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凌晨,男人回來了。
電話那一頭,林韜恨的咬牙切齒。
卻又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好。
「sei呀?也不說話。」藍憶蕎那邊對著聽筒,這邊又喊宋卓。
「卓啊,你快點,你給小美女再畫個黑牙齒,就用那個黑巧克力,用吸管戳了巧克力點在牙齒上,完了再給她唇角上端點個黑色美人痣。」
宋卓:「美人兒,張嘴,阿姨給你美齒。」
小美女把個小嘴張成了血盆大口。一顆顆小牙齒露在了宋卓面前。
宋卓拿著吸管戳一筷子巧克力,點上,戳一筷子巧克力,點上。
最後又戳一疙瘩巧克力,點在小美女的唇角上端。
「嗯,這就是標準的黑里俏美人了,真俊!」藍憶蕎滿意的誇獎道。
電話那一端的林韜:「……」
「喂,嗦話,sei呀?再不嗦話我掛了。」木木麻麻的舌頭對著電話說道。
那端還是沒有聲音。
藍憶蕎索性掛了。
「這不是白眼狼這是什麼?啊?你說這是什麼!」被掛斷電話的林韜點噠著正在看文件的譚韶川。
「你這仨小人,這是想怎麼抹黑我閨女啊這是!老譚!」
老譚一臉淡然的審閱文件,壓根就沒把林韜的話當回事。
林韜最看不得自己閨女吃虧。
「都欺負我閨女,都欺負我閨女兒是吧!我跟你說老譚,你要不管,回頭我回了青城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們仨!」林韜氣的在譚韶川面前團團轉悠。
譚韶川文件合上,從桌上拿起香煙點燃,慢條斯理的抽上一口,緩緩向外吐著煙圈的同時,說道:「我說不窺他們,你非要說想你閨女兒了你想偷看。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偷看我家你是犯法的!」
林韜:「……」
「還欺負你閨女!就你閨女那小悍模樣,她讓小閻頂個紅頭巾,讓她倆喝那大半杯子都是茶葉的濃茶,剛才也沒見你說他們仨吃虧!」
林韜摸摸耳朵。
「你還別說哈老譚,你這平時冷泠清清的別墅,被這四個小盆友給折騰的,有了不少熱乎氣兒哈。」
林韜突然轉移了話題。
譚韶川也不理他,繼續垂目審閱文件。
林韜忍不住,轉而又給譚韶川的家裡撥了個電話。
這會兒小美人兒也剛剛化妝完畢。
藍憶蕎又拿起電話:「喂,辣位?」
「黑姑娘,我閨女兒……」忍了半天林韜最終還是沒有把自己偷窺的事給捅出來。
他是律師。
他不能執法犯法啊。
「林律師啊,你閨女在這兒呢,您別擔心,我們會把她照顧的很好噠,您放心吧林律師。」藍憶蕎甜甜的對林韜說道。
林韜:「……」
「爸爸,爸爸!」小姑娘一聽是自己爸爸,也不張著牙了,而是小嘴一張一合喊爸爸。
那滿牙齒的黑,滿唇的咖啡色。
真叫一個慘不忍睹。
「蕎蕎阿姨,你快點開視頻,快開,我要讓我爸爸看看我漂亮不漂亮……」小丫頭興奮的喊著。
藍憶蕎:「……」
宋卓:「……」
小閻:「……」
別看小丫頭才三歲,可她手機玩兒的倍兒棒,她知道哪裡是視頻按鍵,知道哪裡是開,哪裡是關。
不等到幾個大人幫她按,她自己個兒已經按了視頻通話鍵。
好傢夥
林韜的視頻一開,滿屏都是閨女的黑牙齒,咖啡嘴唇。
還有一顆大黑痣。
縱然一貫不苟言笑的譚韶川在這一刻也禁不住面露溫色。
「爸爸,你看我漂亮不漂亮?」黑里俏美人一臉期待的問親爹。
林韜多想說:「閨女啊,你可不能出去嚇人,再把人給嚇出個好歹來,就算爸爸是律師,爸爸也不能偏袒你。」
可他沒說。
他護短啊,他是女兒奴啊。
他柔和的對閨女說道:「我閨女最漂亮。真漂亮。跟爸爸說,想爸爸了嗎?」
「不想!我跟蕎蕎阿姨,宋卓阿姨,小閻叔叔玩兒呢,掛了,白白!」
林韜:「別掛,別掛!」
幸虧小閻把小黑丫頭的手機搶的快,他立即忍住笑對林韜說道:「林律啊,啥事您請吩咐,至於閨女嘛,您儘管交給我們,我們會把她照顧的很好!」
「我謝謝您!啊!」
「哈哈!」
小閻都忘了把自己個頭頂上的紅頭巾給扯了,他笑的很妖艷他自己不知道。
「我跟你們家boss周一才能抵達青城,你記得把知了送學校去。」
「知道啦,林大律師。」小閻笑道。
繼而問了一句:「boss周一回來直接去公司嘍?」
「那當然,周一那麼忙,不去公司難道還回家休息啊,掛了!」閨女都不想他,他氣呢。
掛了電話便朝譚韶川撒氣:「孩子都不想我了,被你那三個小人給哄騙的!」
「知足吧你!」
譚韶川也不看林韜,只說到:「孩子交給他們仨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嘿嘿嘿,這倒也是。」林韜笑了。
別看自己孩子被那三不厚道的小人給哄騙的都成了個丑烏鴉了。
可林韜心裡樂呵。
這邊藍憶蕎小閻和宋卓也樂呵。
Boss的別墅又大吃的東西又全面。
吃足了喝飽了,小閻就開車帶著三個美女到處轉悠,他心裡樂翻天了簡直。
一車拉仨美女。
誰有他這樣的艷福?
所以無論去哪兒吃,去哪兒玩,都由他這個唯一的男士買單。
一個周末下來,四個人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
星期天的晚上,小閻宋卓沒有再待在別墅內,而是開車把林知了小姑娘送到了她所在的寄宿學校。
臨走了,林知了貪戀藍憶蕎貪戀的,哇啦大哭。
藍憶蕎也眼眶紅了。
李嫂勸慰她:「蕎蕎,等趕明個你和韶川也會有你們的孩子的。」
「是呀蕎蕎,以後還有機會帶林知了來玩兒的。」
藍憶蕎含著笑蹲下身抱住林知了:「知了,下個星期還來,阿姨還給你畫個黑里俏美人。好不好?」
「嗯嗯,蕎蕎阿姨再見。」林知了含著淚乖巧的走了。
偌大的別墅走了三個人,頓時顯得空蕩蕩的少了很多的人氣。
藍憶蕎和李嫂兩個人吃了晚飯,看會電視,她便一個人上去了,心裡有一些些的失落,但也沒有在李嫂面前顯露出來。
上了樓,她沒有回自己的卧室。
自從和他有了肉體關係之後,她幾乎沒有在自己的卧房裡睡過,她已經十分習慣了他的卧室。
雖然他的卧室內整體裝修都是灰色掉,處處彰顯著男性的清冷和淡漠,但她依然喜歡在他的卧室里。
哪怕是她一個人的時候,她也願意睡在他的床上。
拿了浴袍想要去洗澡,都走了兩步了,她又回來,將浴袍放進衣櫃里,她拿了一款他的男士襯衫去了浴室。
一個人洗澡,她想到了她和他的第一次。
她是在一種類似於淋雨的情況下被他攻入進來的。
那時候她很生澀,瘋狂又生澀。
就是在他的這間奢華大浴室里她的第一次交給了他。
浴盆上,洗手台上。
她痛的咬著牙。
心裡卻是一種無以言說的甜蜜。
他有幾天沒回來了?
說不想他是假的。
她一個人躺在浴缸里,閉上眼睛想著和他的點點滴滴,就這樣讓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從浴室里出來的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
她依然沒有睡意。
他什麼時候回來?
她已經好久都沒有聞到他身上特有的健碩男人味兒了。
好想他……
這個夜,她註定了要失眠似的,躺在他的大床上,穿著他的白色襯衫,她翻來覆去,度秒如年。
幾乎每不到一個小時,她都要打開手機看一下。
凌晨一點,兩點,三點。
直到約摸凌晨四點鐘過後,她實在熬不住了終於深深睡去。
凌晨五點。
男人飛機上下來風塵僕僕的回到家中,偌大的別墅一室寂靜,男人換了拖鞋徑直上樓,推開卧室的門。
幽暗的壁燈燈光下,女孩身上的被子已經全部被她蹬開。
肥大的男士襯衫並沒有緊貼在她的身上,而是因為她睡姿的原因,整體撩在了上面。
男人的喉結驟然一哽,悄然來到她的身邊,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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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