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四十二章 至尊境(上)
血祖的積累極多,浩瀚如海,楚言看得的,只是冰山一角,除此之外,還有更多的血晶血石。
畢竟,血祖已經苟且在此多年,為自己將來能夠更進一步,做著準備。
只是血祖大概沒有想到,血祖做的這麼多的準備功夫,現在全部便宜楚言了!楚言眼前一亮,他抬手便是將血祖無數年月的積累全部打爆!轟隆隆隆!霎時間,血祖多年的積累便是化作了滔天血海。
整個蒼穹都被血氣染紅。
滾滾邪氣,一下子便是將聖魔深淵的諸多聖魔都吸引了。
「這是什麼?
竟然如此的血氣滔天!」
「是啊,這個方位,好像是血祖的老巢?」
「確實是血祖的方位這是怎麼了?
被端老巢了嗎?」
「不應該吧,血祖這個傢伙,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真正出世了,貿然進入血祖的地宮,無疑是自投羅網,誰能闖進去鎮殺血祖,想想都不可能啊!」
眾多聖魔震驚不已。
莫看血祖神秘莫測,實際上盤踞在聖魔深淵無數年月,血祖的名號還是被不少聖魔知曉。
他們也是不敢招惹血祖,只因血祖的地宮,素來都是只有進入,沒有了離開!這些年來,不管是至尊境的聖魔還是外來修士,死在血祖手上的可謂是不計其數。
沒人知道血祖的真正實力到了什麼地步,是至尊境高階,抑或是至尊境巔峰。
因此,血祖的地宮對於絕大多數的聖魔來說,都是如同禁區!有實力,有資格去闖的,即便殺掉血祖,估計都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沒有這個興緻。
沒有這等本事的,更是敬而遠之。
現在血祖的地宮發生如此變故,儼然是被人端了老巢的架勢,就讓許多聖魔心思活絡起來。
指不定,真的可以渾水摸魚一回?
但是,依舊有許多強大的聖魔無動於衷。
「哼血祖被人端老巢了?
這種事情,他們可真敢想啊!何況,哪怕退了一步,血祖真的被人端老巢了,那麼端了血祖老巢的傢伙,會任由他們瓜分好處?
這是自尋死路!」
「可不就是?
先不說,血祖是不是徹底死了,還是未知之數,畢竟這個傢伙,能讓我們感到忌憚,就是它的諸多手段過於神秘莫測了,貿然動手,這是自尋不快。」
「姑且先看一看吧,我不覺得還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都活了這麼多年了,不妨多等一等,多看一看!」
「真有好處,憑著我等的實力,多等一會,沒有區別,若然不是好處,而是陷阱嘿嘿嘿嘿,早早過去,不就是淪為炮灰的份?」
實力較為強大的聖魔皆是出奇的一致,靜觀其變。
儘管如此,前去血祖地宮的聖魔,還是多不勝數。
皆因如此顯而易見的機緣造化,如果錯過,可就非常可惜了,哪怕可能是陷阱,或許會隕落,他們依舊忍不住前來,試上一試。
萬一成功了呢?
他們賭的,就是這個萬一!楚言他想的,同樣是這個萬一!他是修士,聖魔乃是墮落成魔的修士。
修士的心思,楚言太過清楚了。
尤其是墮落成魔之後,或多或少都會魔性侵染,放大七情六慾。
楚言直接將血祖的積累打爆,堂而皇之的將他們吸引過來,他們忍耐得住么?
若能忍住,無疑是更高一些的聖魔,他們來了,楚言也就一起殺了,若然不來,楚言倒也省下功夫,反正聖魔深淵的聖魔是真正的如山如海,即使讓他持續的殺,都不可能全部殺光殺凈,就如在萬聖祖妖山殺戮妖獸一般。
楚言抬手布置了絕殺大陣,等待聖魔到來。
「就是這裡,血祖的地宮,滔天的血氣,無數的邪氣!」
「機緣造化就在血祖的地宮當中嗎?
我們要不要進去?」
「進去,進去,進去!都到這一步了,難道要止步於此嗎?」
「沒錯,即便是刀山火海,都要闖一闖的了!」
諸多聖魔們沒有準備裹足不前,就如他們說的一樣,來都來了,還能在臨門一腳之際轉身走人不成?
絕不可能!咻咻咻咻!無數聖魔紛紛殺進血祖的地宮,皆是目光炯炯。
然而,當有意取寶的諸多聖魔,徹底踏入楚言布置的絕殺大陣之後,只覺地宮之內有著無數光芒綻放。
「咦?
這是」「是大陣,絕殺大陣!我們中計了!」
「可惡,果然是陷阱!」
「我們殺出去,找到始作俑者,將此人擊殺,指不定還能佔據血祖的諸多造化!」
這些聖魔不甘受死,他們想要反撲,想要反殺楚言!只因他們人多勢眾,沒有必要怕了楚言!嗡嗡嗡嗡!楚言面不改色,直接激發絕殺大陣!在嗡鳴起伏之間,數之不盡的光芒,充斥了血祖地宮!轟隆隆隆!可怕的光極致綻放,這一刻,星辰湮滅,大道崩潰,乾坤五行都被摧毀殆盡了,地宮之內唯有絕望和死亡在蔓延!「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我錯了,我不該覬覦這裡的造化,求求你放我離開吧!」
「我願意補償閣下,只求放我一馬」陷入絕殺大陣的聖魔試圖反抗,但是楚言布置的絕殺大陣太過厲害,幾乎是以一種無敵之勢吞噬在場的聖魔,不管他們施展什麼神通,祭出什麼法寶,全都被大陣之力絞殺。
他們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大陣之力覆蓋而來,將他們徹底吞沒。
於是乎,他們掙扎,他們大吼,他們對楚言跪地求饒,只求楚言饒命。
楚言無喜無悲,他如此做法,乃是為了之後嘗試衝擊至尊境做準備,做鋪墊!不將這些聖魔殺戮一番,楚言怎樣安心衝擊至尊境!因此,必須是要殺雞儆猴,先將這些聖魔殺戮一番,方可進行晉陞事宜。
另外,就是衝擊至尊境,究竟需要多少資源,楚言都不好說,只能說越多越好!正是如此,屠戮聖魔,又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了,楚言怎麼可能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