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被笛聲救了
蘇雅的手還沒有碰到那株透明的藥草。
但是這個時候,隻要敢動,那些蛇就會衝上來。
蘇雅雖然不怕蛇,但是這麽多蛇圍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看起來也很滲人。而且這些蛇一看就是有劇毒的。顏色特別鮮豔。
蘇雅看著這群蛇,就知道了,他們是來保護這株藥草的。
看來這株藥草確定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標。
蘇雅嚐試著碰了藥草。
那些蛇就不安心起來。
不過因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差一點纏到了一起,也就導致爬行的速度慢了。
蘇雅離開了藥草。
那些蛇又開始原地待命起來。並沒有再上前來。
還真的是這樣。看來想要豪發無傷的把這株藥草拿走,不是容易的事情。
蘇雅看了看了周圍的地形,藥草就長在懸崖邊上,她的另一邊就是懸崖,蘇雅看到了在懸崖下方大約2米的位置,一塊正好突出的石頭,剛好夠一個人站在上麵。她可以跳上去,等那群蛇失去了目標就會離開,這是一種常識,畢竟是冷血動物。沒有人那麽聰明。
蘇雅目測了一下,自己是有把握跳到那塊石頭上麵了。
一直密切關注的葉秦川也發現了那些蛇是用來保護那株藥草的。
雖然那是能救奶奶的唯一藥草,但是為了一株藥草,賠上自己心愛女人的命,葉秦川做不到。
一邊是自己的奶奶一邊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的選擇,這個問題就像是你媽和你的女朋友都掉河裏了,你該選擇先救誰一樣,當事人很難做出決定的。
沉默了幾分鍾,葉秦川朝著蘇雅喊到,“雅雅,放棄吧。”
蘇雅沒有聽她的話。
在她的字典裏麵從來沒有放棄。
而且那麽多蛇,圍著她,她又沒有輕功,就算放棄也逃不出去。還不如賭一把。
這其中也有機率,會被跟下來的蛇咬到。
但是以自己的身體機能,即使被幾條蛇咬了,隻要能用最快的時間,把經脈封住,再把毒血逼出來,應該不會死。就是會受一些罪罷了。
想好了這一切,蘇雅就決定賭一把。就在蘇雅瞄準了位置,準備按照自己的設想,拽住藥草往懸崖下跳的時候。
還沒等碰到藥草。
這時候,一陣笛聲傳來。曲風很特別,忽快忽慢,她以前從來沒有聽過。
然後蘇雅就看到那些蛇似乎在搖擺,想要掙脫什麽,隨著笛聲越來越大,那些蛇似乎被笛聲控製住了,緩緩的離去了。
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葉秦川見危險解除了,跑過來一把抱住了蘇雅,剛才嚇死他了,原本想安慰安慰蘇雅,可是脫口說出的話卻是一頓責罵,“你不要命了嗎?我剛才不是讓你放棄了嗎?你為什麽不聽我的話?”
蘇雅聽出一葉秦川是關心她,但是這種語氣讓他很不舒服。
“不就是一群蛇嗎?我已經想好了對策,可以把藥草拿到。”
葉秦川是那麽的聰明,聽了蘇雅的話,探頭看了一下懸崖下方,就看到了那塊大石頭,也猜到她是想要跳下去。
氣更大了。
“你瘋了嗎?你是從這裏跳到懸崖下麵的石頭上?”
蘇雅也知道瞞不過葉秦川,就點了點頭。
葉秦川聽到用力的搖著蘇雅的身體。
“你是個白癡嗎?你想沒想過,如果你跳不到那塊石頭上,跌下去怎麽辦?”
“你有沒有想過蘇伯父和蘇伯母。”
“再說如果你不在了,我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麽意義?”
麵對這一切,一貫冷清的蘇雅也被這樣的葉秦川驚到了。
“放心吧,我已經計算好了,肯定能跳到那塊大石頭上了。”
話剛說完,蘇雅就被葉秦川緊緊的抱在懷裏。很怕失去。
蘇雅被抱的有些不舒服,剛抬起頭,想要說什麽。
她的唇就被葉秦川吻住了。他的動作很粗暴,就像暴風雨般的的猛烈,把蘇雅的嘴皮啃破了。
蘇雅有些不自在,猛得推開了葉秦川。
“葉秦川,你有病吧,你弄疼我了。”
葉秦川隻是問了一句
“為什麽?”
蘇雅知道葉秦川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既然答應了你,會救葉老夫人,我就一定會做到。”
“隻是因為這個。”
“對,這本來就是我們的一場交易。”
“交易,你的眼裏隻有交易。就沒有我嗎?”
“對。”
蘇雅並不想這樣說的,但是剛才葉秦川那樣吼她,憑什麽?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交易,她即然答應下來,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葉秦川放開了蘇雅。
往葉二和戛納方向走去。
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失魂落魄。
這是蘇雅第一次看到葉秦川這個樣子。以前的葉秦川不管她怎麽對他,總是死皮賴臉的纏上來,好像那一些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可是這一次,葉秦川的那個樣子讓蘇雅有些心疼。
她也在心裏問自己,剛才自己說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
她真的隻是為了交易嗎?
但是想到,上一輩子被自己信任的人,親手毀滅。
蘇雅又堅定了自己,愛情不可信。
把蛇趕走的笛聲並沒有停止,突然間,換了一種曲風。
剛開始蘇雅並沒有聽出來,可是越聽越覺得弦律很熟悉。這不可能。難道.……
她已經顧不上考慮葉秦川現在的心情了。
因為這首曲子並不是現在這個時代的。
而是她重生前的那個時代最火爆的一首曲子。那時候,他們的世界還沒有開始搶奪資源,秩序還沒有混亂。
直到有一天,一種不明生物到了他們那裏,開始搶奪他們的資源,導致他們的資源越來越少,那些物鍾還給他們注射了不明物質,導致發生了變異,開始了廝殺。
蘇雅也是那個時候,被自己的朋友出賣。被圍攻,然後重生到這個時代。
難道還有人和她一樣也重生了。
很快,這個結論得到了證明。
一道身影朝著她的方向走來,隨著距離的縮短,那人的身影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晰。而他的臉龐也越來越熟悉。他的手裏拿著一根長笛,笛聲並沒有停。
“簡易斯,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