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劍斬一切敵
「不要,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該死的火焰,快滅了啊,我們要受不了了。」
幾個護衛慘叫連連,短短的幾秒鐘過去,便失去了生機。
薛子濤咽了口吐沫,驚訝的望著自己大黑弓,旋即轉過身,露出感激的神色。
「利器在手,可以報仇,但別失去自己的本性,你要是徒增殺戮,變得會比你的仇人更可惡。」秦岩諄諄教誨,點醒了薛子濤。
薛子濤打了個哆嗦,嚇得冷汗直流。
他在剛才的一瞬間,有一種狂暴的衝動,就是拿著大黑弓,直接前往薛家,將裡面的人全部屠殺乾淨。
假如不是秦岩,他已經喪失了理智。
怪不得,有很多人得到了權利,便會不斷的膨脹,越來這種誘惑力,真的難以抗拒。
好險啊!
薛子濤看向前方,盯著鍾老闆道:「我得到的玉髓珠,是我偷來的,但你卻暗地裡派遣手下,想要對我老媽出手,呵呵,鍾老闆,你還真是歹毒啊。」
他抬起大黑弓,再次射了一箭。
可就在這時,一股虛弱感襲來,彷彿身體被透支了。
至於鍾老闆,則是冷哼一聲,自信的提起手,颳起一陣清風,將火焰箭矢擊碎。
地仙強者!
「哼,老夫經營黑市數十年,要是沒有實力,豈能鎮住其他人?」
鍾老闆神情陰冷,對著身後的薛子航道:「子航少主,看來你的手下不頂事,不如讓我替你出手,教訓你們薛家的敗類,如何啊?」「也好,他雖然被逐出薛家,但每年的族會,都會被允許參加的,畢竟是薛家的血脈,為了不惹人說閑話,鍾老闆還是留他一條狗命,至於卸幾條胳膊,我就不過問了。」
薛子航眯起眼睛,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鍾老闆點了點頭,摸出一把銀色的算盤。
「呵呵,我這個寶貝,可是很多年沒露面了,今天讓你見識下,死也能瞑目了。」
他輕輕的抖了抖,算盤發出一串碎響,整個茶樓的二層,陷入了詭異的氣氛當中,緊接著是一陣陣陰笑……
鍾老闆隱藏的很深,永遠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他在黑市當中,屬於這裡的霸主,雖說沒有固定的產業,但凡是這一條街上的店鋪,都和他有著后多或少的聯繫。
看似不是家族,實際上比家族更自在。
人家坐在茶樓里喝喝茶,沒事唱唱小曲,凡是有擺不平的事情,讓自己的手下出面,便可以得到很多仙石。
「嘩啦!」
鍾老闆拿著銀色算盤,發出一串碎響。
算盤上的珠子,自行的擺動,就好像有人在推動,最終定格在一個數字上面,傳出一陣陣陰笑聲。
「這是李老頭的靈魂算盤?」
薛子濤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在幾年的時候,附近有一個神奇的李老頭,每逢傍晚的時候,都會在牆角擺上一個桌子,豎起一炷香,專門拿出一個銀色算盤,給路人排憂解難。
按照李老頭的說法,這是給自己積攢福祿。
一般有什麼病症,或者解不開的難題,只要經過靈魂算盤的推演,便可以順利的解決。
可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有一天,這個李老頭消失了。「不錯,李老頭有如此寶物,居然不懂得私藏,而且拿出來炫耀,呵呵,我派遣幾個手下,晚上潛入他的家裡,給直接搶過來了,靠著這個算盤,我的生意越來越紅火,而
且遇到棘手的事情,拿出來對敵,也是無往不利。」
鍾老闆得意洋洋,算盤上的聲音更加清晰。「這算盤裡面,拘禁著一個八品地仙的靈魂,通過一種殘忍的手段,將其活活殺死的,看其煉製手法,多半是出自天仙之手,那個李老頭,恐怕也不是好人,因為在給別人排憂解難的同時,會吸附一些靈魂之力,短時間沒有影響,但長此以往的話,會就減少壽命,想必眼前的這個鐘老闆,已經控制了這個靈魂,所以生意才順風順水,是不
是?」
秦岩走上前,看穿了算盤的秘密。在仙界的其他地方,存在著很多厲害的煉器師,尤其是在各大門派,都會供奉著一些天才之輩,慢慢的培養,煉製出來的仙器五花八門,比眼前的這個算盤,厲害了無數
倍。
「呵呵,年輕人倒是好眼力。」
「我要是沒猜錯,薛子濤的變化如此大,怕是你的幫助吧?」
鍾老闆冷笑連連,一雙眸子盯著秦岩,閃爍著陰冷的光芒,緩緩的舉起算盤,已經開始出手了。
秦岩沒有理會,依舊站在薛子濤的身後。
薛子濤咽了口吐沫,心裏面有些緊張,但自信心爆棚的情況下,還是不認為自己會輸,拚命的壓榨著體內的火焰,艱難的聚集了一根箭矢,朝著鍾老闆射了過去。
嗡!
箭矢拖著一道火焰,綻放出極致的光芒。
鍾老闆絲毫不懼,搖晃著手中的算盤,散發出一道銀光,灑落了過去,將箭矢包裹在其中,看似沒有能量,但卻存在著詭異氣息,成功的攔下了箭矢。
「哈哈,我這算盤的秘密,連我都沒有摸透,除非超過五品地仙,否則休想打敗我。」
鍾老闆手持算盤,宛如一代高手,逐步的逼近薛子濤。
薛子濤臉色慘白,連續射出火焰箭矢,已經變得後繼乏力,雙腿發軟,直接癱倒在地上,望著不斷逼近的鐘老闆,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跟我斗,你還是嫩了點啊。」鍾老闆說道。
秦岩走上前,伸手拿過來大黑弓,對薛子濤道:「看好了,天火的火焰,乃是最為爆裂的,而大黑弓的威力,可不是這麼一點。」
他拉動弓弦,形成了滿月狀,聚集天火,搭上了火焰箭矢,朝著鍾老闆射了過去。
轟隆隆!
鍾老闆停下腳步,盯著風馳而來的箭矢,嚇得瞪大了眼睛。他在這一瞬間,感受到無邊的壓力,哪怕手持銀色算盤,也根本起不到作用,眼睜睜的望著箭矢逼近,撞擊在身體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