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3章 富士山的秘密
第1133章 富士山的秘密
高手過招,勝負往往是半字之差。
端康大師如此自信,其他人不禁有些佩服,敢在直播上這麼做,絕對有必勝的把握。
秦岩噙著笑意,緩緩走了過去,瞅了對方一眼,並沒有坐下,而是捏起一枚黑子,放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
「哈哈,你這是自尋死路啊!」
團藏是一個圍棋的初學者,但也知道一些基本規則,因為棋局的一開始,需要雙方進行布局,搶奪優勢,往往高手切磋,一著走錯滿盤皆輸。
端康大師!
周圍的幾個議員!
一些東瀛的上層人士!
他們看到這一幕,全部笑了起來,姜還是老的辣,端康大師沒有出手,僅僅是氣場,便將瘋魔者給鎮住了,宣告著東瀛勝利了。
端康大師探出胳膊,剛要捏起一枚白子。
可就在這時,秦岩全神貫注,再次捏起黑子,又落在了棋盤上。
啥意思?
端康大師的幾個弟子,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瘋魔者連最基本的規則都不懂嗎?
「咦?」
端康大師皺起眉頭,似乎發現了一絲端倪。
他盯著棋盤,陷入了深思狀態,只見秦岩再次捏起黑子,又自己下了起來,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彷彿是一個三歲小孩,在隨意的下著玩。
隨著時間的推移,棋盤上的黑子越來越多。
秦岩開始拿著白子,慢慢的擺了上去,最終形成一個詭異的殘局,黑子和白子平分秋色,但又步步危機,蘊含著無數陷阱,一環套著一環,陷入焦灼的狀態。
「你試試!」
秦岩鬆了口氣,布置這一局仙界的殘局,倒是很費心力。
他端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枚白子,朝著空中扔去,落在端康大師的桌子前,原地蹦躂了幾下,接著不動了。
端康大師撿起白子,朝著棋盤上看去。
他看出一個破綻,剛想要落子時,又縮了回來,因為這根本不是破綻,而是一個很隱蔽的陷阱,只要放下去,就宣告著自己輸定了。
好險啊!
他搖了搖頭,繼續觀看棋局,越看越心驚,冷汗直接冒了出來。
端康大師盯著棋盤,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身為東瀛的棋藝大師,在世界上都有響噹噹的威名,尤其在布局上面,堪稱當世一絕,自認為不輸任何人,可眼前的這一盤殘局,簡直超出了他的認知範疇。
「這不可能啊!」
他冷汗直流,不敢相信這一切,凡是能夠落子的地方,幾乎都是陷阱。
秦岩坐在椅子上,輕笑道:「你剛才自稱棋藝大師,要讓我半個子,不會連一個殘局都解不開吧?」
端康大師老臉一紅,緊緊的攥著白色棋子。
他指著秦岩道:「這棋局有古怪,白子處於劣勢,已經是必輸的局面了。」
「哦?」秦岩撇了撇嘴,拿起一枚黑色棋子,扔給了對方,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你用黑子試試。」
端康大師眼睛亮起,沒想到瘋魔者這麼傻。
他拿起黑子,尋覓著其中的破綻,可結果和剛才一樣,依舊是步步陷阱,每一個空地上面,看似是一步好棋,可仔細思索的時候,發現了其中的陰謀,一旦落下,絕對會滿盤皆輸。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端康大師再次搖頭,從來遇到過這種殘局,無論是黑子和白子,居然相互間形成了不敗之勢,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他嘆了口氣,突然生出一股無力感,將黑子放了下來。
「我輸了!」
能夠布置出這種棋局,在圍棋上的造詣,已經達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
秦岩緩緩起身,朝著最後的廚子看去,笑著道:「該你了!」
廚子咽了口吐沫,心裏面有些膽怯,已經見識了秦岩的恐怖,意識到自己處境不妙,多半也會輸了的,不過還有一絲僥倖的心理。
他拍了怕手,有助理抬上來一條巨大的鱈魚。
「瘋魔者,廚藝講究刀工,我最擅長的是生魚片,你要是能贏了我,其他的也不用比了。」
廚子拿起一把菜刀,將鱈魚放到菜板上,去了鱗片,開始慢慢的切割起來,過了十幾分鐘,一盤鮮美的生魚片,整整齊齊的躺在盤子里。
秦岩走了過去,同樣選擇了鱈魚。
他掂了掂重量,將鱈魚扔到空中,然後揚起菜刀,對著鱈魚一陣劈砍,一片片薄如蟬翼的魚片,慢慢的落了下來,簡直和羽毛一樣,沒有任何重量,在半空中飄飄搖搖,哪怕吹一口氣,都能漂浮起來。
「還用比嗎?」
秦岩拿起盤子,將生魚片全部接住。
廚師呼吸急促,拿著菜刀的手,不斷的顫抖起來,簡直是驚為天人了。
「我自愧不如!」
他低下了頭,灰溜溜的離開了。
其他幾個議員,已經說不出來話了,本想打擊一下瘋魔者,卻不曾想到,讓對方大出風頭,倒是他們這些下不來台了。
秦岩環顧四周,朝著團藏看了過去。
他淡淡的說道:「現在,該讓你們的天皇出來了吧?」
團藏臉色鐵青,來到幾個議員身邊,互相商議了一番,又找到專門人員,將這裡的事情稟告天皇,過了十幾分鐘,才最終作出決定。
「可以!」
「我們在富士山腳下,設立了擂台,天皇就在那裡等你。」
團藏帶著記者,朝著外面走去,心裏面一陣懊悔,早知道如此,絕不會提出這個建議,本想給秦岩一個下馬威,卻不料倒霉的還是自己。
秦岩背著雙手,走到門口的位置,祭起七星龍淵劍,朝著富士山飛了過去。
富士山!
在山腳的位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擂台,上面矗立著一個身影,穿著白色的櫻花服飾,頭上戴著一個古怪的帽子,大約有五十多歲,手裡握著一把似刀似劍的兵刃,正是東瀛國的大殺器,八歧劍!
在擂台的周圍,聚集著兩撥神秘的傢伙。
一撥人穿著黑色的櫻花服飾,另一拔人穿著淡灰色的衣衫,全部蒙著臉,長時間保持從一個姿勢,始終沒有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