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屍蟲
“快看,那是什麽?”金曉峰一碰林辰肩膀,隨即手電筒停留在那邊不動了。
另外的一邊,姚錦妳的好點通也在照射,此刻也是驚呼一聲,她在西側的牆壁那裏,同樣發現了那種東西。
“我草,屍蟲。”林辰驚呼一聲,隨即猛地一把將背包往地上一放,隨即從其中抽出了一個三尺長的筒子。
與此同時,沈文東也已經看到,他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了起來。
身為盜墓賊,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屍蟲是什麽,因此在林辰叫出名字的時候,他也看到了,而且也將背包甩了下來,也從其中抽出了與林辰相同的筒子。
眾人見他倆這樣的舉動,都有點不解,尤其是姚錦妳,她雖說驚訝,可是並沒有太過恐懼:“林辰,屍蟲是什麽?”
她還在問,林辰的額頭上已經有了冷汗,聲音卻依舊平靜:“就是一種古墓裏麵常見的蟲子,不過數量多,如果被它們包圍上,很快就會鑽入身體裏,破壞人的身體機能,很快人就完蛋了。”
他說的時候,已經擰開了筒子的蓋,然後往前方噴灑了出去。
這是殺蟲劑,而且是特製的,專門針對屍蟲的殺蟲劑。
每個人的背包裏麵都有一筒,林辰與沈文東現在一人一筒,拿出來之後,立刻衝著麵前的地麵噴灑了出去。
這種殺蟲劑噴灑之後,立刻就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傳來,而且因為殺蟲水的藥水威力不小,所以當一群屍蟲衝過來的時候,一個個的屍蟲翻滾死在了殺蟲水的前麵。
隻不過,屍蟲太多,一開始不多,可是當多起來,好似潮水一般洶湧而來後,殺毒藥水的威力在一點點減弱起來。
眼見著屍蟲越來越多,一行七人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快,都拿出來。”林辰大吼一聲,手裏的殺蟲水噴灑的更多了幾分。另外的一邊,沈文東也是同樣,手裏的殺毒水向著兩個方向噴灑。
四周都有屍蟲湧來,而且在幾分鍾後,頭頂之上好像也有了屍蟲的湧動。
伴隨著屍蟲的增加,金曉峰等人的殺蟲水也開始噴酒出來,很快四周充斥著殺毒水與屍蟲死亡的味道。
“怎麽辦,越來越多了?”宇文商大聲的問著,手裏的殺蟲水也拚命的揮灑噴射出去。
七個人手裏的殺蟲水的確不少,可終究是有限的,屍蟲此刻卻好似永遠都沒有止境一般。
林辰扭頭看了看沈文東,問道:“沈老爺子,怎麽辦,我們現在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沈文東深吸口氣,手裏的殺蟲水揮酒的快要沒有了,他的眉頭皺的很深,說道:“有辦法,不過得用火攻,我們包裏麵有汽油,是不是得用上?”
聽著他的話,林辰心裏一動,立刻想到,火攻的確好用,雖說沒有殺蟲水效果好,可阻擋屍蟲卻的確是利器。
想到這裏,他立刻身子一側,腳上用力,將背包挑了起來,用手臂一夾,然後一隻手操控殺蟲水,另外的一隻手卻是探進背包裏,將另外的個筒子抽了出來。
這裏麵是汽油,因為量比較大,因此林辰在抽出來油桶後,直接甩出了一個大大的棉花包,直接甩進了殺蟲水範圍內,然後噴灑上去了一些汽油,隨後直接用打火機直接點燃。
瞬息之間,火焰轟然而起,他麵前這邊一下子好像是升騰起了一叢火海一般。
火焰騰起後,那些屍蟲一下子開始翻滾了起來,然後一股子燒烤的味道傳來。
屍蟲衝來的時候,被火光給阻擋住了,翻翻滾滾,前仆後繼的衝到了火堆旁邊,很快就鋪上了一層。
眼見這邊延遲了屍蟲的衝擊,林辰立刻轉身,又拉開了一個背包,繼續剛才的動作。
剛才的動作林辰又重複了三遍,四麵的屍蟲都停止了前行,而且頭上的屍蟲雖說也時不時的跳下來,可是因為周遭殺蟲水的味道,所以屍蟲衝下來的不算多。
“往南邊去,火焰開路。”沈文東畢竟是老盜墓賊,他的眼光比之林辰他們強上許多,此刻開始指揮眾人撤退。
為了能夠逃走,眾人也算是拚了,立刻用早已準備好的火把,點燃火焰,然後一路向著南邊衝去。
七個人,七個火把,將周遭的屍蟲掃開,很快就衝出了一條道路來,不多時就已經來到了墓室的那扇小門前。
站在墓室前,林辰向前邁了一步,雙手猛地一推石門,想要將石門推開,然後帶著眾人衝出去,至少能夠躲避開屍蟲的攻擊。
然而,林辰推了兩下,竟沒有推動,石門紋絲不動,竟沒有被推動。吃了一驚,林辰立刻看向沈文東。
“怎麽了?”沈文東一驚,也覺察到情況不對了。
林辰深吸口氣,再次猛地一推,依舊是沒有推動石門,他目光看向身邊的人們:“門推不開了,看來情況有變。
他的話語不多,但是聽在眾人耳中,卻好似晴天霹靂。
麵前的那些屍蟲,一浪浪的翻滾而來,那些汽油的火焰,在一點點的減弱,雖說人們在門前又布置了三道防線,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汽油有限,可是屍蟲好像是無休無止一般的湧來,如果時間長了,必定無法幸免。
沈文東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看了看林辰,忽然說道:“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對。”
林辰點點頭,他的目光再次仔細打量起了麵前的石門,說道:“的確有點不對路,石門來的時候能夠推動,往裏推能推動,往外推也應該可以,現在石門封死了,那就一定是人為的了。”
林辰的話,人們都很讚同。
此處眾人轉了一圈又回來,也就是說他們之前推開過這扇門,既然如此這裏的門現在推不開,那就一定是有人故意將門給封死了才是。
想到有人故意封的石門,人們的心不由都沉了下去。
“是誰,到底是誰封的石門?”金曉峰不禁怒了起來。
他沒有怕,反而是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