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0章 讓玄師守大門(2)
第750章 讓玄師守大門(2)
「恩?」
秦岩皺起眉頭,輕笑道:「你們什麼意思?」
「打敗了馮隊長,說明你實力不錯,但這裡是龍組基地,豈能讓你揚長而去,想出去,先破了我們的聚龍陣。」郭峰站在前方,結合眾人的氣勢,匯聚成一條長龍,在上空不斷盤旋。
聚龍陣,乃是龍組的特殊陣法,可以結合眾人的氣勢,可攻可守。
秦岩剛進來的時候,對方施展過一次,當時讓孫濤推開,才沒有正面交鋒。
「秦岩,這個聚龍陣……」孫濤走上前,滿臉的激動之色。
他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無法抑制,能夠脫離馮亞軍的小隊,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只不過花了秦岩的五千萬,心裏面有些過意不去。
秦岩擺了擺手,打斷道:「濤哥,不用說了,看我給破陣!」
他取出黑色斷刀,緊緊的握在手中,在眾人的注視下,高高的舉了起來。
這一刻,狂風呼嘯。
這一刻,怒龍低吼。
這一刻,雷火滔天。
秦岩目光灼灼,死死的盯著前方,彷彿攜帶著煌煌之威,朝著踏了一步,居然踩著無形的空氣,立在了空中。
緊接著,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步步升高,氣勢達到了頂峰。
他的手臂上,浮現細密的鱗片,甚至蔓延的斷刀上。
一人!
一刀!
秦岩滿臉獰笑,對著氣勢洶洶的高手,如同瘋魔一般,散發出蠻橫的氣息,手起刀落,直接斬了過去。
剎那間,一條黑色巨龍,從黑色斷刀上出現,仰天怒吼。
一方是聚龍大陣,如同淵海。
一方是黑色斷刀,氣勢磅礴。
兩者豁然交鋒,聚龍陣不斷搖晃,最前面的幾個人,面色潮紅,吐了一口鮮血,但還是抵擋住了。
「哼哼,聚龍陣乃是龍組陣法,豈是你能攻破的?」
陶燕站在旁邊,露出得意的笑容。
秦岩不予理睬,手中的斷刀再次抬起,氣勢持續高漲,踏出第五步,第六步,第七步,對著聚龍陣,再次砍了一刀。
我的天!
還來?
郭峰臉色大變,嚇得全身都在顫抖。
他們剛才擋住了,但也受了嚴重的傷,本以為秦岩施展了最強大的一擊,可沒想到,這一刀的氣勢更加強大,讓他有種死亡的感覺。
噗嗤!
秦岩的攻擊落下,兇猛的斬在聚龍陣上面,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響。
聚龍陣,破了!
陶燕瞪大眼睛,笑容僵在臉上。
孫濤愣愣出神,雖然知道秦岩的強大,可先是打敗馮亞軍,接著斬破聚龍陣,重新見證了秦岩的實力。
少年玄師!
絕世妖孽!
他攥緊拳頭,心中激動不已,假如成了新的龍組小隊,說不定可以闖出一番天地。
「十天之內,我必斬司馬烈!」
秦岩目光掃視,聲如洪雷,在基地裡面回蕩。
眾多的龍組成員,全部低下了頭,連聚龍陣都敗了,他們的心裡,生出一股無力感,再也不敢出手了。
秦岩招了招手,帶著孫濤離開。
「亞軍,你沒事吧?」
陶燕跑到擂台上面,把馮亞軍攙扶起來。
馮亞軍臉色鐵青,緩緩的搖了搖頭,盯著秦岩的背影,惡狠狠的道:「媽的,沒想到這傢伙真猛啊,居然能把我打敗。」
陶燕抿了抿嘴,看不透馮亞軍的想法,沒敢繼續說話。
馮亞軍繼續道:「不過,這樣也好,我本來還在猶豫,要不是直接殺了他,現在這傢伙給咱們一億七千萬,可以買下市中心的商城,只要把他派到仙之遺迹,哼哼,就是死路一條了,倒是錢也不用還了。」
陶燕點了點頭,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她猶豫了下,附和道:「說不定,秦岩遇到司馬烈的時候,會死在對方的手中。」
「司馬烈嗎?」馮亞軍眼睛亮起,得意的笑了起來:「你這麼一說,倒是還真有可能,我得到過內部消息,曾經有龍組高手襲擊,想要偷襲司馬烈,可他連續斬了三個玄師,安然無恙的逃生了,你說說,這等實力,秦岩選擇他,就是自己找死。」
兩個小隊的成員,情緒有些低落。
唯獨郭峰,興緻勃勃的道:「馮隊,陶隊,咱們事不宜遲,市中心的商場,競爭激烈,現在湊齊兩個億,直接過去吧。」
與此同時!
秦岩離開基地,朝著市中心而去。
「秦岩,咱們去哪?」孫濤滿臉激動,一路上不斷的感謝。
秦岩笑而不語,並沒有回話,等來到商場外面,指著道:「看到沒,這就是咱們的落腳點,京城鐵匠鋪。」
孫濤看了過去,只見一座三層的巨大商場,佔據著最中心的位置。
除此之外,四周交通發達,環境優美,尤其是商場經過裝修,早已經是煥然一新,通體黑紅兩者色調,顯得非常的厚重,有一種磅礴的氣勢,撲面而來。
在前方的廣場上,矗立著一個巨大石錘,落在地上,看起來十分霸氣。
「鐵匠鋪!」
孫濤走到跟前,看清楚石錘上面的三個字,逐一念了出來。
秦岩笑了笑,招手道:「走吧,馬上就要開業了。」
他率先進去,在門口的位置,站著一個中年侍女,穿著深紅色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體,雖然姿色一般,卻散發著成熟的魅力。
孫濤多看了幾眼,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玄,玄師……」
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堂堂玄師強者,都是有著尊嚴的,居然甘願當一個站門的侍女?
秦岩笑著道:「風四娘,去倒兩杯茶,順便歐懷子他們出來。」
「是,主人!」
風四娘扭著腰肢,朝著裡面走去。
孫濤咽了口吐沫,詫異的道:「秦,秦岩啊,你請了玄師過來,到底花了多少錢?」
他知道秦岩的身份,乃是和省城的何家有關係,但即便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而且玄師都是非常傲氣的,哪怕是他,假如有人讓他看大門,簡直是對她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