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屍奴
與此同時,張四飛和大壯也跟了上來,也看到了那個東西,就見那兩個東西,身子一縱就向董飛他們撲來。
董飛槍裏的子彈早就壓滿意了,抬手就是數槍,張四飛和大壯也不慢,同時也開了火,要說他們三個也就張四飛的管兒最直,那兩個東西沒到跟前,就已經爆頭了。
小英聽到槍聲,急忙就跑了過來,走到兩個黑色的東西近前,借著手電光一看,這兩個東西跟人差不多,全身漆黑漆黑的,就連骨頭也全是黑色的。
“二哥,這是什麽玩意兒,怎麽這麽黑呀?”大壯一邊看,一邊說道。
董飛搖了搖頭:“不知道,誰知道些是什麽東西呢?”
不等他們討論就聽前麵又響起了槍聲,“別管他是什麽了?過去看看再說。”董飛說著,拔腿就往前跑。
小英怕董飛有危險,緊隨其後,張四飛他們跟是緊跟不舍,跑了沒多遠,就見前麵有亮光傳來,忽明忽暗,應該是開槍產生的光亮。
“哎!前麵是什麽人?”大壯扯著嗓門喊道。
真別說,大壯這嗓子還真管用,果然有條黑暗朝他們這跑來了,董飛和張四飛立刻提高了警惕,生怕來的再是那些黑色的東西。
那黑影越來越近,董飛拿著手電照去,眼前就是一驚,因為前麵那人不是旁人,竟然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姑娘,從身段來看,好像是黑衣姑娘。
董飛有點吃驚,根據三叔的手下和秀菊所說,黑衣姑娘應該是秀菊的妹妹,她怎麽會在這裏呢?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黑衣姑娘數次救過自己的命,這次無論如何也得救人家,想到這兒,拔出雙槍對張四飛和大壯:“跟我去救人。”
說著第一個先跑了過去,大壯和張四飛也跟了上去,小英的眼何其的毒,早就看出來跑過來那人像黑衣姑娘了,心裏不勉有點生氣,又有點酸酸的,但現在二哥都去救人了,自己不想救她,也得保護二哥呀,所以她也跟了上去,最後,郭三和胡胖子才跟上。
就見董飛雙槍打槍,彈無虛發,每一槍都能打中具黑色的玩意兒,可能人要是急眼的能激發出他的潛能。
“不要慌,我來救你了。”董飛邊跑邊說道。
黑衣姑娘本來正跑著呢,忽然聽到麽句,竟然呆在了那裏,董飛心裏這個急:“趕快過來呀,快呀……。”
一邊說,一邊打槍,黑衣姑娘這才明白過來,又往前跑了幾步,看到董飛後,麵紗後麵動了動,好像是衝他笑,身子一晃,向前倒去。
“哎!”董飛一驚,急忙扶住她。
同時,張四飛和大壯也有點發呆,但走近一看就明白了,但現在顧不得和她說話,眼前出現那麽多黑色的玩意兒,速度還及其的快,要不是張四飛管直,還真對付不了。
隨後,胡胖子和郭三也跟了上來,這兩人的槍法都挺直,才打把那些黑衣的東西打散。
這時,董飛和小英扶著黑衣姑娘向後退了一段,找到一塊幹淨的石頭上,扶她座下有小英救治,本來小英是想揭開她的麵紗的,但董飛不同意,所以小英把麵紗揭開了一點,喂她喝了點水。
過了一會兒,黑衣姑娘才慢慢的蘇醒,小英看了董飛一眼,輕輕歎了口氣:“二哥,你先看她一會兒,我去幫一下張四飛他們。”沒等董飛回答,便走了。
董飛有點不知所措,本想叫住小英,但又不知該怎麽開口,這時黑衣姑娘正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看著他呢。
“你,你怎麽一個人跑這來了呢?”董飛帶著責備而又關心的口氣說。
黑衣姑娘看著董飛卻一句話不說,眼眶裏卻積滿的淚珠,隻是強忍著不讓它流出擺了,過了一會兒,深吸了口氣,這才說道:“你,你有沒有看到我姐姐?”
“你姐姐?是不是愛穿一身白的那女的。”董飛比劃著說道。
黑衣姑娘點了點頭;董飛接著說:“本來是碰見了,可後來又分開了,反正是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
“對了,你是怎麽找到這的呢?”董飛有點吃驚的問。
黑衣姑娘微微一笑:“我當然找得到了,要不是我姐姐……,算了,不說了。”
說到這兒看了看董飛:“怎麽樣?找到你需要的東西了嗎?”
董飛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不過,我相信會找到的。”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自始之終她不沒說出,自己是怎麽來到這裏的;董飛也不好意思深問。
這時,張四飛他們也回來了,張四飛一邊喘氣,一邊說:“二哥,你說這會是些什麽東西呢?”
“屍奴”旁邊的黑衣姑娘忽然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有點吃驚,“屍奴?是什麽玩意呢?”大壯有點不明白的問。
“中國古代有養屍之法。”小英看了一眼黑衣姑娘說道:“全都出自奇門遁甲,分金、木、水、火、土五行,運用得當,可讓屍體自己行走,如湘西的趕屍術,全是由此改變而來。”
“而這裏的屍奴,也是借用此法,不過這卻是邪術。”小英說著又看了黑衣姑娘一眼,好像對她有敵意一樣:“日本有一派也會用此法,隻是她們懂的隻是皮毛而已。”
“日本人也會?”張四飛忽然想到了什麽:“是不是上次我們在別墅捉鬼的時候見到的那具屍體?”
小英點了點頭:“他們隻能操縱行屍,卻不知道怎麽保存屍體,像屍奴一樣,縱是千百年也會自動攻擊。”
這是他們是剛剛看到的,所以深信不疑,中國的術數真是博大精深。
“小英,這麽說,你也懂得這些了?”董飛驚喜的說道。
沒想到的是,小英卻搖了搖頭:“這些我也隻是聽師傅說過,卻從未見過。”
卻不知,當小英說這些話的時候,黑衣姑娘的麵紗抖動了兩下:“哎呦!”
董飛急忙看了過去,關心的道:“你怎麽了,是不是那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