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那就吃吧
簡悅也懵了,反應過來,嘴裏嚷嚷著抗議道:“放我下來,我要吐了,真吐了,吐你身上。”
淩司夜充耳不聞,扛著人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往上走,連大氣都不曾喘一個。
陳管家呆立在原地,目送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
語氣強硬不行,簡悅隻能來軟的,可憐吧唧的說:“小叔,你放我下來,我肚子難受。”
簡悅的這點小伎倆,淩司夜不知道才怪,不做理會。
“哎呦喂,真的好疼。”
“唉,怎麽那麽疼。”
“······”
簡悅哀嚎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淩司夜眉頭也不皺一下,抬手“啪啪”兩下,便招呼了下來。
簡悅原本要哎呦的哀嚎一聲,剛擠到唇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給瞬間拍飛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沒再吱聲。
淩司夜一腳踢開他房間的門,又順勢踹上。
扛在肩上的簡悅,心跳越發的快了,又是這種倒立的姿勢,感覺心髒真的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她舔了舔唇瓣,正猶豫著該怎麽開口時,下一秒,她被扔在了大床中央。
簡悅剛掙紮著坐了起來,男人高大的身軀微微往前傾,同她四目相對,他嘴角勾起,字句清晰的說:“害羞?這輩子我還不知道這兩字怎麽寫呢?”
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簡悅緊張的咽了口唾沫,空氣安靜得能聽見聲音,她底氣不足的支吾道:“那你······耳朵為什麽紅了?”
淩司夜不答反問,“你想知道。”
簡悅腦子懵了懵,欲要如實點頭,奈何兩人靠得太近,幾乎唇瓣之間隻差那麽一寸,隻要她一動,就有可能親上。
她眼觀鼻,鼻觀心的盯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坦誠,“想。”
男人微微偏過頭,在她耳邊嗬氣道:“我想要你。”
簡單不過的四個字,簡悅卻呼吸一滯,臉蛋也火燒般一樣燙。
在她不知所措間,又聽得他低喃道:“我想要你,想要你變成我的女人,徹徹底底的。”
語氣極低極輕,就這麽輕飄飄的鑽入她的耳蝸裏,又像是根羽毛在她心尖上撩~撥,同樣的,他的口吻是強硬的,還是堅決的。
簡悅垂下眼簾,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心裏是緊張,同時也是害怕,她低低的說:“可我還沒準備好。”
“準備什麽?我們睡~過。”他語氣輕鬆的說。
簡悅更是緊張了,“那······那不一樣。”
淩司夜說的睡過,指的是上次她被下藥的事,但簡悅那時候隻是懷疑,還沒確定,以為他說的是,他們蓋著被子純聊天的那些晚上。
那時候淩司夜絕口不提此事,唯一令簡悅奇怪的是,他沒有追究當晚她任性出去,惹出來的後果。
明白簡悅這話裏的意思,看得出她的緊張,還有一絲絲的害怕,淩司夜就勢坐在床上,拉過她兩隻揪在一塊的手,一根根的把她卷起來的手指掰開。
“有什麽不一樣?”他明知故問,還有點漫不經心的,又似乎極為的有耐心。
簡悅臉蛋更是燒得厲害,腦袋有點拎不清,咕噥的說:“男的和女的會那個,套用古代的話,叫什麽魚水之歡,我害怕。”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壓越低。
淩司夜也明白,這種事急不來,但他要她記住,要她清楚,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以後都不許和別的男人有任何不良的舉動。
這小東西本來就是他的,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還有她身上的任何東西,即便是一根頭發絲,那也全部都是屬於他的。
別人連惦記都不行,即便是捎想也不可以。
“你打算準備多久?”他狀似無意的問。
簡悅呆了呆,下意識的朝他小腹上看去,“等你的傷好了,可以嗎?”
淩司夜忽的笑了,墨黑的眸子,像是點綴上層層的波光,瀲灩生波,簡悅不由得看呆了眼。
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冰冷如斯的男人,竟然還能笑得這麽好看,如同在寒冬獨立綻放的梅花,高傲而孤冷,偏偏卻是那樣的美好,美得璀璨耀眼。
然後她聽到他低笑道:“這點傷不礙事,照樣可以吃你。”
“那就吃吧。”
這是簡悅腦子發熱,說話不經大腦,突然脫口而出的話。
話出口之後,她愣了,懵了,更是傻了。
眼前盯著她看的男人,眼中的光芒越發的盛了。
簡悅回過神來,驟然往後退去,快速一把扯過手邊的被子,蒙頭紮了進去,還不忘為自己辯解,“我隻是口誤,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也不是我說的,真的不是。”
那就吃吧。
她怎麽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一比之下,她怎麽看都是那個最迫不及待的人。
活到現在,她還是第一次如此丟臉,當真是臉都丟光了。
剛才肯定不是她說的,肯定不是,她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簡悅不斷給自己催眠。
隻不過敵不過現實,薄被下一刻就被男人扯走,她被男人拎小雞似的拎了過來,不知何時男人早已爬到床上。
彼時,簡悅坐在他大腿上,他的額頭抵著她的,他說:“口誤嗎?我怎麽覺得像是發至內心的。”
簡悅矢口否認,“不是。”
“不是發至內心的?”他輕輕的問,似乎也不生氣。
簡悅慫,她也不知道什麽情況,話從嘴裏就這麽吐了出來,連她自己都愣住了。
這個問題可算是把她難倒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簡悅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最後在男人不懷好意的瞳眸裏,把心一橫,牙一咬,急急道:“我不知道,反正就這麽說了,你想拿我怎麽辦吧?”
淩司夜把人壓回棉被裏,輕笑著問她,“那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背抵柔軟的大床,簡悅睜著大眼珠子,身上的男人,居高睥睨她,眉目生情,深如古潭的眼底,流轉著一簇柔軟,還有火苗,隱隱晃動。
簡悅覺得她的臉頰紅得能滴出血來,她舔了舔有點幹巴巴的唇瓣,把眼睛一閉,視死如歸的說:“隨你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