夜和簡悅站的地方,他邁著長腿,一步步的朝兩人走去,這東風應該給力。
淩司夜和簡悅敬完酒轉過身,一隻裝著香檳的杯子遞到了他們麵前,百裏懷臉上是一派喜色,“妹夫,這杯酒我敬你。”
畢竟是百裏懷敬的酒,簡悅不可能拒絕的,哪怕淩司夜輪番下來也喝了好幾杯酒。
顯然,淩司夜也知道這個道理,他接過,但並沒有馬上喝。
百裏懷雖沒淩司夜精明,但也算是有膽量,他舉杯同淩司夜輕碰下杯子,“我就先幹為敬了。”
百裏懷存了心眼,他可不能讓淩司夜提出換杯子,否則他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便率先幹了。
一口飲盡,百裏懷還把杯子倒過來,眸中帶笑,“妹夫,該你了。”
百裏懷都喝了,他要是再不喝,那就是不給麵子了。
這不給大舅子麵子,這也就意味著不給簡悅麵子。
誰的麵子都可以不給,唯獨他老婆,不能不給。
而這杯香檳,即便淩司夜覺得有可能有問題,那他也得喝。
畢竟,百裏懷還不至於把他毒死,而且這也隻是他的猜測。
淩司夜也爽快,一樣是一飲而盡,還學著百裏懷的樣子,手一翻,倒扣杯子,笑問,“大舅子,還滿意嗎?”
親眼看著淩司夜喝完,百裏懷隻有一句話,這東風真的給力。
明天早上,新郎官臉色一定很臭。
想到這,百裏懷笑了兩聲,意識到自己失態,對著簡悅,一本正經的說道:“自然是滿意,今天你們結婚,我打從心裏高興。”
這場婚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隻是時間還沒到,淩司夜喝得臉都紅了,但還算清醒。
淩司夜可是還惦記著今晚要做的事,怎麽可能會喝多?
是以,在九點的時候,淩司夜帶著簡悅就提前離開了,為了少喝幾杯酒。
他們提前離開,百裏懷一點意見也沒有,還支持他們回去,他會負責把賓客都送走的。
一路開車回來,淩司夜雙手捏著眉心,閉著眼睛,直至回到百裏家。
淩司夜率先下的車,簡悅腳還沒踩地,人就直接被他給抱了起來,知道他今晚喝了不少酒,簡悅擔心的道:“小叔,我可以自己走,你不用抱著我。”
他一路上都沒說幾句話,可能真的醉了,等下摔了怎麽辦?
“剛才是誰說腳酸的,我雖喝了酒,但還沒醉,抱你還是綽綽有餘。”
話口未畢,淩司夜又道:“我不會讓你摔著碰著的,盡管放心。”
有了淩司夜這番話,簡悅心頭一動,像是有什麽東西從胸口溢出來一樣,甜甜的,她莫名的喜歡。
淩司夜一路抱著簡悅走到房間,並把她放到床上,跟著在床邊坐了下來,把她的腿拉過來,擱在自己腿上,動手給她捏起來。
動作一氣嗬成的,簡悅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完全沒想到淩司夜在喝不少酒的情況下,還能心細到這種程度。
還知道要給她捏腿。
在敬酒幾圈下來後,她也不過是隨口說了句,一整天都在走動,腿都有點酸了。
的確如此,賓客太多,他們幾乎每一桌都敬過酒,匆匆吃過午飯和晚飯,又是一輪下來,完全沒有休息的餘地。
簡悅終於明白,那些結婚的人為什麽要說結婚很累,原來是這麽個理。
隨口一提的話,真被他給聽進去了,還能身體力行起來。
簡悅也不說話,靜靜的,她兩眼定定的盯著淩司夜看,越看越發的喜歡,這麽好的男人,怎麽就讓她給碰到了呢?
淩司夜幫她把兩條腿都捏了一遍,抬頭看著她,“現在還酸嗎?”
簡夜彎著嘴角,輕輕搖頭,“不酸了。”
不酸,隻有甜。
再酸,那也是甜的。
“小叔,要不要幫你弄點醒酒湯?”簡悅也是心疼他,她雖跟著敬酒,但大多數都被淩司夜給擋了下來。
他竟然還說,她不會喝酒。
算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簡悅會喝酒,酒量隻是有點差而已。
以前,聞到淩司夜身上的酒味,簡悅會覺得難聞,但現在她卻覺得格外的清爽。
真奇怪,這種感覺。
“不用了。”淩司夜往後一躺,睜眼看著天花板,抓著她的手觸到額頭,“你幫我揉揉,有點頭疼。”
簡悅挪了過來,讓他枕著自己的大~腿睡,兩手在他的太陽穴上輕揉,“小叔,半夜你要是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說。”
“隻是有點頭疼,沒事的。”淩司夜眼皮都不抬,漫不經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