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第 239 章
燕菩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 發現手機上給自?己推送的一條信息是「昨天夜店多名男子?為情互相鬥毆」。
然而等到他點開的時?候，發現具體的簡訊已?經刪除了。
這個?世界，是真的有點危險。
燕菩昨天給自?己的手上完藥包紮好, 一覺睡醒了還疼的厲害。
以前他受傷, 只需要?一瞬間就會好, 倒是很?少有這麼慢慢悠悠的時?候，說實話，還挺新鮮的。
燕菩再次來?到蛋糕店裡, 發現客人全部都換了一批新鮮面孔。
這些客人在見到燕菩的時?候, 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 桌上的那些蛋糕幾乎一口沒動?, 就好像桌上擺的都是入口封喉的毒.葯一樣。
調查員們都是這種素質？
燕菩不由?的懷疑了起來?, 這個?世界的人才看起來?不怎麼樣啊。
如果燕菩的心聲被場上的調查員們聽見, 恐怕要?迎來?一大波對噴。
不是他們心理素質不行, 是這個?2461號昨天去夜店誘惑了一批人, 哄得一堆人對他們這些調查員動?手，好些個?前輩現在還在警察局裡沒有被保釋出來?呢。甚至還有幾個?調查員已?經明顯愛上了2461號, 都開始反水了。之前這幾個?調查員都偽裝的好好的, 誰知?道他們為了能夠繼續和2461號在一起而裝的若無其事?呢？
那些反水的調查員們現在都被關去集中治療了, 他們這些新人就更加不敢隨便看2461號了。
而燕菩, 昨天據說和2461號單獨吃飯聊天, 還聊的很?開心, 今天居然還能正常前來?買東西？
這也不是普通人物。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勢力派出來?的？
等到燕菩挑好蛋糕，路平沙就已?經心情好的主動?上來?給他收銀了。
「你的手怎麼受傷了？」路平沙昨天夜晚搞了一場大的，成功的換掉了一批老鼠，可惜這些老鼠實在太多, 轉眼又換了一批新的來?。好在燕菩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應該和這些老鼠不是同一批的，這讓路平沙多少也感到有些開心。
「昨天回家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了。」燕菩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隨即看向路平沙的笑?臉，微微有些愣了愣，「你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
「嗯，昨天做了個?美夢。」路平沙笑?的十分開心，「你每天早上就吃這些么？我以為你會更加喜歡吃那些中式早餐。」
「其實我都可以。」燕菩努力將視線從路平沙臉上挪開，路平沙這麼對著自?己笑?，讓他面臨的壓力都有些大。
「看你這麼照顧我店的生意的份上，中午我請你吃飯吧。」路平沙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地址你挑，告訴我時?間地點就好了，沒問題吧?」
2461號主動?約人了？？？
調查員們紛紛拿出設備開始發送這個?信息，並且同時?要?求儘快查出這個?燕菩的具體來?歷。
能夠讓路平沙們主動?邀約的人，好像記錄里總共也沒有幾個?。
燕菩定定的看了路平沙一眼，知?道路平沙怕是想要?惡作?劇了。
「好。」明知?路平沙居心不良，但燕菩還是答應了下?來?，他也想要?知?道路平沙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那就好。」路平沙將蛋糕裝好，遞給燕菩，「一共是56元，謝謝。」
燕菩付完賬，帶著蛋糕走了。
等到燕菩離開，路平沙才轉過?頭看著自?家店裡的這些調查員們，輕聲說道，「你們也都聽見了，我等會兒要?出去約會，我希望你們最好不要?跟過?來?，不然昨天夜晚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再來?一遍。」
說完，也不管這些調查員們聽見後到底是什麼反應，反正他醜話已?經說在了前頭，要?是這些人還敢來?打擾自?己約會，他是不會客氣的。
他難得想要?去和一個?人約會，哪裡能夠容忍其他人一直在旁邊偷窺記錄？萬一將人給嚇走了可怎麼辦？
調查員們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2461號到底是什麼毛病，居然還開始威脅起他們來?了？2461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他們這些人都是過?來?抓他的，怎麼現在還被他一個?人給威脅了呢？
最讓人鬱悶的是，他們現在還真的拿這個?2461號沒有辦法。
路平沙化的人，存活的時?間越長，就越是難以對付，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他們現在除去將消息傳遞等待上級命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此刻，各個?研究所?接到調查員們傳出來?的信息，對於2461號最近這奇怪的行為也在進行各種分析。
他們已?經查清楚了這個?叫燕菩的來?歷。
就是普通家庭出身的一個?人。
他們還派人去燕菩成長的地方找了，燕菩都是真正存在的一個?人，並且他的成長痕迹都有跡可循。這要?是個?假身份，那幫他造假的人實力得多強？因此，他們更加傾向於燕菩就是一個?真正存在的普通人。
但普通人，又怎麼會讓2461號這麼在意呢？
難不成，路平沙也開始喜歡談戀愛了？
不可能啊。
那些瘋狂追求路平沙的人里，不乏有權有勢容貌膽色才智都高人一等的，也沒有見路平沙們有多麼心動?啊。對他們而言，獲取一個?人的喜歡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又怎麼會去主動?約會呢？
「也許，是這個?2461號在借著這個?燕菩試探我們。」一個?研究員紅著眼睛說道，「你們還記得么？曾有的路平沙1287號就做過?類似的事?情。他假裝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人，結果那個?人居然是個?恐.怖組織的頭目，最後那個?研究1287號的研究所?直接被炸沒了。也許，這個?燕菩也一樣。」
「試探？我覺得不見得，2461號是個?相當聰明的路平沙，前期發育的特別好，幾乎可以和那些頂級的路平沙媲美。他若是想要?試探我們，多的是辦法，何必借一個?普通人呢？」
「燕菩絕對就是一個?普通人，而且他還耳聾，能夠順利交談的原因是因為他能讀唇語。我們這邊已?經有人試探過?在他耳邊發布特殊的警報，但他都聽不見。如果真的是什麼特殊身份，不可能會選一個?殘疾人，這太耽誤事?了。」另一個?研究員拿著一疊關於燕菩的資料反駁道，「而且這個?2461號還有幾個?不凡的追求者，上面要?求我們不能對他強行下?殺手。」
「怎麼說，這個?還不能動?手了？」
「昨天夜晚因為他而受傷的那些調查員們，有一個?本來?差點救不活了，但是他又活了，並且開始出現了路平沙化的傾向。如今，這個?調查員已?經被上面給保護起來?了。」副所?長長嘆了口氣，「可惜這個?路平沙化的調查員不是我們這裡的，不然我們哪裡會這麼被動?？」
路平沙化的人實在越來?越多了。
他們也感覺到了棘手。
以前和路平沙們有過?接觸的人里，一萬個?也未必會有一個?能夠路平沙化。但是隨著研究路平沙的人越來?越多，路平沙化的人也越來?越多。
「m國的司令你們知?道吧，他的兒子?就是擔任圍捕路平沙98號的總指揮官，那個?98號死了都快五年了，之後司令的兒子?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關於路平沙的事?情。但前段時?間，他的兒子?被查出癌症晚期，已?經救不活了。可怕的是，他的身體指標在慢慢好轉，並且出現了路平沙化的傾向。他是司令的獨生子?，註定要?繼承無數財富和權力，一旦他成功路平沙化，你們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以前路平沙化的幾乎都是普通人，但現在已?經開始有權貴子?弟也開始路平沙化了，這就很?麻煩了。
萬一再接觸下?去，路平沙病毒傳播的越發廣闊，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最關鍵的是，他們現在只掌握了路平沙化的特徵，卻沒有找到真正的傳播方式。什麼樣的病毒能夠在五年後還能起到作?用啊？光是想想，就足夠讓這些研究員們頭大。
研究員們都有些無奈。
這簡直是在挑戰他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
但偏偏這樣的事?情就是在他們的眼前發生了。
「難不成，是這個?燕菩特別符合他的審美？」沉默過?后，還是有個?研究人員又將話題回到了最初。
沒辦法，現在已?經不適合提起別的話題了。
路平沙們還挺團結的，他們也不能得罪很?了。
「王八看綠豆，也許是真的看對眼了？」
「路平沙們的審美和性格都是一模一樣的，我倒是有個?建議。」
「哦？」
「2312號路平沙不是就在隔壁省么？他最近好像在被一個?國外的幫會老大瘋狂追求，最近打算散散心不是么？我看，可以試著讓2312號也接近一下?2461號的獵物。」
這個?建議倒是叫人很?是心動?啊。
因為這些路平沙們被病毒傳染上后，幾乎就會變成一個?人，就宛如複製人一樣，他們的喜好、性格都是一樣的。因此，自?然而然也會發生他們看上同一個?東西的情況。
不過?路平沙們似乎對彼此的態度都還不錯，他們不會覺得出現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對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而且往往還能成為好朋友。以往出現他們喜歡上同一件衣服的時?候，他們會謙讓，但不知?道這一次變成了人，又會怎麼樣？
「如果這個?2461號真的喜歡燕菩，那麼2312號也必定會喜歡。但如果2461號是裝的，那麼我們就能通過?2312號的行為表現來?判定真假。而且，我的研究方向一直都是當兩個?路平沙相遇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反應？可惜路平沙們相隔太遠了，沒有人工干預的話他們很?少會碰到一起，這一次倒是一個?好機會。」
研究所?的人覺得這個?提議也很?有趣。
他們現在拿這個?2461號沒有太多辦法，反而是對方一直掌握著節奏給他們找麻煩。現在他們再引入一個?路平沙，或許會給這個?僵持的局面帶來?一些新的變化。
「好，就這麼辦！」
研究員們說干就干，很?快就和隔壁省的人直接聯繫上了，讓他們想辦法將他們那裡的路平沙搞到x市裡來?。
他們的確是不能對路平沙做什麼，也不好做什麼，但他們可以動?動?手腳，讓路平沙們自?己出現問題啊。
燕菩找了附近的各種店面，最後還是選到了一家符合路平沙口味的店，並且將時?間和地點都發了過?去。
但軟體上的評價未必是一定是真的，燕菩決定還是自?己提前去一趟，然後試一試這家店的招牌菜，然後才能選出符合路平沙口味的東西。
燕菩在店家前台選東西。
「老闆，這個?酸菜肥腸我要?一份。」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燕菩轉過?頭，發現路平沙居然提著行禮帶著墨鏡正站在他旁邊。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的肥腸只剩下?一份了。」老闆有些歉疚的說道，「所?以兩位您看要?不換個?菜?」
「我不想換，我剛下?高鐵，就想要?吃這個?。」路平沙將墨鏡取下?來?，對著燕菩笑?了笑?，「我想這位先生應該會將這道菜讓給我吧。」
「沒事?，我和路先生是認識的，拼個?桌就行。」燕菩看了眼前的路平沙一眼，對著老闆說道。
「好的好的，兩位認識就太好了。」老闆也鬆了口氣，「等會兒我給兩位上個?我們小店的花生米，是免費贈送的。」
「還不如換成這個?酸蘿蔔吧。」燕菩主動?提起道，「可以么？」
「可以可以。」老闆當然答應了下?來?。
路平沙看了看燕菩，沒有說什麼，而是提著箱子?到座位前坐了下?來?。
燕菩也跟著一起坐了下?來?。
「你是從其他地方來?的么？」燕菩很?肯定眼前這個?路平沙和自?己在蛋糕店裡認識的那個?路平沙並不是同一個?人，但奇怪的是，他能感覺到的是眼前這個?人，也同樣是他喜歡的那個?路平沙。
這個?世界是真的很?有意思?。
有千千萬萬個?路平沙，但每一個?路平沙給他的感覺居然都是真的。
「你認識我？」路平沙2312號也有些好奇，「原本我是不想來?這家店的，但是那些老鼠和我說，讓我一定要?到這個?店裡來?看看，說這裡一定會有符合我口味的東西在。我原本以為他們說的是菜，沒有想到他們說的是人。」
燕菩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個?人還真的奇怪。
路平沙2312號看著燕菩，總覺得自?己和他好像認識一樣。而且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也和別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
別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永遠都是包含著如火一般的愛意的，就算克制，也剋制的很?有限。
但燕菩卻似乎就像是普通人一樣看著自?己，能夠感覺出來?對方也是喜歡自?己的，但這一份喜歡就只是單純的喜歡而已?，並沒有變成其他什麼不好的想法。
怪不得跟在自?己身後的那些老鼠們居然會主動?和自?己聊天，還給自?己買了來?到這裡的票。
恐怕他們就是為了讓自?己來?見這個?燕菩的。
原因也很?好猜，早就聽說在這裡也有一個?路平沙在。
他們路平沙們之間，其實也對彼此的存在多少都有些感覺。他們並不在意世界上多一個?自?己，反而覺得這樣也不錯。只要?他們彼此不住在一起，大家各有各自?的圈子?，不打擾就可以了，也不用特意去認識什麼的。
而且一旦他們相遇了，他們身後的那些追求者們往往會更加的暴動?。
原本只以為出現一個?路平沙，沒想到出現了兩個?？
他們不會去做二?選一的選擇，他們選擇全部都要?！
兩個?路平沙的殺傷力，遠遠比一個?還要?大。
調查員們說，以前有個?追求者同時?面對兩個?路平沙出現了心跳速度過?快最後猝死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差別么？」路平沙2312號主動?提問道，「我聽老鼠們說，我們之間是沒有任何差別的，而且我以前也見過?幾個?兄弟，我覺得我們就是一個?人。自?己又怎麼會去討厭自?己呢？所?以我們並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針鋒相對。」
「我也覺得沒有差別。」燕菩認真思?考了一下?，並沒有敷衍，「你們喜歡吃動?物內臟，吃火鍋喜歡吃毛肚和腦花，吃甜品喜歡不太甜的。喜歡吃生黃瓜和生的西紅柿，但是對於這兩種口味的其他事?物都吃不了，甚至連涼拌的也不愛吃。喝奶茶喜歡珍珠勝過?其他小料，吃米粉喜歡先吃菜最後吃粉。」
而且別的一切習慣和思?維方式全部都是一樣的。
世界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
但是在這個?副本里，卻出現了千千萬萬個?相同的路平沙。
不得不說，副本是真的很?會玩。
也虧得燕菩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他連成神儀式都經歷了一萬次，心性不是一般的堅強。面對路平沙身上的魔力般的誘惑，他勉強還能扛得住。
路平沙2312號看著燕菩的眼神漸漸有些驚訝起來?，「你倒是了解的很?深，我很?少會在別人面前這麼暴露自?己的口味。」
燕菩只能微笑?面對。
這當然不是這個?副本里的路平沙告訴他的，而是他以前在現實里和路平沙一起吃吃喝喝的時?候自?己發現的。
「你看著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有沒有想要?將我關起來?，想要?我永遠不離開你的視線？」路平沙2312號主動?問起道。
「很?想。」燕菩老實回答道，並且將自?己包紮好的手遞了出來?，「但我在努力控制我自?己。」
路平沙看著這還打了個?蝴蝶結的包紮好的手，還是沒忍住趴在桌子?上笑?了起來?。
跟在路平沙身後的調查員們覺得這個?世界大概有點奇妙。
好像這個?新來?的路平沙對於這個?燕菩似乎也很?有興趣啊。
這個?燕菩，到底是何許人也？
蛋糕店裡的路平沙還不知?道自?己將要?被另一個?自?己撬牆角。
他接到燕菩的信息之後，就回到家開始打扮起來?。他以前就算穿的再難看，得到的也只會是無腦的讚美，還有一堆甜死人不償命的情話。但現在去赴燕菩的約，他下?意識的想要?將自?己打扮的更加好看一點。
「完美。」路平沙看著鏡子?的自?己，覺得自?己帥呆了，肯定能夠讓燕菩一見傾心。
哎。
他以前煩惱的明明是很?多人對他一見鍾情，沒想到現在他居然希望有人趕緊對他一見鍾情？
燕菩這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完全就長在了他的萌點上，好像一舉一動?都是按照他的心意來?雕刻的。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路平沙裝扮好了來?到包廂里，迎面看見的不是燕菩，而是另一個?自?己。
他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
嗯嗯嗯？
偏偏另一個?自?己還笑?的格外開心，主動?打起了招呼，「你好啊，另一個?我，不介意我在這裡和你們一起吃飯吧。」
我很?介意！
此刻，整個?店面的人都已?經被清空了，留在包廂外面的全部都是各個?調查員和警察們。
沒辦法，兩個?路平沙匯合了，他們也要?考慮一下?影響。
不然這整條街的人可能都會被路平沙蠱惑而自?相殘殺，這樣惡劣的影響不是他們能夠承擔得起的。
「兄弟，來?一根？你跟了這個?多少時?間了？」
「三天。」
「嗯，我都一個?月了，輪了五次班。」一個?老前輩調查員無奈道，「因為調查他，我連自?己的未婚妻都分手了，因為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看著什麼樣的美人都沒有感覺，滿腦子?都是他。後來?我給自?己的大腦動?了個?手術，勉強還算是能抵抗一點影響，不過?作?用也有限，只能打打下?手了，但我也同樣甘之如飴。」
「不少追求者都已?經在趕來?的途中了。」年輕的調查員低聲說道，「到時?候可能會演變成不良事?故，是誰給出的主意讓兩個?路平沙相遇的？」
「研究所?那些瘋子?出的主意。」
「裡面那個?燕菩現在怎麼樣？理智還存在么？？」
「好像他一切正常，目前都沒有變瘋。」
「……這特么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沒有這麼牛逼的。」
「是啊，我從業這行這麼多年，就沒有佩服過?什麼人，燕菩算是一個?。」
被無數人敬佩的燕菩，現在有些坐立不安。
「你介意也已?經晚了，我已?經坐在這裡了。」路平沙2312號嘆了口氣，「哎，你現在想什麼我一眼就知?道。相信我，我們現在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沒辦法啊，我覺得燕菩先生也很?符合我的審美呢，我們兩個?如此相似，你應該知?道我的口味。」
路平沙2461號也只能忍耐了，「怎麼會呢？我當然不介意，不就是三個?人一起吃飯么？」
說完，2461號主動?坐在了燕菩的左邊，恰好2312號則是坐在了燕菩的右邊。
燕菩卡在中間，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事?情怎麼就突然發展到這一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