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 166 章
玩家們開始賣力的查起這?位x家老太爺的事情來。
不查還?好, 查起來之後才發現這?個人真的是不簡單。
據說這?個x家在這?個老太爺手裡的時候還?只是一?個連租金都快付不起的小店面而已。但這?位老太爺實在是個能人，接手這?個店鋪之後很快就將?店鋪里的營業額翻了幾番，之後又到一?個大戶人家入贅, 接手了兩家的產業。等到這?位老太爺真的支棱起來的時候, 他倒是沒?有?休妻, 卻也用了點手段將?孩子的名姓都改成了自家的。之後，他便開始一?房又一?房的娶小妾。
要知道，這?位老太爺在發家的時候正好是國?家風雨飄搖之際, 不知道多少資產大亨都在這?個念頭虧的血本無?歸, 一?朝敗落, 倒是這?一?位老太爺卻是混的風生水起。這?位老太爺什?么都好, 就是養出來的孩子不太成器, 守成有?余, 開拓不足, 因此在x家壯大到一?定地?步之後, 這?位老太爺也沒?有?放手家裡的產業, 除了身體不好那幾年，家裡上下都是他說了算的。
五年前, 所有?的大夫都說要給他準備後事了, 卻是這?位老太爺主動?提出要娶個小妾沖喜。兒子們無?奈, 只能聽了他的話, 去老太爺看上的人家家裡提親, 將?那個小妾給娶了回來。別說, 還?真的管用，自從?娶親之後，這?個老太爺的身體就一?天好過一?天，半年之後就重掌了家業。
不過等到這?位老太爺身體好了之後, 他也不耐煩在家裡呆了，有?事沒?有?就帶著心腹手下出門做生意，家裡彷彿就成了個旅館一?樣的。如今，想要在家裡看見這?位老太爺都是一?件難事了。
玩家們可?不相?信什?么沖喜之說。
他們想方設法混進了這?個老太爺的房間里，還?真的被他們翻出一?點東西?來。
「這?些講風水的書，應該是真的。」
「絕對是真的，我們國?家的文化和花國?頗有?相?似之處。」一?個李姓玩家仔細翻閱過後認真道，「這?放在我們國?家，絕對是國?寶一?樣的東西?，要供起來的。」
在時間遊戲沒?有?出現之前，他們看見這?種神神叨叨的書籍都覺得是騙人的，可?是在時間遊戲出現之後，他們就知道這?些書籍里也有?那麼一?些是真材實料的。只是真材實料的東西?同?那些浩如煙海的傢伙比起來，比沙裡淘金還?要難得多。
因為很多假書，可?是編的比真書還?要真。
「我自己以前就學過一?些占星之術，尚且不能完全?分辨書籍真假。這?位老太爺以前應該從?來都沒?有?學過這?方面的東西?吧。」
只是有?一?本真的不奇怪，可?問題是這?個老太爺房間里的書全?部都是真的。
就算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風水師，恐怕也沒?有?這?么多的收藏。
「你們看這?個是什?么？」另一?個玩家從?床底下翻出了一?個帶著笑?容的娃娃來。
「不好，快放手！」旁邊一?個玩家連忙驚呼。
但時間已經晚了。
那個被翻出來的看似沒?有?任何特殊的布娃娃突然咧開嘴角，「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它好似突然就有?了生命，圍著這?些玩家們不斷的繞圈，越轉越快，殘影已經分出了幾十個。
「我們來玩問答遊戲吧，答不上來的話會死的哦。」
「這?是赤級道具【問答娃娃】，我以前在某個副本里見過，它是那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一?定要小心，不要隨便回答它的問題，答對了還?會有?第二題，但是答錯了一?定會死。」
「該死，這?個x家老太爺恐怕是個玩家。」
如果不是玩家，他的房間里怎麼會出現這?么多的道具？
只要順著這?個思維想一?想，那麼這?個老太爺之所以能夠發家，能夠恢復健康之類的奇事就很好理解了。
成為了時間遊戲的玩家，自然可?以治癒身體疾病。
自然，也就可?以重新變得年輕。
玩家們立刻就將?自己得到的訊息傳給了他們各自的同?伴。
在這?種特殊支線副本里，他們絕對不可?能單身赴會，而是會分頭行動?，以最快的速度破關。
另一?頭。
路平沙和李小萌等人也很快就收到了這?些玩家們傳出來的訊息。
呵呵。
只能這?些玩家在他們身上放監控器，不能反過來么？
你利用我，我利用你，這?才叫兵不厭詐。
「看來這?個老太爺還?真的是個玩家，怪不得那個姨奶奶有?這?么強的實力，還?是要在這?個家裡隱藏自己。」路平沙倒是不怎麼意外，事實上他已經想明白了這?個可?能。
燕菩的那個姨奶奶如此容貌如此年輕，而且還?有?那樣一?手畫符的本事，怎麼可?能願意留在燕家？除非，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或者說她?想要走卻走不掉。
如果燕老太爺只是一?個普通人，哪裡能夠困得住一?個玩家？
在現代社會，有?那麼多高科技產物的幫助，普通富豪和玩家之間都還?有?明顯的實力差別，何況是在這?種年代？
路平沙既然猜到了這?個姨奶奶可?能是玩家，那麼聯想到這?個老太爺也是玩家也就可?以理解了。
「老大還?真是家學淵源。」
「噗，時間遊戲本來就喜歡這?么搞，一?個家裡若是有?人成了玩家，其他人也就快了。」
李小萌和柳巷兩個人不由感慨良多。
「時間遊戲估計剛來地?球上不久。」路平沙倒也不是憑空說這?樣的話，實在是這?個時候世界都在搞大戰，如果大規模的出現玩家這?種群體，是不可?能隱瞞的住的。所以，如今的時間遊戲應該只是剛剛開放所有?的內測，隨即選了一?小批玩家進入裡面測試而已。
等到時間遊戲發展完全?了，它才會在一?百年後全?面開放。
「這?個時候的時間遊戲規則還?沒?有?後續那麼完善。這?是好事，也是壞事。」路平沙看了李小萌和柳巷一?眼，見他們若有?所思的樣子，繼續說道，「好事是這?個時代的玩家對時間遊戲的了解遠遠沒?有?我們多，硬碰硬的話，我們未必會輸。」
「可?壞事也很明顯，時間遊戲若是在這?個時候沒?有?完善的規則體系，也就意味著它可?能會給予這?些玩家超乎規則的力量。」柳巷從?善如流的介面道。
這?種事情放在遊戲里很正常。
不見多少遊戲職業，在開始的內測只是吊炸天，等到後期公測就開始全?面削減，為的就是所謂的平衡。
時間遊戲的不規則，極有?可?能就創造出一?個遠遠超出赤級玩家應該有?的力量的怪物出來。
只是不知道在這?個特殊支線副本里會是哪一?種。
「好好一?個現實副本，怎麼就牽扯到了以前的事情？」李小萌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還?是牽扯上的我們老大？在這?之前可?是半點跡象都沒?有?出現。」
如果早知道這?個破副本和老大的過去也有?關係，就算他們拼著得罪其他國?家，也會搶先先將?這?個副本給過了，不讓任何人發現到燕菩的秘密。
「也許，時間遊戲就是料到了這?一?點，所以前期才故意什?么線索也不給呢。」柳巷笑?出了聲，半是認真半是隨意的說道。
路平沙不由朝著柳巷看了過去，「柳哥似乎有?點獨特的見解。」
「獨特見解什?么的稱不上，只是我這?個人什?么都會一?點兒，所以想的也多了一?點。」柳巷說到這?里，神情嚴肅了不少，「時間遊戲並非是沒?有?自己思維的東西?，它就像是一?台電腦，或者說是可?以自主進化的ai，它掌控著這?么多的副本，這?么多的npc，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套死板的規則。其實我以前就在想，既然時間遊戲里的副本可?以被它自由暫停時間，所有?的一?切都由它主導，那麼這?些現實副本又為什?么會被放出來呢？」
對於時間遊戲來說，所有?的玩家都是他的玩物，它可?以讓玩家在一?定的實力只進入一?個等級的副本。但現實副本卻完全?不一?樣，撞到哪個就是哪個，十分看臉。運氣不好的，說不定還?只是一?個新人玩家就直接撞進赤級現實副本，直接就這?么死了。
這?對時間遊戲來說是很不划算的。
現實副本太不可?控，一?不小心可?能會坑死它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玩家們。
「時間遊戲內的副本是它可?控的，而現實副本是它不可?控的。因為這?個宇宙之中，並不僅僅只有?時間遊戲有?讓玩家進化的力量，其他體系的神靈也同?樣具備實力。這?個，我們在【旅途】副本就足以看的清清楚楚。現實副本，就像是時間遊戲在進化過程中遇見那些不可?抗力，然後被它扔出來的副產品一?樣。」柳巷的眼睛有?些亮閃閃的，「你覺得呢？」
路平沙被他看的有?些頭皮發麻，不過對柳巷的這?種猜想倒是十分贊同?，「我也覺得，如果時間遊戲是可?以不斷的自我進化自我完善的話，沒?道理在進化的過程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現實副本，的確很像是時間遊戲不能完全?把握，又不能丟棄的東西?一?樣。它不能將?現實副本完全?收入囊中，但又能對它們進行一?個基本的干預。前期它只是內測，玩家數量不多，所以現實副本也很少出現。等到後期公測了，玩家數量足夠多，足夠為它清理掉這?些現實副本，它當然要全?面開放。」
而且時間遊戲里的副本在通關之後可?以不斷給後來人繼續通關，只是裡面的副本內容會重新更?改。而這?些現實副本在通關之後就會消失的一?干二凈。
到底是真的消失的一?干二凈了還?是被時間遊戲完全?掌握在手中，以後以時間遊戲副本的形式重新被放出來呢？
「難不成，我們辛辛苦苦的消滅現實副本，其實都是在給時間遊戲打工？」李小萌也回過味來了，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過分了，真的過分了。」
「那也沒?有?辦法，我們反抗不了它。」柳巷聳聳肩，兩手一?攤，無?奈的擺出一?副鹹魚臉來，「順著這?個思路，其實就很好理解這?個副本里的東西?。在明日之城裡，我們看見的不僅僅有?詭異酒店，還?有?什?么詭異列車，還?有?什?么致命任務啥的，說白了都是和時間遊戲差不多的東西?。時間遊戲肯定也是不希望這?些東西?也升級和它搶地?盤的，所以乾脆就將?這?些東西?打包放在邊境線上，讓最厲害的玩家都去解決這?些東西?。至於我們老大？這?不是更?好懂嘛，老大極有?可?能是最早幾批的玩家出身，見證過時間遊戲的成長，甚至老大本身都稱得上時間遊戲最滿意的一?件作品。對於其他的那些東西?來說，有?一?個完整的作品擺在面前，是直接抄來的快還?是自主研發來的更?快呢？」
詭異酒店的入口處會連接著燕菩的過去，而時間遊戲的任務又是讓他們了解這?個詭異酒店的根源所在，擺明了就是雙方博弈。
燕菩就是他們博弈所爭奪的棋盤。
至於他們，就是時間遊戲派出來的棋子。
李小萌和路平沙都被這?種言論震驚了一?番，但又不得不承認，柳巷的這?種想法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那這?么說的話，恐怕老闆他在現實里也……」路平沙忍不住擔心了起來，燕菩就在邊境入口處啊，如果他真的捲入其中，那麼他本人恐怕難以獨善其身。
「……這?些也只是我自己的個人看法，你們聽聽就算。」柳巷笑?著打了個哈哈，企圖將?這?件事給矇混過關。
但路平沙的心卻是重重的沉了下來。
他想起自己的遭遇，想起自己當狗的時候離魂之際看見的東西?就難以平靜。
在那個時候，他分明看見了燕菩。
不管他怎麼喊，燕菩都沒?有?絲毫動?靜。
如果一?切正如柳巷猜測的一?樣，那麼恐怕燕菩如今也被時間遊戲給設計了。
不能再在這?個副本里耗下去了。
路平沙心中如此想到，他必須要快點通關才行。
現實處。
教宗已經聯繫上了和他契約的領主。
他比柳巷他們的速度可?快得多了。
燕菩突然出事，他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再者，這?個大型赤級副本本來就顯得很是古怪，一?批又一?批的進入卻是半個字都傳不出來 ，而且副本還?在不斷擴大，不斷侵佔著現實世界。他若是不問，也未免顯得太過心大。
和教宗契約的，是六星領主。
是一?個打扮的頗為復古，喜歡拄著手杖，帶著金絲眼鏡，穿著西?裝襯衫的男子。
教宗當初是在一?個赤級副本里遇見他的。
開始他以為這?只是一?個高級npc，沒?想到這?一?位在看見他在副本里弄出一?個教派之後就對他來了興趣，主動?邀請教宗參與他的領主任務。
教宗好多次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領主任務里，沒?想到還?是順利的結成了契約。如今，他們也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彼此之間也會交換不少關於時間遊戲的信息。
「放心，燕菩不會有?事的，我想，只是我們的東家有?些不耐煩那些在外面蹦躂的螞蟻，想要一?口氣將?它們全?部清理了而已。」六星領主毫不在意的回答道，他喜歡將?時間遊戲稱呼為「東家」，將?自己稱呼為「東家」的管事，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卻也能很好理解它和時間遊戲之間的關係，「黑白副本即將?面世，我們的東家想要將?它推出來也需要個契機。恰好有?螞蟻在蹦躂，乾脆就將?鑰匙直接拋了出來，等人去接。」
「這?個鑰匙，不能是我么？」教宗沉默一?會兒問道。
他並不認為自己比燕菩差。
「你什?么都好，但是出生的時間晚了一?點。」六星領主定定的看了教宗一?眼，緩緩笑?道，「而且，你沒?有?真正的死過。」
只有?真正死過的人，才能無?所畏懼。
更?不用說，燕菩身上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
「別著急，時間會過的很快的。我那個朋友的領主任務時間也快到了，你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教宗不再言語。
一?個燕菩，一?個路平沙。
好像時間審計部就是天生和他過不去一?樣。
明明是他根本無?法贊成的理念所創建的一?個勢力，又天真又可?笑?，卻在各種方面都走在了他的前面。
無?法理解！
【明日之城】副本，燕家。
燕菩熟練的給自己包紮好之後，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對面就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五年過後，時間都沒?有?給她?留下一?分一?毫痕迹的女人。
她?依舊如此美。
美的發光。
美到多年之後，大伯二伯他們還?是會在月圓之夜還?將?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
因為這?位姨奶奶的名字，就叫做「月圓」。
月圓中秋，親人團聚。
這?本來是一?個寓意極好的名字。
只是姨奶奶本人的一?生都是和這?個名字反著來的。
燕菩在看見她?之後，就緩緩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姨奶奶。」
他已經不再是個小孩子，自然知道這?一?位神出鬼沒?的女人到底有?多厲害，又在私下裡幫了自己多少。
只是她?從?來都不肯告訴燕菩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而已。
「你的母親又發病了么？」姨奶奶嗅到了空氣中的藥味，知道燕菩怕是又受傷了。
「是的。」燕菩點了點頭。
「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的母親不想讓我幫她?。」姨奶奶美貌如初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無?奈，「你能留在她?身邊，就是她?最好的葯了。」
「最近，城裡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人。」這?種話他已經聽過很多遍，所以燕菩也就根本不在意了，而是將?最近發生的奇怪事情和姨奶奶說了一?遍。
「哦，這?樣啊。」姨奶奶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事情的發生，「大概是和我差不多的人吧，只是受到了限制，也不知道是來自什?么時候的呢？」
燕菩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不過他們來了也好。」姨奶奶繼續說道，「這?么一?來，一?切就差不多可?以停止了，我也很累了。燕菩，你以後會比我更?累的。」
燕菩臉上閃過一?抹驚訝。
以前姨奶奶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句話。
如今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姨奶奶只是輕聲笑?了笑?。
她?其實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只是比尋常人善良一?些，聰明一?些的少年原來長成那麼厲害的人物。厲害到哪怕他是燕家的子孫，是她?的仇人，她?都忍不住去幫助他。
只是很可?惜，她?只是一?個見識不算高的女人。
能夠擁有?如今的力量，已經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努力的不讓自己的仇怨之火燒到燕菩身上，已經是費了所有?的力氣。
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葯的。
「你別害怕，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攔你。」姨奶奶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只希望你知道，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要害過你。」
「是五年前的事情么？」燕菩當即問道。除此之外，他實在不知道還?有?什?么事情值得姨奶奶對他說這?樣的話。
姨奶奶卻沒?有?再說下去，「你很快就會知道。你爺爺那個老東西?是不會和我一?樣有?耐心的。不管經過多少次，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悔改。」
港口處。
「老太爺，家裡傳來的信，當初的碎屍案似乎又開始了，這?一?次的受害者是大少爺。」幾個心腹小心翼翼的將?家書送到這?位老太爺面前。
這?位鶴髮童顏，身體矯健面色紅潤的老人卻沒?有?接過這?封薄薄的家書。
聽見自己的一?個孫子死了，他也只是稍稍抬了抬眼而已，「燕菩沒?事吧。」
「小少爺好好的。」
「他無?事即可?。」老人將?家書接過，看也不堪，直接扔進了湍急的河水之中，「幾個蠢貨送來的家書，看不看都無?妨。」
下屬們一?個個鴉雀無?聲，不敢隨意回答。
他們清楚的很，對於這?位老太爺來說，家裡的那些兒女根本就只是一?個玩意兒，有?閑心了就來逗一?逗，沒?意思了就將?他們扔在一?旁。
唯一?能夠讓老太爺上心的，也還?有?燕菩這?位小少爺。
但要說這?位老太爺對燕菩這?個孫子有?多少愛護也不見得，畢竟燕菩母子在家裡過的是什?么日子大家有?目共睹。人人都說老太爺偏心燕菩，但若真的偏心，燕菩怎麼可?能還?會被人排擠？
誰也猜不透老太爺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些耗子，闖進了我的房間。」突然，老太爺臉色一?變，「也好，時局動?亂，我想要找一?些同?行都難得很，既然有?人主動?送上來門來，我也就不客氣了。」
「老太爺，我們這?是要？」
「啟程，回去。」老太爺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