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猥瑣
苦鴦看到趙沉舟臉上猥瑣的笑容,心裏就覺得惡寒的很,本來就是奉趙太後的旨意過來的,否則她可能就和樹上的那個陌路打了起來。
從嚴跟她說陌路已經差不多就要發現她的身份,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得想辦法在趙太後那邊掩飾過去,不然很可能就會被反殺。
“太後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趙沉舟其實不太想和上來後麵,因為每次說來說去就那麽幾件事情,而且對方也不相信他,那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更沒有任何共同話題,趙太後想利用他報複宮家他心裏是很清楚這一點。
但是為了得到他的大業隻能繼續裝作不知道,趙太後能不能順利做第二呂後和武則天,他更沒有興趣,因為任何人都知道這家夥根本就沒有那個才能。
這件事情完全可以翻過好幾頁,趙沉舟可不相信趙太後能夠翻出什麽花樣。
如今在整個夜國,誰不知道趙家一家獨大就算招待後能夠翻雲覆雨,還不如他自己上場,成為新的君主,然後讓趙家永遠享受著那些榮華富貴多好。
苦鴦淡淡的說道:“太後說是關於令郎升職的問題,選秀的事情趙大人功不可沒,太後說想犒勞你。”
聞言,趙沉舟更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可能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參與選秀,既然趙太後是這麽傳話的,那他過去看看也無妨,正好為趙子修的前程再做打算,如果繼續隻是一個侍衛統領的話,那將來還有什麽起步,還不如讓子修回到邊疆那邊去打仗。
苦鴦看了一眼樹上的陌路,心裏就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被對方給盯住了,不然平時很少露麵的陌路怎會出現在他們眼前?
還是得找個機會和對方交手,要麽就直接把人給滅口免得她暴露身份。
陌路看看他們以前去了壽寧宮那邊,眼神裏並沒有任何波動,因為她覺得苦鴦是的宮冥夜的人,這景王想要做什麽她本就不想去管,趙太後這邊他隻是負責對方的安全,並沒有義務去鏟除那些眼線,這樣的話,摸了覺得自己還認識恪守本分的,盟主說她喜歡越界,那麽這一次什麽都不管,就看趙太後和景王之間的恩怨究竟誰勝誰負。
陌路跟著趙太後也已經有很多年了,從對方做妃嬪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不少事,誣陷藍雯與人私通,結果因為宮雲霆深信藍雯不是那樣的人最後沒有成功,再然後就是景王的出生,把良妃母子當替罪羊,也為宮飛塵除去一個對手。
兩年前趙氏母子的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趙變化,趙太後那個心狠手辣的毒婦,居然一下子就能夠成為太後,蟄伏了這麽多年來,隻是為了毒殺宮雲霆,然後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作為皇帝。
這是趙太後報複那個負心的男人第一步,就算有一天趙太後登基為帝,那麽也未必報複得了宮雲霆,首先有宮冥夜在的話肯定會有不少的阻礙,所以說到底隻不過是黃粱美夢一場罷了。
想到這裏,陌路也就不著急離開趙太後的身邊,因為她相信一定能夠看到不少的好戲。
王府。
宮冥夜得知高麗王的女兒去世以後,靜坐在院子裏也沒有再派人去查這件事情,因為這始終都是高麗王的家事,他再怎麽關注也不可能比對方知道的清楚。
他想到那天林雪落害羞的樣子心裏就感覺一陣悸動,他相信此生所有的時光必定能夠感動到對方。
若是能和林雪落相知相守那麽就像花再多的時間也無所謂,因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宮冥夜沉思了很久,還沒有跟趙沉舟商量如何解決瓊花盟的事情,事實上趙家和瓊花盟勾結,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會和宮飛塵想到了這個對策,本來就沒想著瞞得住趙沉舟,隻要解決掉了瓊花盟,那麽自己和皇上那邊也就又少了一個大麻煩。
至於林家太爺的竹簡,他根本就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東西,看來還是得問一下林遠程才能夠知道,若是自己突然去問林遠程怕是也是得不到任何消息,畢竟林雪落也不知道更何況是那位糊塗的老丈人呢?
宮冥夜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先把兒女私情放在一邊,夜國的江山就要風雨飄搖,他還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宮家守護了那麽久的江山社稷,落在了趙沉舟那種人的手裏。
宮飛塵應該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否則也不會同意他這麽做了。
“王爺,唐硯公子求見。”
“讓他在前廳等我吧,我很快就過去。”
宮冥夜起身就去了前廳那邊,他想唐硯來找自己應該是為了那幾件命案的事情,仵作驗出來的蠱毒,他覺得可能就是瓊花盟那邊的人所為,不然還會有誰呢?總不可能是,包氏自己服用了蠱毒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宮冥夜想到這些事情就覺得腦殼痛,不過就是因為具有挑戰性才會讓他繼續這麽堅持著。
美人和江山都要守護著,也希望當今聖上能夠清醒一點看清楚究忠與奸的是非,然後為百姓謀得福祉。
宮冥夜到的時候唐硯也就坐在那裏喝茶了,兩人寒暄了一會才說正事:“綠霓的死應該不是瓊花盟所為。”
“綠霓是誰?”
“……林家姨娘身邊的那個丫鬟啊,前幾天跟你說過的,怎麽這麽快就忘了?”
“是嗎,那可能就是自己人作案了。”
宮冥夜想起柳姨娘偷人才會懷的孕,從心也曾經隱晦的跟他提起過,綠霓知道不少內情,後來和那個賬房先生勾勾搭搭的可能就是因此沒了命。
唐硯覺得茶水有點燙就放在了旁邊,“你這話說的,難道是林遠程殺了人,然後自己報的案?”
宮冥夜搖頭,“可能就是柳姨娘自己動的手然後謊稱是瓊花盟害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目前還是要想辦法把那個首領抓住。”
唐硯瞅著秋天落葉漫飛的光景,“這件事情哪有你說的那麽輕鬆,好歹也是一條人命啊,雖然隻是個仆役,死了沒人給她申請公道,確實挺可憐的。”
宮冥夜自嘲地笑著:“我當然沒有你的宅心仁厚,不過,這件事情你要查個清楚的話,還是得正式介入,不然人家說你冤枉了她,你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逮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