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秦司長的來意
秦司長聽到鍾惠明的話,想到他此次前來江城的目的,開口介紹道:「老鍾!我的兒子秦志軍,從小就立志要成為一名軍人,為了這個願望,他瞞著我們改了自願,報考了國防大學。」
「去年大學畢業后,志軍被安排在燕京軍區,他剛剛到部隊沒多久,就加入野狼特戰旅,去年軍部成立了一支全新的軍種,上個月在全軍進行選拔,結果在初選之前,志軍因為訓練受傷而錯過初選的機會。」
「志軍的能夠在野狼特戰旅是有目共睹的,這次錯過初選,就連他的旅長也為他感到惋惜,因為距離下次的選拔,最少要等三年。」
「這件事情讓志軍感到非常後悔,但卻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後來野狼特戰旅的趙旅長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志軍受傷錯過初選的機會,後來我請軍部的同學幫忙,結果對方告訴我這件事情要找吳記!」
「昨天我和我愛人坐飛機到東南省,在榕城市衙見到了吳記,吳記得知我的來意以後,就讓我到江城來找你,說你有辦法幫我這個忙。」
秦司長介紹的情況,無疑是把鍾惠明給搞悶了,因為他壓根就不認識部隊的人,讓他忍不住開口說道:「老秦!老領導真的讓你來江城找我?可是我壓根就不認識部隊的……」
鍾惠明說到這裡,突然想到秦司長讓他幫忙邀請蘭部長一起吃飯,讓他本能的認為秦司長是沖著蘭部長來的,連忙對蘭部長問道:「蘭部長!老秦是我的老朋友,如果你認識那支部隊的主官,就請你幫幫老秦。」
蘭部長不清楚吳解放跟陳天麟的關係,但是他聽到秦司長介紹的情況時,馬上就猜到吳解放知道超戰大隊的駐地就在江城,更是清楚的知道鍾惠明跟陳天麟之間的關係,否則吳解放不會讓秦司長到江城來找鍾惠明。
現在見到鍾惠明請他幫秦司長這個忙,蘭部長馬上就意識到,鍾惠明並不知道陳天麟除了是江城人民醫院腫瘤科的主任,同時還兼任超戰大隊副大隊長一職,不過陳天麟的身份涉及到軍事機密,既然鍾惠明不清楚陳天麟的身份,他自然是不能說。
面對鍾惠明的要求,蘭部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陳天麟,語氣含糊的回答道:「鍾記!因為工作的原因,我的確認識這支部隊的主官,不過我也不敢保證能否幫的上忙。」
秦司長找吳解放的時候,吳解放讓他到江城找鍾惠明,同時還不忘提醒他,讓鍾惠明帶上江城人武部的蘭部長,當時他就在心底琢磨,這位蘭部長是不是跟那支部隊的領導認識。
現在見到蘭部長主動承認,認識那支部隊的主官,這無疑是讓秦司長感到欣喜若狂,連忙端起面前的酒杯,激動地向蘭部長拜託道:「蘭部長!我孩子的事情就拜託您了,這杯酒我敬您!」
鍾惠明沒想到蘭部長竟然跟那支部隊的主官認識,這無疑是讓他感到非常驚訝,想到蘭部長說「因為工作的原因!」讓鍾惠明突然想起,剛剛進駐守備師原駐地的那支軍隊,讓他立刻意識到,秦司長所說的新軍種,應該就是剛剛來到江城的這支部隊。
坐在一旁的陳天麟,聽到秦司長介紹的情況,馬上就意識到,吳解放讓秦司長到江城找鍾惠明,還不如說讓秦司長來找他,由於陳天麟並不認識秦司長,更是不清楚秦司長和吳家的關係,當他聽到蘭部長的回答時,並沒有馬上表態,而是默不吭聲地看著秦司長敬蘭部長酒。
晚飯結束后,陳天麟跟眾人告別後,獨自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結果他剛剛走到車子旁時,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鈴聲,陳天麟不用動腦子,也能夠猜到是蘭部長的電話,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隨即將手機往耳邊一湊,笑著回答道:「蘭部長!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想必是為了秦司長的事情吧?」
「陳隊長!榕城市衙的吳記,不知道從那聽說我認識您,讓秦司長到江城找我幫忙,剛才秦司長介紹的情況,相信您也聽到了,您看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陳天麟的話聲剛剛落下,電話里馬上就傳來蘭部長的詢問聲。
陳天麟是最討厭那些走後門的關係戶,但是華夏處處講究關係網,讓陳天麟只能是逆來順受,面對蘭部長的詢問,陳天麟仔細的考慮了一會,開口回答道:「蘭部長!這件事情我需要先安排人了解下,然後才能給你答覆。」
蘭部長聽到陳天麟的回答,知道目前只能這樣子,不過當他想到秦司長的請求時,連忙開口說道:「陳隊長!剛才走的時候,秦司長找到我,想請我帶他去拜訪您。」
陳天麟聽到蘭部長的話,想都不想就拒絕道:「蘭部長!見面就不必了,等我了解清楚秦司長兒子的情況,我再把結果告訴你。」
因為超戰大隊移防的事情,蘭部長身為地方人武部的主管,跟超戰大隊接觸了好多次,更是清楚的知道超戰大隊的級別非同一般,他聽到陳天麟的回答,馬上開口說道:「陳隊長!那我就靜候您的消息!」
跟蘭部長結束通話后,陳天麟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內,回想起吃飯的時候,秦司長介紹的情況,陳天麟基本上能夠斷定,吳解放跟秦司長的關係非同一般,否則吳解放不會讓秦司長到江城找鍾惠明,想到這一點陳天麟找出吳解放的電話號碼,隨後撥打吳解放的電話。
「天麟!我還以為你明天才會給我打電話,沒想到竟然那麼快,看來秦建龍已經找到江城人武部的蘭如生了。」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天麟來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吳解放的聲音搶先從電話里傳來。
陳天麟聽到吳解放的詢問聲,想到秦司長介紹的情況,一臉嚴謹地問道:「那位秦司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