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5章 史上最慘無人道的折磨
第2165章 史上最慘無人道的折磨
彷彿在響應秦岩的話,另外兩個本尊,同時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十指舞動,只見透出很多仙靈之氣,無限的蔓延生長,越來越多,到最後密密麻麻,消失在空間裂縫裡面。
「神通,玄絲術!」
秦岩和多寶仙尊戰鬥時,通過人皇經,學會了這一種神通,甚至將其改善,使得和虛空之術結合,威力無限增大。
無數細絲穿梭空間裂縫,落在了無數個赤炎仙尊身上。
嗡!
秦岩緩緩收攏,赤炎仙尊如同一隻木偶,直挺挺的立在了原地。
這還不止,另外一個本尊捏著手印,雙眸閃爍著陰陽之色,控制著一方天地,陰陽調轉,黑白出現,彷彿天翻地覆一般,無數人失去了感知能力。
「無上神通,乾坤陰陽術。」
最後一個本尊,抬起大黑弓,並不是對準赤炎仙尊,而是瞄向了天空。
一支璀璨的七色火焰,玲瓏剔透,絢爛奪目,搭在了大黑弓上面,伴隨著一聲悶響,扶搖直上,飛上了九霄雲外。
「七昧真火!」
「後裔神弓!」
「太玄洛羽術!」
秦岩結合了三種手段,施展了必殺一擊。
「嗡!」
當七色箭矢飛向天空,爆發出一股滔天巨響。
火焰瞬間炸開,如同羽毛般掃落,飛飛洋洋,飄飄洒洒,在劍陣封鎖的區域里綻放。
噗嗤!
噗嗤!
噗嗤!
赤炎仙尊受到玄絲術的控制,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遭遇到七色火焰的時候,一個個火焰分身接連炸裂,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只剩下赤炎仙尊一個孤零零的身影,迷茫的望著四周。
「我……」
他剛要開口,卻發現嘴巴都被控制了。
與此同時!
一個金黃色的大鐘,滴溜溜的旋轉,慢慢的飛了過來。
上古十大凶兵之一,東皇鍾。
赤炎仙尊手裡有赤霄劍,自然也認識東皇鍾了。
他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突然有種手術無策的感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神龍帝君,咱們可以好好談談。」
望著頭頂上的東皇鍾,赤炎仙尊終於妥協了。
秦岩笑了起來,手持七星龍淵劍,走過去道:「想要談,不付出一些代價嗎?」
赤炎仙尊愣住了,取出腰間的幾個袋子,都是一些珍貴的材料和丹藥。
秦岩搖頭,顯然沒看上。
赤炎仙尊咬了咬牙,把手中的赤霄劍扔了過去。
秦岩拿在手裡,接著道:「這還差不多,說吧,想要怎麼談?」
赤炎仙尊遲疑了幾秒鐘,低聲道:「我雖然殺了你,但也算間接幫你轉世重修,所以你才能有如此強大的手段,將來肯定會更加厲害。」
「我還要感謝你了?」秦岩眯起眼睛,迷茫著滔天的殺意。
他能夠擊敗赤炎仙尊,可以說是一點都不意外。
赤炎仙尊連連擺手,祈求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你沒有死,現在又是如此強大,只要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我以後可以幫你做事。」
赤炎仙尊還是比較自信的,畢竟一個仙尊巔峰的強者,馬上就要突破大能者,無論走到哪裡,都非常吃香。
秦岩舔了舔嘴唇,問道:「你是我一手培養的嗎?」
「不是。」赤炎仙尊愣了愣。
秦岩繼續問:「你可以甘願為我赴湯蹈火嗎?」
「這……」赤炎仙尊猶豫了下,想要點頭已經來不及了。
秦岩接著道:「那你將來能成為仙帝嗎?」
「仙帝?」赤炎仙尊搖了搖頭。
大能者分為仙王、仙聖和仙帝,其中仙帝都是頂尖的存在。
秦岩笑了笑,控制著東皇鍾落下下去。
「滾犢子吧!」
「你他媽的一個外人,不是老子一手培養的,又不能為我赴湯蹈火,又沒有成為仙帝的資質,老子就算養條狗,還懂得對我搖尾乞憐呢,你他媽的已經捅了老子一刀,我還會上第二次當嗎?」
東皇鍾散發著玄奧的氣息,把赤炎仙尊禁錮在裡面。
赤炎仙尊叫苦不得,哪知道秦岩這麼不識趣。
堂堂一個仙尊巔峰的強者投奔,居然非常狠心的拒絕了。
「你會後悔的。」赤炎仙尊咬著牙。
「後悔?」秦岩嗤笑一聲,轉身指著秦劍,淡淡的道:「這是秦劍,曾經是仙界的一個地仙強者,遭遇到屠殺,只剩下一具屍體,被封印在石棺裡面,我分割了一絲靈魂,把他煉製成了傀儡,修鍊至今,幾乎是蛻變成了人,向死而生,懂得生死間的大恐怖,將來的成就不可估量。」
秦劍手持巨型大劍,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
他的眼中,只有秦岩的敵人。
哪怕秦岩讓其擊殺仙帝,他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因為,秦岩不僅是他的主人,同時也是他存活的希望和信念。
赤炎仙尊皺起眉頭,喃喃自語的道:「向死而生,這是冥界的秘密,你是如何做到的?」
凡是可以悟透生死,身體都會發生某種蛻變,只要經過修鍊,將來的成就一定會非常恐怖,甚至直奔大能者去了。
「可我……」赤炎仙尊依舊不放棄。
秦岩將其打斷,指著小白道:「這是我的徒弟小白,本是趕屍家族的祖屍,經歷千年,在生和死中做出了抉擇,在輪迴和命運中做出了改變,我指點了一番,讓其成為這世間最純粹的存在,不染任何瑕疵和塵埃,哪怕比琉璃宗的那些自命不凡的傢伙,也是乾淨了無數倍。」
小白穿著一襲白裙,雙眸乾淨無暇。
她懵懂的表情,宛如這世間最純凈的一朵蓮花,清清白白,似水似仙。
琉璃宗,那可是仙界強大的宗派。
琉璃宗收徒,都會選擇那些資質純潔無暇的,因為可以修鍊極致的仙術。
但是,世間哪有什麼純潔的東西?
琉璃宗表面看起來純凈,實際上都是一群自視甚高的傢伙罷了。
不過秦岩可以確定,小白生來就是最純潔的一朵花,哪怕他自己,都不忍心去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