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撿到寶了!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因而想逆天而行,必要采萬物而補自身!!
在眾人伏倒在地時,突然感覺周邊金光陣陣,仿若赤炎升起,耀眼得讓人睜不開眼睛,金光直衝雲霄,將那陰沉如大山一般的雲層染的金紅,一下數里之內,仿若祥雲朵朵,這奇異景象讓人迷離。
「怎麼可能?」遠在數百里之外的黑姬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遠房,閉著眼似乎在感受什麼,一陣古怪的音節冒起,周邊狂風大起,和那古怪的音節形成奇妙旋拍,煞是神奇。
不到片刻那旋拍之音居然快速的傳到了張瑞他們那邊,就在那瞬間雙方皆都震驚,聶凡清等人本能的感受到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窺探他們,而黑姬卻變得更加不可置信……
「真的是金烏!」黑姬喃喃道。
白黎連忙行禮道:「主母勿慌,這是聯邦人的手段,一開始老奴也被唬得不輕……」
「不……」黑姬搖頭:「這絕不是那些不成氣候的聯邦能做到的事兒,我很清楚,這就是金烏!」
「額?」白黎一臉懵b,但黑姬卻不再理會她,而是直接一步踏前,這一步,看似只在方寸之間,但下一秒黑姬的身影卻出現在萬米之外!
凡大妖者,皆具神通,相柳一族擅巫毒、控水和空間異術,黑姬在第三者上天賦極佳,本可自立門戶,成一脈長老,但不知為何卻順從父意嫁了比自己爺爺還大的修蛇:蒼為妃,落得如今的下場……
只見她幾步騰挪之下,整個人便來到了原本已在數百裡外的張瑞等人面前,這突然的降臨,讓原本因為張瑞突破雲層緩解的壓力又瞬間倍增!
只那身影剛到,眾人便感覺一股無形之力猶如泰山一般壓在自己脊樑之上,甚至連抬頭看清對方來路的資格都沒有,所有人都在那股無法掙脫的恐怖面前,引頸受戮!
在面對這種存在,這些人,連為自己性命反抗的舉動都不敢做出,仿若理所應當的任人擺布!
但黑姬卻隊這些螻蟻一點興趣都沒有,而是目光炙熱的望著渾身被金光包圍的張瑞,此時的張瑞已經微微清醒,在看到對方時整個人都獃滯在遠處。
倘若當初的白黎給他感覺就像畫中走出的人兒一般,那這女人就如說書里所說的天仙下凡,如瓊枝一樹,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盡得天地之精華;又似崑崙美玉,落於東南一隅,散發著淡淡華彩,這般女子在說書里眾人都聽得精彩,但心中卻從未信過真會有這種人物。
張瑞此時的感覺就是,那些說書人也許真不是信口胡扯……只是自己太過平凡,限制了想象力而已……
「少年.……你過來!」黑姬對著張瑞伸出了那仿若用最好美玉雕琢般的玉手輕輕召喚,只見張瑞便如迷了心竅一般一般朝著黑姬走了過去,其實這般情況,是男人都會被迷失心竅。
待自己走近之時,對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入手間的柔軟讓張瑞有種墜入天堂的感覺,下一秒他渾身更是如打了雞血一般顫抖了起來,因為對方抓過自己手后直接吮吸住了自己的拇指,只感覺指間一陣酸疼之後,一股漩力圍繞指尖,整個人都舒服得呻吟了起來,而且對方那允許的姿態,太過誘人,讓張瑞這種完全沒看過各種視屏的土著,哪裡受得了?
幾乎下意識就抱住了對方,嬌軀貼身,張瑞渾身欲血沸騰,感覺要爆炸一般,而被擁入懷中的黑姬卻並未反抗,任由對方抱緊自己,感受到這少年滾燙的身軀,黑姬眼中染起了翡翠一般的綠色。
她看得清楚,張瑞身上浮現出了太陽般的金紋,這可是金烏一族最為純正血脈的標誌,即便是如今的金烏九子,也沒有哪個有這般完美的金紋,恐怕只有金烏族的太子:煌有這般純血的標誌。
剛才她從對方拇指吸食的血液也讓她十分確定,這絕對是一隻純度極高的金烏!
而且最重要的是,對方對自己的渴求,這在正統妖族裡是不可能的,妖族豪門裡在將純血後代的元陽看得很重,即便是在婚後,和異性的交配都是極其有限,為了避免元陽過度損耗,哪怕如蒼那種萬年大妖一月行房事不過也就一兩次,這般情況之下,這種機會自然是難得的,要知道,蒼的妃子數萬,也就是說有些妃子恐怕等了百年也不見得能等到被臨幸。
而少年的純血後輩直接就會被長輩施加禁制,控制慾望,難以被美色左右,曾經有一次九大王族的天祿氏有一純血後代曾被一個火狐氏的豪門秘密禁錮,採用秘法破解了禁止后,召喚了所有女眷來配種,結果不到半刻就被天祿氏高層發現,火狐一族立刻便被滅了滿門!
但今日,黑姬發現,自己居然能遇見一隻沒有加過禁制的金烏!還是這種血脈純度堪比金烏太子的純種,這種好事……說出去恐怕整個妖族都沒人信!
「少年勿急.……」黑姬仰制住自己的興奮,從對方劇烈的擁抱中抽出左手,環抱住了張瑞,而後兩人便化為一道黑色的龍捲,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待兩人走後,天空的一切異像剎那間消失不見,那如山一般的壓力也陡然間無影無蹤,這種重壓之下突然輕鬆的情況,讓明王等人紛紛癱倒在地,大口的喘息,仿若就在那短短的盞茶時間,便已經消耗了周身全部的體力!
「他們.……幹什麼去了?」先開口的是宏盛,年輕力壯的他是最先緩過氣的,而眾人在聞言之後都紛紛無言,雖然他們沒抬頭看到什麼,但.……剛才那沉重的喘息聲,還有那女子媚態的聲音,tmd能去幹什麼?
連一向比較正經的獨孤文宇此時也一臉尷尬,而老司機趙無極則是露出了嘿嘿的笑容。
倒是一旁的聶凡清,低著頭一臉陰沉,心中有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心中喃喃道:那女人……怎能如此……一時間找不到形容詞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但總有種不甘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