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零七章 浪費時間(上)
楚言他不是沒有試過如此收服神魔,為己所用,可是這有一個問題。
一個大問題!
他提升的速度太快,那些被收服的神魔,之後的意義會明顯減小,這絕對不是楚言想要看到的。
何況,這麼一來,楚言之前的收服,無疑是顯得非常浪費的了。
因此,在楚言看來,與其是直接收服,不如直接吞噬吸收,這樣更好,來得更快!對於楚言的疑惑,地獄之門後面的那一位好像是笑了一笑,道:「你的想法確實不錯……就你修為的提升速度,收服,的確還不如吞噬吸收她的力量呢!可是,你
現在頗為弱小!這種事情,你想可以想,真正做起來吧,難若登天!」
這讓楚言沉默,無言以對!
因為真的是實力不足的緣故,那麼的確不可強求。
對於修士來說,修為乃是一切的根基。
修為不足,實力不夠,確實是很多事情只能想想,做……做不到,難若登天!
「雖然以你現在的實力,做不到,可是我還想說的是,你之前浪費了很多時間。」
地獄之門後面那一位淡淡說道。
……「你放棄吧!繼續掙紮下去,你都是難逃一死,死路一條!你已經把我們惹得足夠生氣了,繼續下去,只會是自取滅亡……哦,雖然你如何做法都好,其實我們都
不會放過你,你終究都是一個死人就是了!但是你乖乖和我們合作,你還能選擇一種死法!」「是啊,死法萬萬千千!你若是選擇一種適合自己的死法,也不失為一件幸福的事情吧!趁著我們心情還不錯,乖乖的和我們合作,總比把我們徹底激怒了,死無
葬身之地乃至死無全屍要好的吧!你看上去不像是一個蠢人,應該明白,這種事情,要如何抉擇的吧!」「你以為自己很強大?你只是一個小蟲子罷了!一個大隻一點的蟲子,不還是蟲子嗎?你真的以為自己可以翻天,可以逆天嗎?真的非常天真,真的非常可笑!這
種事情,真不知道你們人族是怎麼想的!」「呵呵,人族不一直是這麼一個德行?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天下無雙,實際上呢?不過就是區區人族,真的以為自己很強大很無敵了!可笑,可笑至極啊,真的是
只有人族方才有著這樣的笑話,換了旁人,換了其他種族,真的不會如此!」「是啊,這就是我們的人族呢……真的是可笑至極!我現在倒是好奇了,區區人族,又能掀得起什麼風浪!之前一次次的逃走,結果還回來找死,送死,莫非他真
的以為自己是永生不死的么!」
……
眾多妖族的冤魂怨靈將張翠天給團團圍住,口中不斷在怒吼,不斷在大罵!
皆因他們一次次的針對張翠天,追擊張翠天,結果都是無功而返!
如此之事,真的是說出來都沒人相信。
偏偏這就是事實!
他們居然拿張翠天毫無辦法!
這叫他們如何不氣得牙根痒痒的呢。
張翠天他看上去氣定神閑,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其實已經汗流浹背了!
在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眼中,張翠天固然是好運至極,不然不可能活得到現在。
但是,張翠天他自己非常清楚,這一切都是運氣居多!
無他,真的只是運氣而已。
假如有哪一次的運氣不好,差了那麼一點,那麼絕對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了。
甚至就如這些妖族冤魂怨靈威脅的一樣,死無全屍!
張翠天自問是不想死的了,所以他現在是步步為營,免得一不小心被幹掉了,真的死了,那麼可就虧大了!
不過,被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如此針對,甚至是張口辱罵,如此之事,張翠天他真不能忍!
他為什麼忍?
他憑什麼忍?
於是乎,張翠天他也不客氣了,張口就是怒罵,就是反擊。「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妖族,真的是好笑到了極點啊!活著的時候呢,是一個笑話,現在死了,在我們人族修士的眼中,還是一個笑話……你們啊,說要殺我,要
宰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們倒是來殺,倒是來宰啊!我求你們了好不好?快來,快快來吧!」「若是沒有這個本事,直說即可!就說你們妖族啊,都是耍嘴皮子的!活著的時候耍嘴皮子……死了,也是在耍嘴皮子!難怪你們妖族無論如何都鬥不過我們人族
,就你們這些貨色,怎麼斗?怎麼玩?你們倒是說一聲啊!」「看樣子,就是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斗,應該怎麼玩吧?你們就承認吧!你們妖族不如我們人族,遠遠不如我們人族!若非如此,怎麼我區區一個弱小人族
,你們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殺死?可笑,真的太過可笑了!」
……
張翠天他長吁短嘆,他知道這些個妖族恨不得將他煎皮拆骨,偏偏又沒有足夠的實力,無法真正將他給煎皮拆骨,更多是僅限於嘴上而已。
這不就是打嘴炮嗎?
若是如此,張翠天他可就不困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做了多少回!
本來呢,張翠天覺得,自己修為長進,實力大漲,人要臉樹要皮,倒是不應該干這種幼稚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顯然是對方先乾的!
那麼張翠天覺得自己也不需要有什麼心理壓力了,應該如何,就如何!
「什麼?你這個人族修士,簡直就是大言不慚!你真當我們拿你沒辦法了嗎……小心!此子又要發狂了!他發狂起來,有點危險,大家千萬要注意!」
這些妖族的冤魂怨靈雖然口上不把張翠天放在眼內,實際上還是忌憚張翠天的。
因為張翠天他非常好運的得到了昔日人族先賢殘留在這裡的諸般力量,加持在他的身上。這讓張翠天就是面對如此之多的妖族冤魂怨靈,都是有著一戰之力,反抗之力,不和之前一樣,只能是逃,只能是跑,宛如待宰羔羊,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