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矢野靜子要倒霉了
第141章 矢野靜子要倒霉了
余大師鬍子翹起,憤怒的說了一句。
沈千笙嘆了口氣,無奈道:「對方比的是書畫,只能看余大師的了。」
十分鐘!
潘飛回來,揚聲道:「都他媽聽著,矢野靜子小姐是來切磋的,我不會有任何干涉,只要你們能打敗她,潘氏集團獎勵一百萬。」
一百萬!
頓時間,原本還是哀聲嘆氣的眾人,齊刷刷的眼睛一亮,露出激動的神色。
幾個書畫大師上前,拿著自己的作品,擺在前面展示。
可矢野靜子一看,搖頭道:「太垃圾了,這種貨色就不要拿出來了。」
啥?
幾個大師聞言一愣,他們可是北峰市的名家,手裡拿著的作品,都是自己的代表作,經常拿出去展覽,居然被說成垃圾?
矢野靜子接著道:「看你們的樣子,好像是不服啊,我聽說中華有五千年的歷史,書畫水平登峰造極,可在你們身上,我只看到了模仿,沒有一點創新,居然連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都丟了。」
「我們祖宗的東西,豈容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余大師站了出來,他剛才丟了面子,想要藉此機會找回來。
他攤開雙手,取出一個畫軸,慢慢打開,露出一幅水墨畫,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山水秋月圖!」
「我去,余大師居然把這幅畫帶來了。」
「這幅畫,乃是余大師的巔峰之作,書畫界的瑰寶啊!」
其餘人瞪大眼睛,想要觀摩一番。
余大師冷笑道:「老夫一生研究書畫,熟悉各種技巧,水墨畫更是一絕,你說說看,我這幅畫如何?」
「依舊是垃圾!」
矢野靜子搖了搖頭,臉上充滿了不屑,低聲道:「老頭,看你的水平還行,我問你,聽說過潑墨畫嗎?」
潑墨畫?
余大師聞言,驚呼道:「你是說……用潑墨作畫?」
潑墨作畫,乃是一種極其厲害的繪畫方式,需要掌握很多技巧,因為隨意潑墨,具有不確定性,也需要很強的創新意識。
「不錯!」
矢野靜子走到前方,攤開一張畫紙,將墨水隨後一潑,落在了紙上。
矢野靜子攤開畫紙,將墨水隨意一潑,不規則的落在紙上。
她拿起毛筆,略微思索幾秒鐘,開始作畫,足足十分鐘,中途沒有一絲停頓,等她停筆的時候,一副清秀的山水畫,赫然呈現在紙上。
矢野靜子面帶笑容,得意道:「華夏人,你們覺得如何?」
眾人聞言,全部圍了上去,看到山水畫的第一眼,臉上布滿了震驚之色。
雖然墨跡還沒有干,無法拿起來展示,但從布景和色調上看,絕對是一幅大師級別的作品,可以和余大師的水墨畫有一拼。
「太神奇了!」
「潑墨作畫,堪稱畫中一絕啊!」
幾個書畫大師頻頻點頭,臉上露出亢奮的神色,潑墨作畫,可是華夏失傳的繪畫方式,沒想到今天能有幸見到。
余大師皺起眉頭,本想挑出幾個缺點,可他找了幾分鐘,整幅山水畫毫無瑕疵。
「呵呵,我說過了,你們的畫就是垃圾。」
矢野靜子走上前去,指著自己的山水畫,臉上露出自傲的神色。
她接著道:「都說華夏人才輩出,可現在看來,簡直是不堪入目,與我們東瀛相比,連提鞋都不配。」
「你敢詆毀我們?」
余大師怒不可遏,他可是書畫界的領軍人物,對方這麼說,分明是瞧不起他。
其他人書畫名家,臉色大變,一改剛才稱讚的口吻,議論指責。
「小小島國,也敢和我們華夏相比?」
「不就是一幅潑墨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真當我們華夏無人嗎?」
眾人義憤填膺,瞬間把矢野靜子圍在中央,一個個滿臉漲紅,振臂高呼,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去群毆的架勢。
「嘭!」
一聲槍響,潘飛拎著手槍,推開前面的幾個人,直接來到中央。
他站在矢野靜子身邊,冷笑道:「都他媽找死是不?」
一瞬間,所有人都慫了,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大氣都不敢喘,至於余大師,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焰,低著頭不敢說話。
潘飛接著道:「操,矢野靜子是過來切磋的,你們要是贏了她,一百萬直接拿走,可要是輸了,哼哼,給她鞠躬謝罪。」
「憑什麼?」
沈千笙滿臉怒色,沖著潘飛道:「潑墨作畫,本就是失傳的東西,我們如何贏?」
其他人點了點頭,哪怕是余大師,也是一竅不通。
潘飛冷笑道:「呵呵,老子管不了那麼多,你們不是書畫名家嗎,不是一個個拽的上天嗎,尤其是你,余文青,你可是北峰市最有名的畫家,難道認輸了?」
「我,我……」
余大師臉色鐵青,完全沒有了先前的狂妄,他低著頭,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矢野靜子笑出了聲,揚聲道:「北峰文人,簡直連豬狗都不如,呵呵,書畫名家,文藝大師,就憑你們,還想搞文化聚會,真是笑掉了大牙。」
說完,她看向余大師,問道:「余大師,我的潑墨作畫,你服嗎?」
余大師陰沉著臉,咬著牙不說話。
潘飛一腳過去,直接把他踹了個跟頭,罵道:「操,矢野靜子小姐跟我你說話呢,你他媽聾子是不?」
「服,我服了,矢野靜子小姐天縱奇才,我遠遠不及。」
余大師打著哆嗦,面如死灰,怎麼都沒想到,他余文青會這麼卑躬屈膝。
什麼錚錚風骨?
什麼文人傲氣?
什麼視金錢如糞土?
全他媽是一句空話,在手槍面前,他只求能活命。
至於其他人,心中一陣黯然,整個北峰市的文藝界,居然被一個東瀛女人給比下去了。
要知道,他們剛開始的時候,多麼的不可一世,同仇敵愾,趕走贊助商,欺負自己的同胞,可現在呢,一個個的,慫的跟孫子一樣。
誰能救救他們?
誰又能救救北峰市的文藝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