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艱辛流浪雖然沒能隨心意拜得名師,但卻造就出了一個大廚,對於廚道楊韌無師自通,很多食材在他的手裏都可以變成美味佳肴。
看著在一旁雖然很嘴饞但卻並不出手強搶的饞貓劍修,楊韌的眉頭一挑嘴角不自覺的翹了翹,閱人無數的他暗忖道:“看來君子可欺之以方啊!”
“此乃我精心製作的叫花雞,不知道耗費了我多少時間和珍奇的材料,你想吃嗎?想吃的話那就教我修行吧!好不好?”楊韌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轉,連忙對著劍修打起了商量。
“啪!”
楊韌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叫花雞就已經不見了,然後一本修煉劍法的冊子落在他的手上。
數年來,就在這一處瀑布的旁邊,楊韌搭建起了一間簡陋的茅屋隱居,每日每夜都研習著好不容易得到的劍法,其餘的時間他便站在瀑布底下承受著瀑布的強烈打擊來錘煉著自己虛弱的肉身。
“你小子果然還在這裏,老子有事要出宗去,憋了這麽久實在憋不住了,快過來給老子做叫花雞。”隨著一道聲音落下,緊接著一道身影從天而降,此人竟然是當年用劍法換了楊韌叫花雞的那名劍修。
這時楊韌正在修行肉身之中,當他聽到那聲熟悉的聲音之後,閉目修行的楊韌頓時雙目一睜,單手對天一劃,隨即,一道通天洶湧的劍氣崩發而出,自下而上直接令瀑布都發生出短暫的倒流。
“咦?什麽情況?沒想到啊我竟然也有走眼的一天?”
劍修有些驚異的用手捂著下巴看著慢慢從水中走過來的楊韌,劍修的眼神中不由得閃現出一副見到某種珍奇異寶般的模樣。
“小子,你一直都隻修行著我當初交給你的功法嗎?”不等楊韌走近,劍修直接上前一邊問一邊出手對著楊韌的身體開始摸上摸下。
被一個男人這般摸弄,楊韌頓覺渾身都不自在,可奈何實力不由人反抗不了啊!聽到劍修的問話,楊韌隻好委屈般的點了點頭。
“當日我沒有仔細查看,原來你雖然體質虛弱但竟然身具絕世劍骨,並且你對劍道的悟性也非比常人,難怪隻是修煉我給你的基礎劍法都能夠使出如此威力,我差點就錯失明珠了。”
劍修懊惱的拍了下自己腦袋想了想之後問道:“小子,你可願做我徒弟?”
多少年了啊!終於聽到了夢寐以求的話語,楊韌頓時興奮的連連點頭。
“你可別高興的太早,先自我介紹下,我叫西門修劍,便是前麵那座三清宗之人,我隸屬三清宗通天峰,通天峰的人不修行其他功法隻修劍,而通天峰則分為五脈,誅仙、戮仙、陷仙、絕仙和青萍。”
話音頓了頓,劍修抬頭望天稍有些惆悵般歎了口氣,接著道:“其餘四脈之中都留有非常完整的法決,甚至就連神兵都有保存著,他們之間隨便一脈出世都可斬仙除魔,攻擊力非常強悍,傳說中,若是真正的誅仙四劍齊聚形成誅仙劍陣的話?威能聽說都能夠斬殺聖人。”
“而我青萍一脈卻不似他們四脈那般修行高深劍法,我們隻修煉基礎劍決,至於傳說之中祖師的青萍劍則不知所蹤?所以,我青萍一脈日漸凋零,現在別說是三清宗了,甚至連通天峰上知道我青萍一脈存在的人都不剩下幾個了,怎麽樣?小子,聽到這樣的消息你是否還願意加入我的門下?”
“咚咚咚!……”
楊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朝著西門修劍雙膝一跪,雙手趴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麵露堅毅之色道:“小子雖然見識少,但卻知道萬丈高樓平地起的道理,小子不求什麽高深法決,有此基礎劍決便已足矣。”
“哈哈哈!好!好!好啊!當日我便發現你小子心智堅強是塊修行的好材料,但當時沒有仔細觀察,隻是見你肉體孱弱氣息弱於常人,才隻給了你一點入門的法決,既然已經受了你三個響頭,那你就是我青萍一脈的嫡係傳人了,我必將自己一生的所學全都傾囊相授於你,至於你肉體孱弱之事?小意思,我青萍一脈雖然凋零,但還是留有不少天材地寶,等為師去舍點老臉也可以為你湊齊修補肉身的材料。”
西門修劍在生生受了楊韌三個響頭之後非常高興的說道。
自此以後,楊韌便隨著西門修劍隱居在此每日每夜的修煉,楊韌仿佛是為劍而生的一般?對於劍道的理解有時竟然能夠問倒西門修劍。
在多次以後西門修劍便仿佛總是有事在身?又放佛坐不住腳般?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除了每次檢查楊韌的修為進度和交代一些雜事之外,其餘時間總是不見他的身影。
而在此期間,楊韌多了一個夥伴,卻是他師傅的女兒,名為西門雪兒,由於有著西門雪兒在旁陪伴,楊韌一點都不感到寂寞甚至還樂在其中。
因為西門雪兒不止長的非常清秀漂亮,更重要她的性格非常溫柔賢惠,總是可以在楊韌修煉處於無比寂寞或傷痛難忍之時給予心靈上的溫暖。
一來二去時間長久之後,兩人逐漸互生情愫,終於有一日在西門修劍回來之後稟告了此事,當得到西門修劍的點頭同意之後,兩人就在這處簡陋隱居的茅屋之中結為了夫婦。
三年後,三清宗內十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又隆重的開幕了,就在比武開始之時,不知道從哪個旮遝裏蹦出了一個手持竹劍的小子,但見他身著粗布簡衣,身材雖然很高長相也很俊美但卻顯的很瘦弱,站於比武台上之時仿佛一陣風都能夠將他吹倒般?
當評委上前嗬斥要他離開之時,卻見他從懷裏掏出了一個身份玉牌丟了過去,評委檢查之後麵露複雜之色回到了主席台上去,然後再對著坐於主席台上的各位長老和掌門竊竊私語。
片刻之後,雖然主席台上的人都皺了皺眉頭但卻並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全都點了頭同意這個像鄉巴佬般的家夥參與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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