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找上門
秦墨一把拽住程寧胸前的衣襟,巴掌就落在了程寧的看上,知道程寧一張臉腫成了豬頭,秦墨這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他。
程寧雙手捂著火辣辣的臉,鼻涕眼淚一大把:“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丟下狠話一句,程寧便邁著自己的小短腿把家趕,去搬救兵了!
秦墨飽餐一頓後,將多餘的菜全部裝入空間,這才搖晃著回去。
“回來了?”
“主上。”秦墨像個嬌氣包一樣撲進夙堯的懷裏。
“打架了。”
“哪個程家二公子太討厭了,他搶我的包廂,還帶著一群狐朋狗友仗勢欺人,主上說不能隨便打人,我被他們欺負得可慘了!我就小小的打了他一巴掌,他就給我放狠話,說不會放過我的。”秦墨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夙堯。要不是知道他的狗脾氣,夙堯都要信他了。
“子季你過來。”夙堯看著帶著一張麵具,站在門口規規矩矩的花子季。這孩子有點厭世還缺乏安全感,想要打消他心中的諸多顧慮,還需要時間。
“大人。”小心翼翼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討好和畏懼。
“以後喚一聲師尊即可。”
“是,師尊。”
“這是一枚空間戒指,裏麵有一些衣服,是裁縫店送過來的,我給你裝在了裏麵。第一滴血在上麵,結締契約你便可以使用了。”
“謝師尊。”花子季恭敬的結果夙堯手中的紅色空間戒指。師尊手上也有一枚紫色的,難道是一樣的。
咬破手指,一點血液落在了紅色戒指上,戒指上一道紅光閃爍,戒指便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與戒指冥冥之間多了一絲感應。
“出去看看,你們惹得麻煩來了。”
……
“趕快將人交出來,不然我就讓你家店在這晶清城裏開不下去。”
夙堯剛走下樓,就聽見這麽一個稚嫩的聲音。
小男孩不高,像個球一般圓滾滾的,應該有十一二歲了,既具有富態。
家長不好好管教,小小年紀就讓他養成了這副囂張跋扈的樣子。若是再如此寵的不知天高地厚,吃虧的也隻能是他。
客棧的人也不敢得罪這個程家人,隻能任由著程寧帶著一群家丁橫衝直撞的闖進了客棧。
“你是何人,將那個小孩交出來,不然我打得你皮開肉綻。”程寧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臉,死死地盯著夙堯身旁的秦墨。
“你就是程家二公子。”
“正是本公子,知道本公子的身份害怕了吧,隻要你將他交出來,我就放過你。”程寧趾高氣揚的凝視著夙堯,仿佛已經看見了夙堯妥協的場麵。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做這種不計實際的夢。”
“所以你這是要很我作對了。”
“小孩,若是我想與你作對的話,後果可不是你程家能承受的。回去告訴你父親,明日早上,讓他備好茶。”
“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能讓我父親屈尊給你備茶。”
朽木不可雕也。
夙堯最煩這種熊孩子,就跟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大手一揮,磅礴的靈力勢不可擋,直接將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給丟了出去。
“回去將我的話帶給你家老爺,若是明日一早,我到程家,你們告訴我說,你家老爺不在家,那就別怪我動粗了。”
話落,夙堯朝拉著秦墨和花子季轉身回去了。還以為有個大人替這個小孩出頭,所以才特出出來看看,誰曾想一個主事之人的沒有來,浪費時間。
“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去一趟程家,然後就動身出去。”
“是,師尊。”花子季恭敬的拜別了夙堯,然後轉身進了房間。
“主上……”
“說。”
“我一個人睡不著……”
“所以。”
“人家想跟主上一起睡……”
“發生什麽事讓你脆弱的小心髒受傷了?”夙堯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墨。
“主上……恩~主上~”
“好。”真是受不了!
“謝謝主上~”得逞的秦墨狡黠一笑,臉上窩著兩個小小的酒窩,煞是可愛。
“主上的頭痛症犯了嗎?我給你揉了揉。”
“沒有。”
“那我給你揉肩。”
“好了,別鬧了,睡吧!”夙堯捉住秦墨那不安分地小胖手,將人抱在了懷裏。
“好。”將頭枕在夙堯的胳膊上,得寸進尺的又將腳放在了夙堯的肚子上,然後悠悠的閉上了雙眼。
主上跟普通人不一樣,她的體溫就像那種白玉一樣涼涼沁沁的,而有些時候又像寒冰一樣。
聽夜雲汐說,主上是很久之前受了傷才變成這樣的,而至於受了什麽程度的重傷才變成這樣的,他跟了主人這麽多年也不清楚。
在某些位麵的時候,都是用體內的力量來掩護的,特別的辛苦,他很心痛!
豎日一早,夙堯拖客棧掌櫃準備了一輛馬車,然後帶著秦墨和花子季去了程家。
花子季對程家好像有一種驚人的恨意,一路上夙堯就察覺到了。
花子季很沉悶,不愛說話,但越靠近程家,他身上的惡意壓都壓不住。
“你憎恨程家?”
“是。”
“或許待會兒,你會知道一些你存在心底的疑問。”
花子季不解的看著夙堯,心底的疑問?知道他爹為何對他不聞不問?讓他程寧隨意折磨他?程家的丫鬟仆人都可以欺辱他?遍體鱗傷的他隻能蜷縮在一個小小的漆黑的角落裏?
他摸了摸臉上的麵具,他的臉是被程寧用刀劃得,那時候他好像才五歲!
所以哪怕吃了丹藥,他的臉依舊布滿猙獰的刀痕……
剛到程家門口,就被程家的家丁給迎了進去。
假山碧水、涼亭小閣、雕梁畫棟……
“程家主。”
“哈哈……昨日聽家丁說,小二無知衝撞了閣下,還請閣下多多海涵。”
“小公子年少坦率,程家主還需好好教導才是。”
“是是,閣下上坐。聽家丁說,閣下您找我,不知所謂何事?”
程家主不惑之年,兩鬢漸白,雙目炯炯有神,一身綢緞很有威嚴。
“我來次隻為詢問家主一些陳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