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二十七章 太子的毒計
為什麼不殺死他們?
現在才來惺惺作態,不會有點遲了嗎!楚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看出了眼前這些仙院長老以及皇國高手的疑惑。
不等楚言問話,他們終於有人忍不住大聲呵斥,道:「楚言,你這個叛徒,你為什麼還敢回來白鹿皇國?
你還有什麼顏面進入我們白鹿仙院1
「我為什麼不敢回來?」
楚言反問。
「你做出的這些事情,罄竹難書,你竟然還問,你為什麼不敢回來1
「楚言,人要臉,樹要皮,人可不能太過無恥啊1
「楚言,你做出這種事情,即便不考慮自己,也不考慮征天王府了?
你還不如死在外面好了1
「我昔日和征天王有舊,沒想到他的這個外孫,竟然是豬狗不如的傢伙1
眾人破口大罵。
楚言若有所思,看樣子,在他沒有返回的這段時間裡面,真的發生了什麼,而且還牽連到了征天王府!一念及此,楚言的臉色便是變得難看起來。
坦白來說,白鹿太子如果僅僅是針對他,楚言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本來就是敵人,大戰一場,亦無不可,即使白鹿太子使用什麼陰謀詭計對付楚言,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可是,白鹿太子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針對了征天王府,牽連到了征天王府!龍有逆鱗,觸之則怒,楚言的親人就是他的逆鱗0哎,楚言,你說你為什麼要勾結皇叔,陷害同去聖魔深淵的皇國修士1
剛剛說和征天王府有舊的一個皇國強者嘆息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做法,會害死征天王府的1
「我勾結皇叔陷害同去聖魔深淵的修士?」
楚言微微一怔。
「可不就是?
若非是你被皇叔蠱惑,與之合作,不斷的屠戮我們白鹿皇國的大臣子嗣,強者後裔,這一次太子慶典豈會出現那麼多的犧牲1
「血棘王府的郡主同樣被你勾結皇叔陷害了吧!被你害死的人太多太多,楚言你簡直是罄竹難書!所以我真想不明白,你為什麼還有臉面返回白鹿皇國,你怎麼還敢回來白鹿皇國,是覺得我們軟弱可欺,不會計較你之前做的種種事情嗎1
「楚言,你若是如此想法,可就大錯特錯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做出如此忤逆的事情,白鹿皇國即便寬容大度,都是容不下去你這種亂臣賊子的,理應誅殺1
「何其巧合,我們還在討論怎樣去追殺你這個逆賊呢,你倒好啊,自己送上門來了,楚言,你說你該不該死1
眾人看見楚言一臉懵懂無知,與他無關的樣子,便是火冒三丈!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分明是做出了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卻還是這麼一副無辜的樣子,死去的皇國修士冤魂還在慘叫吶喊呢,你楚言怎麼能若無其事的樣子!楚言皺眉不已。
說到這裡,楚言哪裡還不明白這是白鹿太子的毒計!白鹿太子知道楚言離開了聖魔深淵,但是不知道去了哪裡,甚至乎和楚言一戰的絕命公子都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雖然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絕命公子十有八九是死了就是了。
可是這些都不重要!白鹿太子趁著楚言沒有回來白鹿皇國,搶先一步惡人先告狀,將聖魔深淵之內死了很多皇國修士的事情,全部推給了楚言,以及與之勾結的皇叔身上。
大意就是,楚言被在聖魔深淵的皇叔蠱惑,脅迫一些大臣子嗣,站隊皇叔,幫皇叔一統聖魔深淵,不然就殺。
這些皇國修士忠肝義膽,不甘受辱,於是被楚言和皇叔殺死不少。
白鹿太子得知情況,連忙派出了強者鎮壓楚言和皇叔。
無奈楚言聯手皇叔,太過強大,楚言還在皇叔這裡得到了諸多好處,更加強大,反殺了白鹿太子的很多部下。
如此之下,白鹿太子方才冒死回到了白鹿皇國。
楚言成為了反賊,與之關係密切的征天王府,同樣脫不了關係。
畢竟,楚言和征天王府,某種意義上是划等號的。
現在楚言成了反賊,白鹿皇國平時對於征天王府不滿的人物,隨即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乃至推波助瀾,楚言在成為人人喊打,如同過街老鼠的魔修之餘,征天王府同樣變得風雨飄搖起來。
這讓楚言焦急不已。
他的母親還在征天王府的地宮之中休養,如果征天王府被人進攻,母親被打擾,說不定會魂飛魄散。
眾人發現楚言他的情緒有些起伏,但是和想象的不太一樣,不由疑惑。
「楚言怎麼是這個表情?
難道他自己幹了什麼,他還不夠清楚嗎?
怎麼好像非常無辜的樣子,莫非我們還冤枉了他?」
「冤枉了他?
死掉的皇國修士,何其冤枉!他們才是真正的無辜,今日必須殺死楚言,祭奠他們的在天之靈1
「不要和他廢話了,先將楚言鎮殺1
眾人迫不及待的對楚言動手。
楚言冷眼相待。
起先他沒有認真出手,是因為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知道了,那麼他同樣不會留手了,他要殺出一條路,回去征天王府!嗡嗡嗡嗡!這個時候,楚言足下的大陣驀然發光發亮,他驚訝的發現,自己體內的血氣神魂都在被逐漸禁錮,一身戰力,可以發揮一半就不錯了。
「楚言,你以為我們為什麼將你帶到這裡方才動手?
真的是顧忌人多眼雜嗎?
要對付你這種罪人,何須顧慮這麼多!正是因為這裡有陣法可以直接鎮壓你1
「這個陣法可是由仙院的院長親自加持,你強大,可是你有混沌境那麼強大嗎?
你今天插翅難飛1
「不要和他廢話那麼多了,直接殺死,對付這樣的叛徒罪人,和他啰嗦作甚1
眾人一鼓作氣的殺了過去,楚言想要對抗他們,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更不要說足下還有混沌境強者加持的陣法牽制著他,逐漸落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