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夜探伊家
吩咐人帶走百裏玉,緊跟著發生的事,那也就順理成章了。
談完事出來,沒看到百裏玉,百裏宗自然是急了,總統說是小孩子好玩,可能去了院子裏玩耍了。
百裏玉的確好玩,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看不到人,百裏宗肯定是放心不下,為此便去找人了。
總統在派人去找的同時,他也去了。
百裏玉在哪裏,他一清二楚,然後他的計劃就進行了。
總統喂了百裏玉那融了藥的水,百裏玉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計謀得逞,總統並沒有馬上告訴百裏宗,百裏玉在這,他還驗證了結果。
一直等到藥性準備退了,總統才吩咐人告訴百裏宗,百裏玉在沙發上睡著了。
百裏宗聽了,急忙趕來,看百裏玉果真安然無恙,這才寬心。
總統很得意,他悄悄動了手腳,卻沒有人發現。
隻是總統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輕而易舉的成果,而今收獲的人,卻不是他,這一點他不能接受,也接受不了。
被總統這麽個大嗓門一吼,文秘更是支吾著不敢說話了,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他提心吊膽的站在那,隻要不動手打人,那就好。
一遇到煩心事,總統就喜歡摔東西,跳腳就踹人。
過了許久,總統再次開口,“你說她還沒醒過來?”
文秘忙不迭點頭,“是,目前是這樣。”
“既然還沒醒過來,那就永遠都不要再醒過來了,反正石墓裏的東西,我也沒把握能拿到手,索性我也不要了。”總統冷冷一笑,再度開口。
一條人命,在總統看來,隻要是為他想做的事犧牲的,他都可以忽略不計。
文秘微掀起眼皮,恰好瞧見他眼裏嗜血的光芒,嚇得身子一個哆嗦,很識趣的沒接話。
“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緊把地上的文件撿起來。”
這些可是重要的文件,除了總統和文秘,其他人都不能碰的,甚至是連瞄一眼也不行。
“我這就撿,我這就撿。”文秘連連點頭說道,忙彎下腰去撿,那散落在腳邊的文件。
在文秘撿文件的同時,總統打了個電話出去。
彼時,晚上十一點。
唐澤和段月楓好不容易查到伊宣的地方,便迫不及待的趕來找淩司夜。
“找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百裏懷這小子,還挺厲害的。”唐澤挑眉看向淩司夜,順道把問題拋出去,“你猜我們在哪裏發現了伊宣的?”
淩司夜沒心思和他玩猜謎語,直接道:“今晚你們就行動吧,免得被百裏懷發現。”
沒得到配合,唐澤擺了擺手,渾身沒勁的說:“算了,反正你是不會猜的,可我就是個管不住嘴的人,莫名的想要說出答案。百裏懷竟然把伊宣藏在她母親以前住的地方。”
“他母親住的地方,不是廢墟嗎?而且還沒修葺。”淩司夜瞬間了然,“原來不修葺,其實是內有乾坤。”
段月楓點頭,“我們特意留意老管家,整個伊家上下,似乎也就隻有他知道,伊宣住在哪?我們是暗中觀察他,無意間發現的。”
淩司夜麵沉如水,劍眉輕蹙,“百裏懷不是好糊弄的,記得不要留下什麽蛛絲馬跡,不然他肯定知道是我們把人帶走的。”
“把人帶走後,我們要把她藏在哪?這可是個問題。”唐澤摸著下巴,把人藏在景苑不太好,房子雖大,但有心要找,還是可以找得到的。
淩司夜眼簾低垂,略一沉思,看向唐澤說:“把人帶出來後,直接送去你家。”
“我家?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唐澤目瞪口呆。
“對,一來,唐老爺子信得過,二來,你爺爺人脈廣,沒準還能在短時間能把人治好,我們現在趕的是時間。”
話音剛落,段月楓隨聲附和,“三少說得對,把人交給你爺爺,我們才能分出精力去做別的事,而且我們也不用兩頭跑,更不怕有人把這個秘密傳出去。”
唐澤撇了撇嘴,這話的確在理,而且也合理,“既然確定了,我們就先走了,免得夜長夢多。”
約莫到了淩晨兩點多,兩人才翻牆進去。
前兩次來,段月楓和唐澤已經觀察和留意過了,伊秋的住處,根本沒有人來巡察,或許是為了減少別人的注意力。
畢竟,這裏是一片廢墟,若有人來回巡視,反而會惹人注目。
顯然,這一點,百裏懷想到了,他成功的不知不覺的把伊宣藏在這。
虧得他們把注意力鎖在老管家身上,不然盲目的找,還不得花很長時間。
翻牆進去,段月楓身手好,他身上帶了工具,等下開鎖可是要用到的,即便是沒有鎖,他們也得以防萬一。
摸進了廢墟,倒也不算是廢墟,這房子還保存完好,除去有被大火洗禮過的痕跡,其他的完全沒有變化。
伊秋住的地方很大,兩人在一樓轉了一圈,但意外的是,竟然沒看到伊宣在哪?
奇怪之餘,段月楓和唐澤又上了二樓,分頭去找,把二樓的房間都找遍了,竟然連個人影也瞧不見。
兩人再次碰麵,唐澤搖頭,“沒有,會不會是我們猜錯了?”
段月楓皺著眉頭,篤定的說:“不會,一定是在這裏,老管家一天來了三次,而且每天都準時,不可能是假的。”
“可我們也就觀察他兩天,兩天不代表每天都來。”
“兩天來不能說明什麽?但這裏是伊秋的住處,而是還是荒廢的地方,他頻繁來,難道不奇怪嗎?”
唐澤仔細一想,這話倒是合情合理,“可現在沒人,我們還要繼續找嗎?”
段月楓聽著,一言不發。
“要不,我們打電話問問三少。”唐澤摸著牆壁,曲指在壁麵上輕敲,漫不經心的提議。
唐澤懶得動腦,看到段月楓端著一副思索的模樣,手依舊摸著光滑的壁麵,“既然你要想,我就給你個表現的機會。”
說罷,唐澤頭往後靠去,挺拔的身軀,斜斜的靠在牆壁上,饒有興趣的盯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