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她病發
唐澤:“······”
他都還沒說他們不分公眾場合呢?
說罷,淩司夜也不管唐澤,拉著簡悅起來,“先到樓上睡一覺,至於你想要的結果,今晚我會想辦法弄到。”
回來的路上,淩司夜怕簡悅餓著,帶她去吃了午飯。
段月楓看到唐澤吃癟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好笑,他手臂橫在沙發背上,一手端著茶水喝,抿了口,潤潤喉,“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明明是隻大狼狗,偏生要裝什麽小綿羊,活該。”
唐澤用鼻子哼了一聲,厚著臉皮說道:“我本來就是小綿羊。”
到了樓上,簡悅躺下來想要睡,但沒能馬上入睡。
淩司夜坐在床邊,被子下兩人的手緊緊相握著。
過了好一會,簡悅眼皮逐漸沉重,爾後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看到簡悅睡著,連眉頭都微微皺著,像是睡得不安穩。
淩司夜伸出手,修長的指尖覆在她眉心上,輕輕的撫著,安撫著她。
直至簡悅完全熟睡過去,淩司夜這才起身離開。
半睡半醒中,簡悅做了個夢,夢裏有個小女孩,手裏抓著小風車,歡呼雀躍的小跑著,手裏的小風車不停的轉動。
那個小女孩的臉,簡悅認得,正是她小時候的模樣。
突然,她不再奔跑,而是看向一處,轉了方向跑了過來,清脆的喊道:“媽媽,您快看,這風車轉得真好看。”
“當心點,別摔著。”那個母親柔聲說著,她的聲音婉轉動聽,聲音給她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話落,小女孩自己絆倒自己,那母親倒也不心急跑過來,而是把手伸給她,溫溫和和的說:“摔疼了吧?媽媽看看。”
小女孩抬起頭,想要抓住她的手,但卻猛然撲空了。
簡悅驀然睜開眼睛,登時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急促的喘著氣,四處看了眼,入目所及的是熟悉的環境。
簡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她做夢了?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
怎麽會這樣?難道那個瘋女人真的是她母親嗎?不然怎麽會夢到母親呢?
還是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最近想得太多了。
簡悅緩緩閉上眼睛,頭往身後靠去。
半響過後,簡悅睜眼,看著窗外,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天色早已暗下來,整個天空都被黑暗吞噬。
記得回來時,不過是兩點半左右,那她豈不是睡了很久。
簡悅眼睛四處查看一眼,發現手提包放在床頭上,她拿了過來,打開並把手機拿了出來。
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簡悅揉了揉額頭,把手機扔回床頭櫃上,起身下床,朝浴室走去。
她剛進浴室,房間的門就被推開了,淩司夜走了進來,下意識的往床上看去,但人不在了。
淩司夜視線轉回來,轉移到緊閉的浴室門,他快速走了過來,手捏著門把,推開門,他好看的眉毛擰起,“怎麽睡這麽久?”
簡悅在洗臉,聽言,她把臉從毛巾後探出來,苦著小臉,極為無奈的說:“我也不知道,但我做了個夢。”
淩司夜背脊挺直的站在那,隨口問,“夢到什麽了?”
洗完臉,簡悅把毛巾一洗,掛了起來,把手伸向他,男人眉眼柔和,握住她的小手,她才說:“我夢到我母親了,但看不見她的臉。”
“然後呢?夢裏除了你母親,還有別的嗎?”淩司夜沒覺得意外,語氣平靜的問她。
簡悅搖頭,爾後轉身一把抱住他的腰身,“我不記得,我當時隻顧著看那個小女孩的臉,還有我那記不住模樣的母親,其他的,我忘了。”
淩司夜抱著她,手在她後背輕拍,低聲道:“沒事,隻要他們還在,我們就能找到的。”
簡悅小手突然揪住他胸口的衣服,眉眼輕抬,盯著他性感的下巴看,“小叔,你說的要幫我弄到親子鑒定報告,弄到了嗎?”
淩司夜垂眸看她,眼睛深黑如洞,眼底深不可測,不答反道:“先吃飯,吃過飯,估計這結果也就拿到了。”
簡悅黑亮的眸色,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亮晶晶的,“真的嗎?”
淩司夜食指微曲,在她小巧的鼻子輕刮了下,“老公什麽時候騙過你?不許胡思亂想,吃飯。”
說罷,簡悅被牽著手往外走,她摸了摸鼻子,心裏有點甜甜的。
到得樓下,傭人在淩司夜的提前吩咐下,飯菜剛好準備得差不多。
沒看到客廳裏的段月楓和唐澤,簡悅困惑之餘問,“他們呢?該不會是去拿鑒定報告了吧?”
天色都這麽晚了,他們不可能還沒吃飯。
淩司夜淡聲道:“嗯,不用管他們。”
每次看到段月楓和唐澤,兩人都是成雙成對出現的,現在兩人不在,簡悅覺得很正常。
與此同時,伊家大院。
有神色焦急的女傭,急匆匆小跑進來,衝老管家道:“管家,二小姐又犯病了。”
老管家廢話不多說,起身快步朝後院走去,身後的女傭緊跟而上,他邊走邊道:“白醫生叫了嗎?”
“叫了,估摸著這會應該到了。”女傭忙不迭回道。
伊二小姐手腳被綁住,為了不傷到身體,特意用布條捆住。
眼前那個人逼近而來,她四肢掙紮得厲害,目眥盡裂,嘴裏叫著喊著,“假的,假的,假的······”
來來回回,反反複複,她每次病發說的都是這兩個字,但卻沒人知道,她說的這兩個字到底想表達什麽?又有什麽意思?
進了房間,老管家臉色依舊是淡漠,如同一個熟練的老手,麵對眼前的一幕,還能鎮定自若,還能坦然視之。
白韶拎著個精致的醫藥箱走進來,把醫藥箱放在桌子上,把藥物準備好,拿著針走過來。
來到床邊,他抓著伊宣的手臂,幾個女傭上前按住她,不讓她亂動。
白韶準確無誤的找到地方,手腳麻利的打了一針。
原本還在掙紮的伊宣,在被打了鎮定劑後,力氣逐漸削弱下來,慢慢的放棄了掙紮,緩緩閉上了眼睛,恢複了往日的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