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不能當昏君
李曉哭著喊著道:“你們能不能行行好,你們放過我好嗎?”
早準備就緒的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腳踝,把人扯了過來,“你說的這不是廢話嗎?”
抽煙男在一旁繞有興趣的看著,即將在他麵前上演的活色生香。
驀然想起什麽?抽煙男掏出手機,對著兩人的後背拍了個視頻下來,李曉的臉看得清楚,但男的臉沒有。
約莫十多分鍾,抽煙男扔了煙蒂,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也口幹舌燥起來,上前一拍那人的肩頭,“到我了。”
李曉還沒緩過勁來,又被帶入了無底洞的深淵,她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眼睛狠狠的看著天花板。
當兩人都完事後,穿戴整齊,又對著李曉拍了照片,她赤身的香豔照,即刻揚長而去。
李曉躺在原地,雙手抓著身下的水泥地麵,稍微長一點的指甲,赫然崩斷。
她聲音都喊啞了,咬牙切齒道:“簡悅,我一定也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你竟敢這麽對我,我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說完,她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順著眼角瘋狂湧出來。
這模樣,既可悲又可憐。
半夜淩晨,潘小玉還在玩遊戲,關聯賬號有信息進來。
她特意注冊了個小號,QQ小號。
為的就是方便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辦完事之後,自然是要扔掉的。
她收到照片,並保存下來,那是李曉被欺~辱的照片,標準的男女姿勢。
另外一個則是視頻,點開一看,那刺耳的尖叫聲,還有視頻裏的動態,可比看A片來得精彩多了。
這就是現實和拍戲不同。
潘小玉回了信息,便解除了關聯賬號。
看到李曉的遭遇,潘小玉冷冷一笑,跟我鬥,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故意說是簡悅派人去做的,無非就是有兩個用意。
一來,李曉怕淩司夜,不敢報警,更不敢胡來,這件事自己還能置身事外。
二來,李曉會怨恨簡悅,這種恨可算是滔天的,她必定想法設法報複簡悅,即便做出很極端的行為來,那也很正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當然,潘小玉的這兩個用意都達到了。
潘小玉之所以要求兩人拍了視頻和照片,不過是為了更激怒李曉,還要拿到她麵前嘲弄她,激發她內心更醜陋的一麵。
即便到時候東窗事發,她還是可以拿這些照片和視頻威脅李曉,這叫有備無患。
簡悅不知情,潘小玉已暗暗給她挖了這麽大的一個坑。
次日,簡悅睜眼醒來,浴室的門恰好開,淩司夜從裏頭走了出來。
簡悅還是覺得有點困,眼睛沒怎麽睜得開。
睜不開,還不是昨晚某人做的好事。
透過那睜開的縫隙,簡悅看見了男人走到衣櫥處,然後肆無忌憚的在她麵前秀肌肉——穿衣服。
寬肩窄腰,要身高有身高,要肌肉有肌肉,要啥有啥,那隱約可見的八塊腹肌,可把簡悅給看直了眼。
想到最晚他將自己抱在身上,那一下又一下的強有力的占有。
簡悅莫名的臉紅發燙,黑亮的眼珠子就這麽一直盯在他身上,舍都不舍得離開。
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淩司夜轉過身來,把身子正對著她,好讓她看個夠。
男人抿笑問她,“看這麽多次,還沒看夠嗎?”
簡悅也不和他客氣,原本還打算把眼睛轉到別處的,但來不及,便被他抓了個正著。
簡悅衝他道:“我都沒得認認真真,堂堂正正,且近距離的偷看過,怎麽能說看了那麽多次呢?”
說罷,她又嘀咕道:“摸那麽多次還差不多。”
嗯,每次做那種事的時候,她就得摸,還得抓,好像還得咬。
說話間,淩司夜正好整以暇的扣著扣子,聽言頓覺得該滿足她這小小的願望。
他非但不扣扣子,還直接把扣好的扣子給解開了,邁開長步走了過來。
見狀,簡悅不由得呆了呆,有些心虛的道:“幹嘛?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淩司夜淡笑不語,修長的身軀微微往前傾來,雙手撐在她兩邊,很認真的說:“不是想看嗎?看吧,認認真真的看。”
“……”
他還真當真了,她不過是開個玩笑,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盡管她很想近距離的看,近距離的盯,奈何他身上的荷爾蒙太強了,她怕自己忍不住噴鼻血。
但他的強健有力的胸膛就這麽送到她的眼皮底下,她想不看,她想忽略都不行。
簡悅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他的肌肉上有好幾道淺淺的抓痕,雖不至於醒目,但還是特別的曖~昧。
不說用,肯定是她的傑作。
簡悅看著都覺得疼,她突然伸出手去摸他胸膛上的抓痕,擰著雙秀眉問,“疼嗎?”
不經意的舉動,更不含別的意思,她雙眸清澈純淨,浮現心疼之色。
淩司夜還是被蜇到了,他單手掌在床單上,一手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眸光沉沉的凝著她。
簡悅沒看他的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胸膛的抓痕,不免覺得她太不應該了,要是留的是長指甲,那還不得抓出血來。
彼時,手驀然被男人抓了去,簡悅愣住,爾後掀起眼皮看他。
整個人直接呆住了,她看到他眼裏的光,有點沉,有點暗,還有點黑,似乎還很多很多,她看不懂,至少她一時半會看不出來。
唯一給她熟悉的感覺是,他想欺負她了。
淩司夜把她的小手送到唇邊,輕輕吻了吻,看著她的目光又深了幾分,“不疼,這對我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罷了。倒是比起你,你可要比我疼多了。”
簡悅臉倏然一燒,明白他說的疼指的是什麽?說不出話來了,隻能怒視他。
她覺得灑在臉上的呼吸越發的清晰了,緊跟著她的脖子就被他給侵犯了。
簡悅還是有點理智的,使勁推搡他的胸膛,嚷嚷道:“快去公司,別當什麽昏君。”
“今天放假。”淩司夜突然含糊說道。
簡悅要是肯依他,那才是怪事,“不行不行,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