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佛門消失的原因
“請放心吧,教主,我的傷勢已經完全痊愈,並且修為更上一層樓,再經過了這麽多年的滲透,也要感謝當今的聖上給了我們如此好的機會,我敢保證,配合我的迷神散,此次大事必然萬無一失。”道人眼中精光一閃,他非常確定的道。
“嗯!你下去準備吧,我相信離成功的這一天不遠了!”說完,司徒文便擺擺手示意,那道人行了個禮後便離去。
大宛天朝的先帝‘司徒雄’居然是被他們所害?並且他們還不知道又在謀劃著何等大事?這一切幸好無人聽到,否則傳出去的話不知道會掀起什麽驚濤駭浪來,真是大風起兮雲飛揚……
那日雖是短短一眼,但是周鴻運果然沒看錯,這個司徒文就是個危險分子。
“哎呀!走了這麽遠,可把我累死了,都說了用我的那艘法器飛舟,你們偏偏喜歡走路,還美其名曰:要欣賞沿途風景?這幾天就到這裏休息吧。”一聽這抱怨的聲音就知道是幽若那丫頭。
原來在三人離開宣京之後,來到了野外,不知道走了多久,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終於碰到了一間破廟來落腳。
“吱~~吱~~呀~呀~”
推開門後,但見廟內四處都鋪滿了灰塵,到處結起了蜘蛛網,可見此地荒涼了許久,裏麵的佛門神像也不知道有多久沒被有人供奉了,供台之上都是滿滿的一層厚灰。
“你們都讓開,看我的清潔術!”
幽若法決一掐,便是一陣狂風吹過,所有灰塵、蜘蛛網,地上的各種小蟲子都被卷出窗外,頓時廟內便一清,清潔術果然不同凡響,很快便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咦?那是的什麽東西?”
一顆黑漆漆的小圓球不知道從那個旮遝角落裏滾了出來,本是要隨風飛出去,但卻被眼尖的幽若發現了,她探手一招,那圓球便落於手上。
“給我看看!”
不知道為何,周鴻運來到此地之後忽然有種心血來潮之感,特別是他看到那個圓球之後,這感覺更加明顯。
接過之後,三人在那坐看右看都沒發現這圓球有什麽用,仿佛這隻是一個凡物,好似小孩子玩的玻璃球般。
既然現在看不出來,不代表以後看不出來,能夠引動自己的心潮,此物絕不簡單!隱晦的掃了丹田一眼之後,周鴻運不動聲色的將這顆圓球塞入自己的懷裏。
三人進入後,便各自忙碌起來,二女在準備著生活器皿,主要是鳳舞在做,可以看得出來,對於這些事物,她十分熟練,而幽若則是個打醬油的,東插一手,西插一手,甚至有時候還幫了倒忙,不過她卻樂在其中。
周鴻運則在到處走動著,邊走動邊手裏結著各種印法,神神秘秘的。
似乎結束完了,便來到神像麵前,掏出三支香,點燃後插在神像前的香壇上,“無量那個天尊,道士和尚本一家,吾等在此住上幾日,打擾了,你且收我三支香以表供奉。”
“又在做神棍了?告訴你吧,在三大天朝之內,你是碰不到能通靈的寺廟,又何必多此一舉呢?”幽若翻了個白眼說道,她似是對周鴻運的舉動不屑一顧。
“哦,為何會如此?這十數年來,我自大戮天朝輾轉來到這大宛天朝,一路之上破廟到著實是見了不少,卻從沒見過一個和尚,真是奇怪?”突然說起這件事來,周鴻運甚是好奇,這是藏在他心中的一個謎團。
“真不知道你這十多年是怎麽混的?如此大事你都沒有聽說過麽?”好似看個白癡樣得,幽若露出一臉的鄙視樣。
“啥子大事?說來聽聽,反正現在正無聊呢。”周鴻運和鳳舞都拿個小板凳坐著,看向幽若。
幽若看著麵前二人的模樣,像極了在學院裏讀書的學生,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而自己則像訓導他們的先生般,甚是威風。此時幽若站在那,雙眼微眯,麵露陶醉,仿佛想起什麽有趣的事情……
“喂~~喂~~在想些什麽?你的嘴角都快流涎了。”周鴻運起身搖了搖陷入幻想的幽若。
被搖醒後,幽若沒好氣的白了周鴻運一眼,才開口道:“我先來給你講講地理,在我所知道的世界上,分為三大洲,天洲、妖洲、玄洲。而我們所處的位置便是天洲,而玄洲在天洲的西麵,我要講的事情便和這遙遠的玄州有關。”
“天洲分為三大天朝,若幹帝朝和皇朝,這些你們是知道的,雖然天洲有著各種各樣的宗門,但這些勢力之間基本都互不幹涉,各自發展,大家相當於井水不犯河水。”
停頓了下後繼續說道:“但是在數百年前,有一僧,名曰‘絕心’,他橫渡虛空從玄洲來到天洲傳法。玄州的佛法東渡,在當時一時間,可是傳的沸沸揚揚,很快整個天洲都布滿了佛道子弟,他們在處處都宣揚著佛法,並且還招收弟子,建立寺廟以做根基。
這本也沒什麽,各個宗派都差不多是這樣的做法。然而,那些和尚在天洲稍微立下根基之後,卻開始將手伸向了各宗門的弟子,和各運朝中的高官。
他們舌燦蓮花,不知道拉了多少人入佛,而且隻要被其看中,那就跑不了,軟的不行,便來硬的,並且他們好像有種功法能直接洗腦,強迫人去信佛。
那時佛道非常的昌盛,處處可見誦佛聲,處處都是禪音梵唱,被這樣一搞,天洲各大勢力都坐不住了,太過分了,再這樣下去還得了?佛家的行為觸碰到了他們的底線。
於是,各大勢力紛紛出手,他們要共同誅滅佛道。整個天洲刹那間便掀起了腥風血雨,在當時隻要是個光頭,都會沒命。
甚至後來他們還聯合打入玄州去了,當時的那一場大戰,被後世之人稱作為‘佛道之戰’,具體的詳情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自那以後,就沒有一個玄州的和尚敢來天洲了。”終於解釋完了,說得幽若口幹舌燥,她自個提起茶壺往嘴裏灌著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