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藏內命輪
紫玉很開心,不光是因為她坐在大貓的身上,更是為自己的少爺感到自豪,高興。
在前幾天,少爺還是別人口中的浪蕩鬼,可就在剛才那一刻,她都聽到好些人在說羨慕少爺的話。
什麼最年輕的馴獸師,憑著實力殺了九品妖獸王的人,這還不算,她能從那些人眼中,看到對自己少爺的崇拜。
紫玉很開心,不光是因為她坐在大貓的身上,更是為自己的少爺感到自豪,高興。
在前幾天,少爺還是別人口中的浪蕩鬼,可就在剛才那一刻,她都聽到好些人在說羨慕少爺的話。
什麼最年輕的馴獸師,憑著實力殺了九品妖獸王的人,這還不算,她能從那些人眼中,看到對自己少爺的崇拜。
「還請公子留步,我乃梁雲怯」
這時,兩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擋住了寧凡等人的去路,拱手介朝著寧凡介紹身邊人,道:「這是我的同僚霍城,我們是洪武王朝尋靈殿的尋訪史,領七品官銜,還請知公子名諱」
「不才寧凡」
寧凡原地還禮。
「寧公子真是大才呀」
梁雲怯抬起頭,目光落在寧凡的臉上,眉宇間不著邊際的閃過一絲驚訝,剛才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卻忘記了。
「梁大人,雖然我徒兒是天才,但也要休息不是,明日簽訂契約的日子,咱們在好好聊」
洪岳從一旁走出,他太知道這些人了,見到出色的人才,一點都按捺不住。
「哦~好,好,是我們太心急了,耽誤公子休息,還請原諒」
梁雲怯將目光收回,連連拱手。
他看著寧凡師徒三人離去后,才沉吟了一聲。
站在他旁邊的霍城,看出了這位同僚有心事,問道:「梁大人,有什麼不對么?」
「你看那寧公子,有沒有像一個人?」
梁雲怯單手點了點自己的眉間,使勁的回憶。
「寧公子年輕有為,相貌不凡,但這世界上相貌近似的人太多,您是不是記錯了」
霍城說罷,伸著脖子朝遠走的人看了看。
梁雲怯搖了搖頭,道:「絕不會錯,他們眉宇間散發的氣質,太像了」
「他們?那個他是誰?」
霍城心中威震,又使勁的回憶了一下寧公子的面目,驚愕道:「大皇.……」
「咱們這邊說話」
剛要說出口的話,被梁雲怯打斷,拉著霍城來到一邊,道:「主人一直不相信當年鎮北王,從南方帶回一個面目全非的小兒屍體,就是要找的人,可主人有沒有證據證明,所以這件事成了他的心病,要說相貌天下間有想象的倒也不奇怪,可這寧公子脖子上那塊美玉,怎麼看都不想民間有的物件,還有,你可注意到?他叫寧凡,而當初那位叫焚寧,你說,能有這麼巧合?」
「呀!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他脖子上的玉墜了,我當時看著都覺得不是俗物,難道說?」
霍城皺眉,道:「這一切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巧不巧合,明天我們把寧公子爭過來,然後帶回恆謁帝都,讓主人去分辨定奪,如果是主人要找的人,那就是我們的功勞,如果不是,也沒什麼損失,你說呢?」
梁雲怯打定主意,身邊的霍城聽到功勞二字,連忙點頭。
等洪岳與寧凡回到他們的小院子,紫玉將廚藝發揮到極致,給少爺和洪師傅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
然後坐在桌子邊,托著下巴,看少爺繪聲繪色的跟洪師傅將秘境裡面的奇遇。
她越聽越是入迷,聽到興緻起的時候,更是緊緊的用手指卷著自己的小辮子。
「這麼說,你是在最危機關頭開啟的命輪?這也不是很奇怪,以前也有聽說過」
「是啊,師傅,我當時只感覺身體膨脹的厲害,好像有源源不斷的力量衝擊一樣」
寧凡托著飯碗,往嘴裡扒拉著可口的飯菜,他說的這些,都是半真半假,怎麼找到命輪丹等的事情他是不會說的,更不可能說自己腦子裡有一張神奇的地圖。
畢竟自己身處異世界,還是不能過於跟別人坦誠。
「那就是了,開啟命輪的那一刻,就會產生如江河奔流一樣磅礴的力量,但你也要知道,這還不能算是一個武者,只有在開啟命魂的那一刻,你才算得上真正的進入武者修鍊中」
洪岳收起笑臉,說到修鍊一途的事情時,面色變得嚴峻起來,說的每一句話都很認真。
「徒兒知道了」
寧凡點頭,接過紫玉夾過來的菜,點頭。
「既然你開啟了命輪,那就給為師看看,是處於什麼樣的階段」
洪岳放下碗筷,一般正經的做正身子,命輪開啟之後,會有三個不同的階段,第一個階段為初輪,命輪只有碗口大小,也就是三寸。
第二個階段為闕輪,命輪為盤子大小,視為六寸多,第三個階段便是巔峰盈輪,直徑十二寸大。
「師傅」
寧凡也放下碗筷,表現的有些為難。
「怎麼?你開啟命輪是騙人的?」
洪岳面色一沉,平時在人前不拘泥於細節,可他在寧凡的身上,從來都沒有放任過。
紫玉聽見這話,也在一邊緊張起來,抓著鬢角頭髮的小手,轉動的更快了。
「師傅,徒兒確實覺醒了命輪,只不過」
寧凡說到這裡站起身,面色一沉,一股澎湃的力量由內而出,衣袍都被扯動的獵獵作響。
只見胸口處,一輪金光緩緩轉動,就像一個黑洞要吞噬一切。
「藏內命輪!」
洪岳看到這裡的那一刻,敦坐在在椅子上,他本想站起身,可那種驚駭讓他無法動彈。
「藏內命輪?師傅,那是什麼?與你們的有什麼不同么?」
「趕快收起命輪,快!快!」
洪岳連生低喝,面色上極為難看,那其中包含的還有自責。
「師傅,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凡趕緊收起命輪,周遭那些澎湃的力量瞬間所做虛無,紫玉抓緊秀髮,手指不在捻動,因為她從洪岳的臉上,看到了恐懼。
「怎麼會是藏內命輪!怎麼會這樣!」
洪岳這時才站起身,背著手揚天低吼,那臉上滿布著不甘與恨。
「賊老天,你怎能讓我的徒兒,受此磨難,我們師徒二人哪裡做過半點對不住世人的事情」
「藏內命輪!藏內命輪!命不由己啊!」
砰!
洪岳一跺腳,將地面的磚石踩的四分五裂,就算這樣,他臉上的怒怨依舊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