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又見曹班花
樊好出去后,祝仁恭和鹿修明開始喝酒吃點心打發時間。
見鹿修明有些魂不守舍,祝仁恭笑著閑扯道:「《三國演義》裡面有關公溫酒斬華雄,我們要不要溫一杯酒等著呢?」
鹿修明聞言笑了笑,點頭道:「也好。」
隨後,兩人命人準備了溫酒的工具開始溫酒。
因為事情有些倉促,所以一切從簡,並沒有採取隔水加熱的方式,而是使用直接加熱的方式。
也就是把酒倒進一個類似於煮水茶壺的酒壺,然後把酒壺直接置於火上慢煮。
在火焰的炙烤下,酒壺中的酒開始冒起水汽。
片刻后,帳篷里充滿了濃郁的酒香。
就在酒即將溫好之際,馬蹄聲傳來。
馬蹄聲由遠及近,停在了兩人所在的帳篷附近。
馬蹄聲停,接著是一聲重重的落地聲。
噔噔噔……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祝仁恭笑著對鹿修明道:「是樊好的腳步聲!」
話音剛落,樊好手提一顆猶在滴血的血淋漓的腦袋掀開帳篷,一股腥風涌了進來。
看到樊好手中的頭顱后,鹿修明震驚的叫道:「這不是天馬派的首席弟子馬知嗎?你怎麼把他給殺了?」
樊好咧開嘴,張著血盆大口笑道:「他已經投敵了,還領著一隊人來查探我們的情報,所以我直接就殺了。」
祝仁恭笑了笑,抓起溫好的那一壺酒朝樊好扔了過去:「賞你的。」
樊好順手接過酒壺,笑道:「剛好我有些口渴了。」
言畢,樊好無比豪邁的拍掉酒壺的壺蓋,對著壺蓋口直接就喝上了。
咕嚕咕嚕,不過一個呼吸,樊好便將這壺酒喝了個底朝天。
「爽快!」樊好抹嘴笑道,「還有嗎?」
鹿修明聞言笑了,也不廢話,抓起身邊的一壇酒扔了過去:「給你!」
樊好也不客氣,接過酒罈再次喝了個底朝天。
「好酒!」樊好咧嘴笑道,「這下舒服了。」
祝仁恭扭頭對鹿修明道:「岳父大人,您意下如何?」
鹿修明皺了皺眉,有些為難的對祝仁恭道:「我沒問題,可是,我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不說聯軍,鹿家都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祝仁恭微笑著說道:「這好辦,不過是彼此間缺乏信任而已。既然他們不相信我們的實力,那麼我們就證明給他們看。只要我們一直正確下去,一直勝利下去,那麼站在我們這邊的人一定會越來越多,信任我們的人也一定會越來越多。」
鹿修明猶豫片刻,最後,他咬了咬牙,毅然決然地道:「好,那我就把我的人都交給你了!」
祝仁恭微笑著點頭承諾道:「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就在兩人打算進一步商討時,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咆哮聲:「賤人,你也想學你那個哥哥一樣投降是不是?看我不打死你!」
伴隨著男人的咆哮聲,女人的尖叫聲也響了起來。
稍一分辯,祝仁恭神色一變,皺緊了眉頭。
女聲是曹班花的聲音,男聲是鹿吉的聲音。
祝仁恭坐不下去了,起身對鹿修明道:「我出去看一下。」
鹿修明面色有些難看,跟著起身道:「我也去看看。」
走出帳篷,只見曹班花一臉冷漠的趴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地面,頭髮凌亂,衣服上還有幾個腳印。
邊上的鹿吉作勢要繼續踹曹班花,然後被身邊的人給攔住了。
鹿修明掃了幾人一眼后,厲聲喝道:「你們想幹什麼?都這個時候了還鬧事?」
鹿吉指著地上趴著的曹班花大聲說道:「叔父,這個賤人該打。我已經得到了消息,她的哥哥投降了血魔宗。她一定是間諜,把我們的情報給泄露了,要不然我們鹿家怎麼會損失這麼大。」
鹿修明威嚴的瞪了鹿吉一眼,平聲道:「不要胡說。」
祝仁恭皺了皺眉頭,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開口道對鹿修明道:「曹掌門可是在栗子湖之戰中犧牲了的,父仇不共戴天,她應該不會是間諜。然後,現在我們很缺人手,不如,把她交給我,讓她上戰場。」
曹班花眼中閃過一絲神采,直直地看向祝仁恭。
祝仁恭不自覺的偏過頭,朝鹿修明看去。
鹿吉見狀,憤怒的指著祝仁恭大聲叫道:「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就是想把這個賤人弄上床嗎?休想!」
鹿修明臉色一黑,對鹿吉身邊的人命令道:「把他拉下去,關禁閉十天。」
鹿吉聞言立馬把矛頭轉向了鹿修明:「你也是個叛徒!我爹在的時候,你就是我爹的一條狗。現在我爹死了,你就欺負我……唔唔……」
鹿吉被身邊的人給捂住了嘴巴。
鹿吉被帶走後,鹿修明冷著臉也離開了,只留下祝仁恭、樊好和曹班花三人。
祝仁恭轉過身,下意識的躲開曹班花的視線,一臉平靜的對身後的樊好道:「把她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