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三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如果這還不算什麼的話,後來崛起鼎鼎大名的白馬將軍公孫瓚以及蜀漢昭烈帝劉備皆為盧植門下弟子。范陽盧氏後來也成為著名的家族。
這樣一個牛人,段圭等人見了能不害怕嗎?果見:
「好個閹人,竟敢劫持太后!」盧植大喝一聲道。
這一聲喝,堪比張飛喝斷當陽橋啊,嚇得段圭一夥太監一蹦老高,何太后也不抓了,趕緊打開窗戶跳出去逃了。
另一邊張讓他們都是順利,沒有碰上袁紹、袁術、曹操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帶著皇帝和陳留王逃出宮外!這便是著名的十常侍之亂了,後面董卓這位老戲骨也該上場了!
與歷史不同的是,此時的漢少帝劉辯可不是曾經的窩囊廢了,而是被李陵時時刻刻「遙控」著的!這一出鬧劇,更是他默認許可的。
至於劉辯的安危?歷史上劉辯雖然擔驚受怕了一番,是沒有什麼性命之危的!何況為了以防萬一,有什麼「蝴蝶效應」之類的,李陵更是給了劉辯三張封神牌,隨時可以召喚水滸猛將護駕。
話說張讓和段圭劫持著皇帝和陳留王,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外逃,他們都是身嬌肉貴的主,哪遭過這個罪,跑了也不知多遠,從白天跑到天黑,至邙山地界,實在是有點跑不動了,於是躲了起來。
不想這時來不及喘口氣呢,就看後面一片火光亮起,喊聲大作:「逆賊休走,敢挾持皇帝陛下和陳留王,當誅九族!」
「誅九族?」張讓等人一聽,嚇得肝膽欲裂啊。
有心想跑,卻是早累得手軟腳軟,跑是跑不動了,就想挾持皇帝和陳留王為人質。
「陛下,老奴等人今日冒犯天威,罪不容誅,只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老奴等人一直都是忠於陛下,忠於皇家的,今日老奴甘願以死謝罪,請免誅張家九族之罪!」張讓恭恭敬敬的對皇帝跪拜道。
「張常侍,你放心吧,朕知道你們的忠心,今日結果,袁紹等人膽大妄為攻打宮門的罪責更大,所以朕不會誅你們九族的!」李陵遙控指揮著漢少帝劉辯說道。
「謝陛下!陛下聖明!」張讓含著熱淚拜服道。
在他看來,眼前的皇帝和陳留王其實就是倆孩子,肯定不會欺騙他的,加上帶著皇帝出宮,和要挾皇帝為人質,可是天差地別的罪責啊!
此時,跑不動的張讓,實在不敢再深陷下去了,乾脆自己伏法吧。想到這裡,一腦袋扎水裡投河死了。三國演義記載:
約二更時分,後面喊聲大舉,人馬趕至;當前河南中部掾吏閔貢,大呼:「逆賊休走!」張讓見事急,遂投河而死。
剩下的十常侍中的其他幾人見了,目瞪口呆啊!十常侍之首的張讓,他們的主心骨就這麼投河自盡了啊!他們想不通啊,咱們不劫持少帝為人質就不劫持吧,也不想著回去了,官也不要了,只要逃走不就好了!
漢靈帝時期,十常侍可是玩弄皇帝於股掌之中,以至靈帝稱「張常侍是我父,趙常侍是我母」。十常侍自己更是橫徵暴斂,賣官鬻爵,可謂個個富得流油。
換句話說,家裡有的是錢,只要逃出去,將來隱姓埋名,做個大富翁不也不錯么?
當然這是前提是沒有再傷害甚至殺死皇帝,要不然,他們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抓來凌遲處死的!這可是純金大逆不道啊。
於是他們哪裡敢行兇,一個個匆匆向皇帝劉辯告罪一聲,紛紛逃散而去!
接下來,正如《三國演義》記載一般,少帝與陳留王未知虛實,不敢高聲,伏於河邊亂草之內。
「還是如歷史上一樣罷,免得其中出什麼差錯!」李陵暗道。
本來,熟知三國歷史的他,聽了那些人尋找皇帝的呼喊聲,知道是救他的人,但是為防止意外,還是如歷史上一樣裝作弄不明白誰是好人誰是壞人,與陳留王兩人悄悄的趴在亂草之中,不出聲答應。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李陵心神附著在少帝劉辯身上暗道。
於是如歷史上一樣,等軍馬四散去,不知帝之所在。帝與王伏至四更,露水又下,腹中飢餒,相擠而哭;又怕人知覺,吞聲草莽之中。
陳留王曰:「此間不可久戀,須別尋活路。」
於是二人以衣相結,爬上岸邊。滿地荊棘,黑暗之中,不見行路。正無奈何,忽有流螢千百成群,光芒照耀,只在帝前飛轉。
陳留王曰:「此天助我兄弟也!」遂隨螢火而行,漸漸見路。行至五更,足痛不能行,山岡邊見一草堆,帝與王卧於草堆之畔。
草堆前面是一所莊院。莊主是夜夢兩紅日墜於庄后,驚覺,披衣出戶,四下觀望,見庄后草堆上紅光衝天,慌忙往視,卻是二人卧於草畔。
莊主問曰:「二少年誰家之子?」帝不敢應。
陳留王指帝曰:「此是當今皇帝,遭十常侍之亂,逃難到此。吾乃皇弟陳留王也。」
莊主大驚,再拜曰:「臣先朝司徒崔烈之弟崔毅也。因見十常侍賣官嫉賢,故隱於此。」
遂扶帝入庄,跪進酒食。
用今天的話說就是那些軍馬沒找到皇帝,又上別的地方找去了,皇帝和陳留王在草堆里一直趴到下半夜,是又冷又困又餓,倆人對著瞅了一會,心說咱倆一個皇帝一個王爺,咋混成這個德行?越想越鬱悶,越想越憋屈,對著就哭上了。
他倆又怕別人聽著了,再來害他們,哭也不敢大聲,哭了一會之後,陳留王劉協說了:「哥,咱不能一直在這呆著,這河邊風還大,時間長了,咱倆不被凍死也得餓死。」
皇帝劉辯說:「那咱倆上哪啊?」
劉協說:「反正是不能繼續在這呆著了,趁咱倆還能走的動,走到哪算哪吧,這也太冷了。」
倆人從河邊爬出來,這下半夜天是最黑的,那時候又沒有路燈,這哥倆連點光都看不見,心說這可咋辦,這往哪走啊?要是地上有個坑,咱倆都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