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夫人來了
「嗯。」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特有的磁啞嗓音。
性感到能讓藍憶蕎耳朵受孕的那種。
「……你已經出去了?」藍憶蕎小心翼翼的嗓音帶著忐忑之情。
區別於昨天晚上她在他面前的一種小放鬆。
她昨天是不是過分了?
她只是個保姆。
保姆而已。
「嗯。」
「怎麼沒吃早飯就……」她覺得她這樣問話真傻B。
他在家,像昨天那般做飯給她吃么?
男人:「……」
「……我知道你不信,昨天的羅宋湯,我真的真的在起鍋之前,我自己嘗過,鹹淡正好。」她不由自主的便解釋起來。
「我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我就是想查查原因,是不是你昨天喝了那個特別咸特別鹹的海魚湯,你的喉嚨和舌頭被漬咸了,所以你吃什麼都齁咸齁鹹的……」悍匪絲毫沒發覺自己腦子多短路。
「你後來又放鹽了。」男人為的是解除她的困惑。
「啥?」
「兩勺。」
「什……什……我怎麼不知道?」她仔細回想一下昨天自己的動作,好像他跟她說衣服被改裝事件的時候,她真的有靠手上不停的做事來緩解自己的尷尬和不好意思。
只是那一會兒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壓根不知道。
難道是在往砂鍋里放鹽?
「對……對……不起。」
「我不會炒你魷魚。」
「哦。」她猛一輕鬆:「那我就安心了,不是,那個……」
那邊掛了。
藍憶蕎一顆心七上八下。
沒心思做早飯,也沒心思吃。
從冰箱里倒了點牛奶熱了熱,拿了兩片麵包坐在餐廳里吃,剛咬了兩口,突然覺得自己怎麼好意思大模大樣的坐在這裡吃?
她捧著牛奶拿著麵包坐在了樓梯處。
像個要飯的。
一邊吃,一邊在微信群里瞎戳噠。
悍匪:你們倆要是還沒睡醒呢,就甭搭理我了,要是睡醒了,就吱一聲。
一秒,消息來了。
女票:心愿達成了木有啊悍匪?
散板:正做美夢呢,被你個悍匪給攪醒了!
悍匪:我要不要辭職啊?〖黯淡表情臉〗
女票+散板:怎麼了蕎蕎?
悍匪:我連續做兩頓飯,兩頓飯都差點把你們boss齁死,他今早都沒在家吃早飯就走了,所以我不好意再賴在這兒了。
女票:你欠boss的錢怎麼辦?
悍匪:〖慘笑臉〗我留在這裡,只會欠他更多。
散板:可你要走了,你一輩子也還不上了。
一千八百萬!
再加上先前欠的二百萬。
兩千萬!
開玩笑!
悍匪: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說不定哪天我做了設計師,年薪一百多萬,我兩年就還上了。
散板:〖擦汗臉〗不愧是悍匪啊你個殺魚姐!才兩天,你就不認賬了。
悍匪:怎麼又喊我『殺魚姐』呢?
女票:小閻!
散板:〖捂嘴偷笑〗我聽宋卓說你殺個魚費老勁了。
悍匪:所以,我這麼笨,殺個魚不會,做個飯不會,我真的沒臉待在這兒了。
散板:不帶這麼賴賬的吧蕎蕎?
悍匪:?
散板:你可是你爸把你當墊腳石送給boss的,等於你是boss的女人,在你爸那裡,你的任務就是替你姐把你姐夫給睡嘍,這個任務你完成了嗎?
悍匪:能不能不開玩笑啊小閻,我一個剛出獄一個月的女勞改犯,天天想著睡青山市最優秀的男人,磕瘮不磕瘮啊?你家boss是我的恩人。恩人你明白嗎?這輩子我磕瘮誰,我都不能磕瘮你家boss。
女票:說真格的,你如果離開boss家,你會不斷的遭受楚家人的騷擾。
散板:如果你住在boss那裡,牛鬼蛇神們不敢來找你。
悍匪:〖苦澀笑〗所以我是走是留?其實boss也說了,他不炒我魷魚。就是我自己覺得挺虧心的。
散板:那就住著,不會做飯就不會唄,boss會做飯就行,你在其他地方賣力〖暗指身體力行〗就行。
悍匪:比如打掃衛生,洗衣服,疊被子?捏捏肩膀捶捶腿什麼的?那我就不和你們倆聊了,我趕緊賣力幹活去了,一上午有我忙的呢,白白。
她不想走的。
她就表個態。
表個態而已。
散板+散板的女票:……
這個時候才發現,悍匪不僅悍,心眼子還忒多。
結束了和兩閨蜜的群聊,她喝完牛奶吃了麵包便開始收拾家務。
她是下決心要把他的衣服洗得比乾洗店還乾淨,把他鞋擦的比專業養護店都好,她下決心要把他家的地面擦的乾淨的能照出人影影。
她下決心的時候,譚韶川也已經來到了譚氏莊園內。
他沒進別墅正廳,也沒進餐廳。
而是下車后便提拎著老薑母來到了後院廚房內。
「馮叔,您可忙?」他謙和的跟主廚馮奎打招呼。
「四少,您怎麼來了?」馮奎沿用了老宅內家佣對譚韶川的稱呼,對於譚韶川的到來,他很驚喜
「叫我韶川就行。」譚韶川緩淡道。
「韶川。」馮奎看到譚韶川很親:「你多久沒來咱家園子了,你沒時間來也可以讓傭人來這裡採摘啊。這裡的食物比外面賣的健康。」
這裡山清水秀空氣好,佔地上千畝的莊園內種植了四季都有的蔬果,園子里散養了雞鴨魚鵝,池塘里有散養的魚。
譚氏家族上到老董事長譚以曾,下到譚氏旁門親戚來莊園的次數都比較勤。
唯獨譚韶川這個現任譚氏集團掌權人來的少之又少。
但,莊園內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因為譚少總的上任,莊園內所有的工作人員的工資都比之以前翻了一翻。
所以整個莊園內的工作人員都對譚韶川有著非同尋常的感激之情。
譚韶川笑笑,繼而問道:「馮叔,您的老寒腿可好一些了?」
「四少爺每日日理萬機的,還記得我的腿是老寒腿?」馮奎更為感動。
「這袋子里是從尉豐買回來的多年生老薑母,驅寒效果非常好,您留下一部分貼敷您的腿,剩餘的,麻煩您按照這個方子,配上咱自家的紅棗,益母草,艾葉,紅糖,一起熬。拜託您多費心,一定要親眼看著,小火慢燉,將三千毫升的水熬成三百毫升。」
他的前半部分固然是在關心馮奎,但他話語里的後半部分,著重了又著重的安排,讓馮奎聽得出,這幅葯對於四少爺非常非常重要。
「四也少您這是給誰熬的葯?」馮奎從未見譚韶川對人如此上心過。
聽這藥方子,好像是治女人病的。
「一個女孩。」譚韶川沒瞞馮奎。
善於用人是譚韶川這個慣居高位者的最強之項。
對於馮奎這樣的老家佣來說不隱瞞便是最大的信任,信任他便是對他最大的嘉獎。
「好!好的四少,老馮頭明白,放心吧四少,老馮頭不會告訴任何人。」馮奎連連對譚韶川保證。
「謝謝您馮叔,每天下午我會讓小閻來取,您忙著,我先走了。」譚韶川道別。
「四少爺。」馮奎叫住他。
譚韶川看著馮奎:「怎麼馮叔?」
「夫人……來了。」馮奎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嗯?」譚韶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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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問,夫人是誰?答對的,18瀟湘幣。
活躍度好低哇,嗚嗚嗚。是不是沒人看文啊?嘉嘉馬上就要上架了,就要暴更啦,別不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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