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3章 須彌之境
第1053章 須彌之境
太他娘的霸氣了!
太他娘的牛逼了!
村上香雲唱完,東瀛的其他人,根本不用提醒,爭先恐後的開唱,生怕唱晚了,惹得秦岩不高興,直接把他們給宰了。
「完蛋了,我不會歌詞啊!」
「我不會華夏的語言,誰能教教我?」
「秦岩大人,我給你磕幾個頭,能不能換一首歌,我用東瀛語言,行不行啊?」
剩下幾個傢伙,一個個面如死灰,說話的時候,幾乎帶著哭腔。
秦岩嘆了口氣,打趣道:「滾吧,回去的時候,多學學我們華夏的語言,我隔一陣子,好去你們東瀛走一遭,哦對了,也給你們的同胞帶句話,多學學征服這首歌,說不定用得上。」
幾個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朝著炫舞他外面走去。
華夏眾人傻眼了,看秦岩的意思,還真打算去東瀛,難不成,要讓對方的整個國家唱征服?
秦岩轉過身,看向海外和東南亞的區域,淡淡的道:「諸位,你們會唱征服嗎?」
「你們會唱征服嗎?」
秦岩看向海外和東南亞的眾人,眼神中散發著一股殺意。
他對於東瀛國,沒有任何好感,因為從北峰市開始,到後來的青河市,以及現在的京城,東瀛人都是一副驕狂自大的樣子,時刻想著危害華夏,至於海外和東南亞,除了在省城和臨江省,遇到一些閑散勢力,並沒有其他交集。
所以,要是對方識趣一些,他也不想過多追究。
「小子,你雖然很強,但待在華夏裡面,那就是井底之蛙,不知道我們海外門派的強大,我申屠雄,乃是蘭嶼島的島主,這次來到華夏,不求財,也不需要靈丹妙藥,只要一千個女人,讓我帶回蘭嶼島。」
手持鋼叉的魁梧漢子,看起來威風凜凜,對著秦岩一陣叫囂。
蘭嶼島的其他人,非但沒有驚慌,反倒是習以為常,對於自己島主的條件,看起來相當的認同。
「你們算什麼東西?」
祁元洪看不下去了,對著申屠雄道:「我秦哥乃是聖尊強者,你敢和他作對,找死不成?」
申屠雄冷笑連連,根本沒有回話,將鋼叉往地上一戳,四周的靈氣不斷匯聚,散發出強大的威壓,直接將祁元洪壓倒在地。
修仙者!
「哼哼,老子想要什麼,你們華夏最好直接答應,否則,我要是動怒的話,讓你們京城血流成河,見識下脫胎期的厲害。」
申屠雄非常霸道,不懼秦岩的實力。
端木元三人皺起眉頭,沒想到這傢伙如此厲害,要知道天師級別的強者,相當於元嬰期的修仙者,而現在對方是脫胎期,只能秦岩這個聖尊出手了。
「秦岩,你能行嗎?」
京城的兩個天師,心裡也有些沒底。
秦岩嘆了口氣,笑著道:「不過是一隻小蝦米,不足為慮。」
他沒有廢話,慢悠悠的邁著步子,朝著申屠雄走了過去,距離對方有三米遠時,單手一招,出現一股凌厲的罡風,颳了過去。
「不自量力!」
申屠雄手持鋼叉,想要將罡風擋住。
可不料,鋼叉和罡風接觸,發出一聲脆響,直接斷成兩截。
他瞳孔收縮,看到罡風越來越近,感覺到肩膀一痛,傳來撕裂的聲響,一條粗壯的胳膊,從身體上脫離了出去,掉在了地上。
鮮血狂飆!
觸目驚心!
「你,你也是修仙者?」
申屠雄也不傻,對方隨手的一道攻擊,斬斷了他的胳膊,實力比他高出了太多,而且沒有施展氣勁,而是使用術法。
秦岩笑而不語,身上的氣勢慢慢攀升。
申屠雄倒吸一口涼氣,嚇得打起哆嗦,因為秦岩身上的威壓,已經超過了脫胎期。
出竅期?
他嗚嗷一聲,扔掉手中的半截鋼叉,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磕頭,腦袋撞在地上上,濺起無數碎石,口中求饒道:「大仙饒命,我申屠雄自愧不如,你們是天上的明月,我就是地上的一坨屎,跟您沒有可比性,饒了我吧。」
話音落下。
周圍吵鬧的人群,全部停了下來。
他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申屠雄,前幾秒鐘還在囂張,想要搶奪華夏的女人,可現在慫的和孫子一樣,變化也太大了吧?
「自廢武功,滾吧!」
秦岩目光如劍,在申屠雄的身上掃視。
申屠雄縮了縮脖子,猶豫了好幾秒鐘,想到東瀛人的下場,顫巍巍的伸出手掌,按住自己的丹田,裡面的元嬰慢慢消散,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他非常怕死,就算借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和出竅期的修仙者為敵。
秦岩揮了揮手,申屠雄如蒙大赦,剛要離開時,又停了下來,湊到秦岩身邊,低聲道:「大仙,求您一件事情,能不能把我手下的修為,也給廢掉。」
什麼?
秦岩一陣錯愕,不明白怎麼回事。
不過,他轉念一想,算是知道了大概,這個申屠雄乃是蘭嶼島的島主,仗著是脫胎期的實力,可以鎮壓住其他人,但現在修為盡失,要是這樣回去的話,絕對會遭到手下的叛變,後果不堪設想。
「呵呵,你倒是精明啊!」
秦岩釋放一縷火焰,幻化成無數條火蛇,落在海外高手的身上,全部面如死灰,都成了一個廢人。
申屠雄笑了起來,神情複雜的離開了。
至於東南亞的高手,則是一群奇裝異服,領頭的是一個老頭,脖子上纏著一條蛇,正在吞吐著芯子,似乎含有劇毒。
「太玄洛羽術!」
秦岩懶得問話,輕輕的吹了口氣,一陣罡風出現,形成上百把風刀,如同落下去的鴻毛,在太陽的照耀下,甚至發出五彩繽紛的光芒。
噗嗤!
噗嗤!
整個玄武台上面,響起一陣陣死亡的聲響,收割了東南亞高手的性命。
秦岩背負雙手,如同來自遠古的殺神,望著逐漸有人死去,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直到血流成河,才緩緩的搖了搖頭,揚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