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九十五章 太子得意
「劍十式!」
楚言斬出劍十式!這是極度可怕的一劍,一劍斬出了無數劍之後,又汲取了諸般所長,重新化作一劍!就如皇叔他的青銅古劍,每一劍都蘊含了不同的劍道之力,各有所長,想要一口氣擋住皇叔全部的劍,很難很難!哪怕楚言施展了劍九式亦是如此。
皆因皇叔的青銅古劍之上,鐫刻著一個個大道紋路,天生天養,有解但是又無解!因為這些青銅古劍之間,互相彌補,不論是五行還是乾坤克制,都能彼此消弭缺陷。
強如楚言的劍九式,都是只能抵擋,無法反擊,反殺更是無從談起。
但是,劍十式不同,非常不同!劍十式能夠取百家之長,敵百家之劍!皇叔的青銅古劍絕非無法破解,只是無法同時破解!可是現在有了劍十式,想要破解,就是一劍的事情!嘭嘭嘭嘭!楚言一劍劈出,直接將青銅古劍盡數劈飛。
他破掉了皇叔的劍招!「什麼?
皇叔的劍招被破了!」
「快,趁著這個機會離開,不然可能就來不及了!」
「溜了,溜了,告辭!」
「哈哈,楚言,今日之恩,來日再報!」
剛剛被困住的修士連忙離開,早知道這裡如此兇險,他們就不來湊熱鬧了。
儘管走了一些修士,但是還有不少的人留下,想要繼續觀戰。
只因皇叔也好,楚言也罷,全是有數的強者,若能觀摩他們的一戰,能夠有所收穫,絕對是大有裨益的了!因此,哪怕危險,他們都要留下,都要好好的觀摩這一戰,看到最後!這個時候,白鹿太子已經不繼續修鍊了。
得知皇叔前去報復破壞他計劃的修士,白鹿太子同樣想要知道後續如何,然後好做出應對。
「報!皇叔已經找到目標之人!」
「報!皇叔已經和對方大戰起來!」
「報!皇叔的大陣被破,百萬魔修死的死,傷的傷,戰艦巨獸被毀!」
隨著一個個消息傳來,白鹿太子沒能繼續保持輕描淡寫。
他倒不是擔心皇叔,只是覺得皇叔的這個對手,未免太過棘手,太過難纏。
「嘖嘖,看來皇叔他是踢到鐵板了啊!本來還以為皇叔可以輕輕鬆鬆的解決對方呢,畢竟是準備了如此之多的底牌!」
白鹿太子輕笑不已,「如此看來,我這個皇叔當年謀反失敗,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啊,多年過去,還是如此的廢物,對付區區一個修士,都拿這人沒有辦法」再後來,報告得知和皇叔大戰的人是楚言。
皇叔出動大道天穹,再到青銅古劍,依然沒能幹掉楚言,而是僵持不下,勢均力敵。
這讓白鹿太子沉默了。
他萬萬沒想到,皇叔盯上的,就是楚言!「楚言竟然沒死,還變得如此厲害,看樣子在聖魔深淵之中,得到的好處不少啊!」
白鹿太子怒極反笑。
之前他一直派人去找楚言,去殺楚言,結果全都沒了消息,看來是被楚言幹掉了。
「不過,無論楚言,還是我的皇叔,都是我遲早要解決的人物,現在他們鬥了起來,怕是很難收場。」
白鹿太子笑吟吟的說道:「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我再去收拾殘局好了!坐收漁翁之利,也不需要白白的花費一番力氣。」
「太子殿下英明!」
「皇叔乃是逆賊,如今又有了謀反的心思,論罪當誅,楚言多次對太子殿下不敬,按理來說,也是死罪,即便殺了他們,都是毫不為過!」
「能讓太子殿下親自處置他們,乃是他們的榮幸!」
「這一次正好是殺雞儆猴,讓所有人都知道,和太子殿下作對的下場!」
「太子殿下乃是未來的皇帝,對太子殿下不敬,本來就是死罪,簡直是死有餘辜!」
白鹿太子的手下紛紛附和。
他們都是白鹿太子的心腹修士,自家主子的脾性,可謂是一清二楚。
「哈哈,你們太過抬舉我了,我不過是一個當了一百年太子的儲君罷了。」
白鹿太子哈哈一笑,自嘲說道。
這話沒人敢接。
他們太過清楚,此乃白鹿太子的忌諱,不可明說!這種馬屁如果拍了,絕對是要拍在了馬腿上,這可是找死的行為!「報,皇叔和楚言戰到酣處,看樣子馬上就要分出勝負了!」
最新的消息傳來,白鹿太子眼前一亮!「好!那麼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白鹿太子起身,宣布出發,「我要親自前去處決他們,如果去得遲了,他們被殺死,被幹掉,可就不好玩了!」
沒錯,他所謂的坐收漁人之利,可不止是去解決餘下的勝者,而是皇叔以及楚言,都要親手處置,好讓他們知道,和自己作對的後果。
楚言的劍十式直接破了皇叔的青銅劍陣,不禁吃驚,「怎麼可能!」
他的青銅古劍,乃是天生天養,渾然天成。
皇叔非常清楚,自己的青銅古劍,絕對不是沒有缺陷,但是絕非楚言這個境界能夠破解的。
楚言的最大弱點就是修為太低了!即便他對於大道的領悟,對於神通的掌控,都是極度妖孽都好,修為不足,始終是最大的缺陷。
然而,楚言他直接讓劍九式提高到了劍十式,填補了劍九式的不足,一口氣破掉了皇叔的青銅劍陣這種事情,真的存在嗎?
不僅如此,楚言他的劍招還在繼續變化。
楚言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絕命公子出劍的方式,以及絕命公子當時對楚言的蔑視。
霎時間,楚言他戰意沸騰,他的劍,還要更強,更強,更強!同一時間,楚言的劍十式再度變化,直接將時間、空間、毀滅、智慧融入其中。
這不是之前吸收大道碎片而已,而是直接把楚言掌握的道,和自己的劍徹底相融。
嗡嗡嗡嗡!楚言的劍胎綻放出了天地之間最為極致的嗡鳴。
劍十一,誕生!劍十一誕生的剎那,皇叔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皇叔已經忘記上一次感受到這種威脅,是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