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喜歡她的依賴
何彥幾番欲言又止,又看著簡悅端著副無辜的樣子,仿若她說的話,再正常不過,他連氣都沒處發。
簡悅看著何彥這副憋屈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彎了彎,但見他看過來,又立馬收了起來,麵色平靜的說:“我信你昨天沒有騙我,那些人不是你找來的。”
何彥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簡悅,一臉驚喜的道:“真的?你真的願意相信我的話?”
簡悅故作滿不在乎的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可不逼你。”
何彥立即把頭點得跟吃了磕頭丸一樣,“我信,我當然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真的。”
“看在你昨天幫過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之前的事了。”
“那我們能做朋友嗎?”
簡悅搖頭,“我隻說不計較之前的那件事,沒說我們可以做朋友。”
何彥愣住,想說什麽,最後還是止住了,簡悅能退讓一步已經算是很好了,他可不能再得寸進尺,這樣反而適得其反。
他點頭,輕哼道:“好吧,都聽你的,但以後看到我,你可不能再躲著我了。”
“我躲著你做什麽?你又不吃人。”再說了,以後她都是坐家裏的車回去,根本不存在躲不躲的問題。
話音未落,手機便響了,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簡悅驟然一喜,二話不說接通。
電話那頭淩司夜的聲音傳了過來,“出來,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簡悅笑著應下,何彥在旁邊看她笑靨如花,如同遇見了什麽大好事一樣,不自覺的跟著一笑,不禁問道:“誰的電話?值得你這麽高興,跟撿了金子似的。”
簡悅朝他俏皮一笑,並做了個鬼臉,“你想要知道,我偏不告訴你,我走了。”
一語即罷,簡悅也不搭理他,直接拔腳朝外頭跑去。
何彥不甘心,抬腳追了上去,“你就不能告訴我嗎?有什麽好事說出來,我們一起聽聽不好嗎?”
前麵的簡悅跟沒聽見似的,頭也不回的往前小跑。
以何彥的速度,還是能追得上的,隻不過在他看見簡悅跑向一輛豪車時,他便頓住了腳步。
他想到了簡悅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能讓她這麽高興,沒準就是淩司夜打來也不一定。
或許不是沒準,而是一定是那個男人打來的。
何彥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反正想要簡悅一時半會接受他是不可能的,現在她連朋友都不想和他做,更何況是進一步的發展。
他有信心,總有一天會把簡悅追到手的。
這麽一想,何彥心情愉快的在路邊打了車,爾後坐車離開了。
簡悅沒想到淩司夜會親自過來接她,這可是件大喜事,從她讀大學開始,他可沒來接過她。
當然,上個學期,淩司夜過來講座,順道把她拎回去,這麽正式過來接她的,真是第一次。
簡悅拉開車門,一眼就看見坐在後車座裏頭的男人,眉目清淡冷峻,格外的養眼,她綻唇一笑,“小叔,今天是什麽好節日嗎?你怎麽還親自過來接我?”
淩司夜神色淡淡的,對著她道:“想就來了,哪來那麽多為什麽?上來。”
簡悅嘿嘿一笑,坐上車,順手拉上車門。
她還沒坐穩,可以說屁股還沒碰到座上,一隻強勁有力的手探了過來,輕而易舉的把她整個人給攬過去。
臀下一軟,簡悅反應過來,她已經坐在某人的大腿上,兩人麵對麵的坐著。
簡悅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迎上他蘸了墨的眸子,湊上去,親了他一口,隨即問道:“小叔,昨天在我果汁裏下了藥的人找出來了嗎?”
“嗯,這件事我已處理了。”淩司夜看著她的眸子,浸染上一抹輕柔。
昨晚,他已經知道結果了,喬宇調了攝像頭,又把照片洗了出來。
今早他甩在安巧腳邊的東西,正是洗出來的照片,她是不承認都不行。
看他沒有要說的意思,簡悅也沒再問,反正都過去了,說再多也沒用。
簡悅把臉埋在他胸膛,悶聲道:“那昨天想要抓我的那些人呢?他們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要抓我?”
“他們是唐興的人,你不懂,他們下次不敢再打你主意的。”淩司夜的手下,辦事效率自然是速度的,很快便查了出來。
隻不過他的人隻是給了警告,今晚他會親自去一趟,他的女人,他的人,誰敢動。
要真的敢動,那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按理說唐興的人是不會突然來找簡悅麻煩的,想必是有人花了錢,想要他幫忙,而這個幕後之人,不能輕易放過。
聽到“唐興”兩字,簡悅無奈的搖搖頭,她的確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人?
想不通的事,她也懶得想。
簡悅道:“小叔,今天我們要去哪裏吃飯?是直接回禦寶林,還是去別的地方?”
淩司夜用額頭抵住她的,隨口說道:“你選,想去哪吃就去哪?”
這可難倒簡悅了,她隻適合吃,至於選地方這種事,她真的不擅長。
是以,她苦著小臉,很是為難的道:“你選,你知道,我隻會吃,不會選的。”
這話委實把淩司悅給逗樂了,或許在別人聽來這話的確很平常,也很沒什麽笑點。
但對於淩司夜來說,這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簡悅這話,在淩司夜聽來,那就是依賴,他喜歡她這種依賴自己的感覺,沒來由的,莫名的就是喜歡。
其實,人有時候喜歡某樣東西,或者事情,都不講原因,單單隻是喜歡罷了。
淩司夜說了地址,老鄭便直接把車開往目的地。
路上,他又打電話,提前訂好包廂,以及飯菜。
到了目的,簡悅挽著淩司夜的手臂,一路走到包廂。
誰知在走廊處,意外見到了個人,正是上次在淩家別院,哭得梨花帶雨的劉敏,她一身及膝短裙,依舊是她千金小姐的模樣。
劉敏事先看見了他們,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但才發現是在走廊,根本是避無可避,隻好唇角扯了抹笑,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