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第 114 章
路平沙看著面前的能書, 眨了眨眼睛,帶著十足的茫然和不解。
遠行的旅客?一別多年?
他將能書自說的這一番話反覆在心裡琢磨,越是深思, 越是覺得意味深長。
聽能書的意思是, 他們見過?
不可能啊。
路平沙十分確定, 自絕沒有見過能書, 他的記憶里也沒有出現相似的東西。可能書又這麼他說話,總不能是為了讓他疑神疑鬼。
難不成,這和自身上的秘密有關?
路平沙也不是個遲鈍的傻瓜。
每一次他進入時間遊戲的副本,總是會出問題,從來沒有任何例外。
這一次的【旅途】副本也是如此。
一次兩次還可以說是巧合,是運氣不好,但若是次次如此, 絕不是么巧合了。
冥冥之中, 彷彿有么東西在推著他一直往前走。
他的心裡,也總是帶著少許不安, 好像隨時隨地,自有可能失去一切一樣。
很多問路平沙,為么能夠這麼快的適應時間遊戲?算是戰爭區出生的玩家, 也未必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時間遊戲,只是喜歡自變強的感覺而已。但路平沙, 卻像是在享受這個遊戲。
路平沙自也說不清楚。
原因太多了。
可能是因為他喜歡尋求刺激, 可能是因為他本身也沒有么特別在意的東西。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來自於他的恐慌。
夢裡說, 要他去尋找答案。
答案在哪裡呢?只有可能在時間遊戲的副本里。
他一路從新走到現在,見到了形形色色的,甚至見到了未來的世界, 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他,時間遊戲露出來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在它裡面,還會有更多更大的東西。
可他沒有辦法去撼動,去抗。
強大如燕菩,也只能成為這個副本里的一個特定劇情物,面這個已經物是非的世界。
他又能如何?
「事先說明,這不是我要問的問題。」路平沙擔心自的問題會掉一次難得的提問機會,只能醜話說在前頭。
主要是看能書的態度挺好的,應該不至於連和他聊會兒天都不行吧。
「我們見過?」路平沙見能書沒有回答,才張問道。
能書再一次開了,「多年未見,我本該相逢在未來。這一次,比前面那些次數的時間更提前了三年五個月十三天。」
嗯???
路平沙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能書的意思。
它的意思是,自應該是在三年後才和它見面,是這個意思吧。
一瞬間,各種腦洞和經典影片都從路平沙腦海里蹦出來了。比如么恐怖游輪,彗星來的那一夜,涼宮春日的夏天等等。
路平沙倒是不覺得有么特別的。
畢竟燕菩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現在這個副本里的燕菩和他認識的那個不一樣,時間線不同。那麼另一個時間線上有自,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路平沙很自然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同的時間線也記得啊,真厲害。」路平沙感嘆不已。
「時間是最奇妙的東西,它能自由操控一切。但即是在無盡的時間長河裡,反反覆復,來回更改事物發生的軌跡,也需要有一個記錄。我並非知能,只是記錄的時間線多了,自然能夠預知未來。 」
能夠記錄不同時間線發生的事情,也已經很牛逼了啊。
「那我這都是多少次了?」路平沙忍不住好奇道。
「這已經算是問題了。」能書回答道。
「那算了,我並不是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路平沙連忙搖頭,他可不能把問題浪費在這個上面。
「那其它時間線上的我,問的大概都是么類型的問題啊?這個可以回答么?」路平沙原本是比較堅定的,但現在他突然又意識到這種解答疑惑的問題只有一次,他得好好想想是不是應該這麼問。
咳。
其實路平沙多少也有一點心虛吧。
這個時間線上的燕菩,家是為了整個世界而努力奮鬥。而自辛辛苦苦來找能書,可不是為了拯救世界啊拯救類啊之類的大目標,從頭到尾只涉及到自,他只是想要知道自為么面燕菩的時候會被莫的情緒操控而已。
這思想差距,委實有點大。
雖然他其實差不多有了一些猜測。
也許,是因為其他時間線上的自和燕菩之間發生過一些么事,所以才會導致他有時候會被莫須有的情緒操控。
除此之外,他也想要知道自連續做了二十多年的那個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夢中的他見到的頭子又到底是么呢?
「我不能回答,這也是個問題。」能書回答道,「要掉這一次的問題么?」
這個也不能問?
路平沙大概咂摸出一點味兒來。
和能書閑聊的話,它還是會和有來有往。可一旦涉及到一些自很關心的事情,它會將那個問題拋出來,讓選擇。
著實叫頭疼。
自到底應該問哪一個呢?
路平沙有些糾結。
「我想好了。」想了想,路平沙決定還是問關於夢的事情,燕菩在現實里,他想要知道自和燕菩之間的關係完可以慢慢找機會,不需要掉如此寶貴的珍貴。
但自那個夢,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我這二十多年來,一直都在做著同一個夢。」路平沙娓娓道來,「我總是夢見一座富麗堂皇的宅子,宅子很大,裡面有無數金銀珠寶,亭台樓閣,可是裡面卻沒有,空空蕩蕩。哦,不,也有,在那個葡萄架下,有一個,他一直在我說話,可我永遠只記得那麼一兩句……」
能書沒有說話。
「這不是我的幻想,真的是我一直在做的夢。」路平沙認真說道。
能書突然動了。
不是影動,而是影手心裡的那本書頁開始嘩啦啦啦的翻動。
它翻動的速度特別快,快到讓不禁懷疑這本書到底有多厚,怎麼翻的這麼快還是翻不完。
過了一會兒,能書翻頁的速度慢了下來。
它中間的一頁立在那裡,然後撕拉一聲,那一頁書緩緩的飄落到了路平沙的手中。
「這是那個問題的答案。」能書回答道。
路平沙低下頭,看見這一頁紙上寫的是一首四行的預言詩。
【黑色的神鳥擠佔了天空
在無盡的廢墟和鮮血的包容下
勝的慶典在此展開
他逆光而來】
預言詩這種東西,講究的是一個神神叨叨,不清不楚。路平沙以前寫說的時候,也曾經寫過這種東西,多少也算是有點心得了。
可現在看見這四行詩,他懵了。
這首預言詩怎麼看,怎麼都是描寫一個的出場,而不是在解答他剛才的問題啊。
「不是,剛才我問答不是答的很順暢么?不能詳細一點,認真和我說說我做的夢到底是怎麼回事么?」路平沙有些鬱悶的看著能書。
「我的能力,不能超過應有的範圍。」能書在旁邊回答道,「這是我給的回答。」
「……那我還不如直接和問燕菩的事情啊。」路平沙有些吐血,這種預言詩問了和白問有么區別,他感覺自是不是之前被能書的表現給忽悠了,才會臨時換了問題。
「和燕菩的關係,會比想象的深得多。」能書回答道。
了。
燕菩那麼厲害,沒道理放著能書不問啊。
「他也過來和問過問題么?」路平沙激動的問道,「是如何拯救世界,還是如何改變既定的命運這種?」
除此之外,燕菩不會再問其他的問題了吧。
「不是。」能書簡短的回答道。
「怎麼可能不是呢?哎,他可是燕菩。」
「的提問我早已經回答,多出來的話語算是我半贈送,畢竟在許久之前我已經收到了的價。」能書的影不斷消失,輕描淡寫的留下一句,「遠行的旅客,願早日找到歸途。」
「哎,別走啊,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呢。」路平沙忍不住爾康手,但能書沒有留下來的意思,很快消失了。
路平沙話音落下,他已經重新出現在了祭壇的中間。
除去那些已經睡著了的嬰兒之外,其他的那些材料部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白周,則是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路平沙仰頭看見,上面的黑光已經漸漸褪去,很快要重新展露出白天應該有的亮度來。
這……結束了?
路平沙心中空落落的,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要如何反應才。
在他的想象里,這一次的祭祀儀式應該是要變得更加壯烈,更加刺激,更加危險的才。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好像劇本都已經提前寫好了,他只需要照著演不行。
「不不。」路平沙的腦海里突然閃過好幾個畫面。
同樣的地點。
同樣的時間。
同樣的祭壇。
他的臉上、身上部都是血,而他的身邊則是躺了許多個看不清面孔的。
他坐在地上,看見那一本染著血液的能書,出現在他的面前。
下個畫面一轉,他又來到了能書的面前。
……
路平沙不知不覺已經坐在了地上,頭上的冷汗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掉。
腦子裡突然多出來的這部分記憶是他的么?
他怎麼覺得這麼陌生。
另一頭。
燕菩暴露出真面目,已經將四大組織的嚇得部四散而逃,沒有一個願意留下來。
立日的是想要走但是走不掉。
天空上出現的變化,很快落入了他們眼中。
這意味著能書已經再度被封印起來了,當它回答完問題之後它又離開了。
成功問了問題的究竟是誰?
是那個闖進去的,還是白周?
長們白周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然也不會挑他去為能書的問話。
可問題是他們現在根本進不去,也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么事情。
「別看了,們進不去的。」燕菩看著長笑道,「們想要向能書提問題,不如現在我也來和們提問題,我問,們答。說清楚了,我給們一個痛快。」
「燕菩,當初害們的是四大組織的,我們立日是之後才成立的,冤有頭債有主,也找不到我們身上。我們是想要復活沒有錯,可不是沒有死么?」另一個長振振有詞,覺得燕菩這完是找錯了報復象。
「要報復,當然從最簡單的開始。」燕菩輕輕揮手,「們立日根基最淺,但是發展的卻是最快,而且們背後也沒有神靈的影子,更加好捏。」
立日的這些長們聽見這個話,簡直憋屈的死。
他們何曾被這麼看過?
偏偏這個是燕菩,他們沒有辦法。
「到底想要問么?已經成了我們的聖子,還有么是不知道的?」
他們立日怕是早被這一位給摸得透透的,哪裡還有么秘密?
「們立日的現任宗在哪裡?」燕菩收斂了臉上的微笑,淡淡問道,「我好像只見過他一次,還是在上個紀元,他偷偷的跟在了我那個宗朋友身後,看著不顯山露水的。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一個派,若是沒有一個主事的,是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快的。
因為即是這些長們,彼此也不齊心。
但立日發展的這麼快,絕有問題。
宗那個傢伙是么性格,燕菩可清楚的很。
他才不可能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他只會將東西留給自最忠實的可以繼承他意志的信徒,可立日如今所所為,和宗的想法大相徑庭,而宗至今還在某個不知的角落裡呆著呢。
燕菩傾向於立日的這個現任宗,是竊取了宗以前留下來的東西,並且將立日發展到了現在這個規模。
他在派里潛伏的日子也不算少,但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面。
太奇怪了。
四大組織的有么背景有么靠山底牌是么,燕菩早已經清清楚楚,只需要等到自實力完恢復,一個個打上門行。唯有這個立日,目前還是神秘莫測。
過去的自來到這個副本的時候,也曾經說過,他哪怕做完了整個的副本任務,也只摸到了那個宗的一點痕迹,時間遊戲似乎在有意幫忙隱藏方的蹤跡,恐怕方最少也是一個同樣契約了領主的玩家才會如此。
過去的自因為副本時間所限找不到,那只能留在這個世界的自去找了。
「我不知道。」一個長顫抖著說完,燕菩毫不猶豫的送他去見了上帝。
第一個被殺雞儆猴的這個長的鮮血,灑在了其他這些長們的身上。
「我繼續問,們的宗在哪裡?如果沒有見過他,他又是如何和們聯繫的?」燕菩將目光轉向第二個。
「我……我真的不知道。」
第二個長也很快被殺。
「死心吧,我絕不會告訴宗的下落!」
「這個世界,是屬於我們立日的!」
……
燕菩殺的已經有些手累了。
這些個長,平日里看起來勾心鬥角的居多,但此刻在面宗行蹤的問題上,卻一個比一個堅定,彷彿真的身心去信任方一樣。
燕菩不由的感受到了一絲可怕。
皆怕死。
沒有哪一個組織,能夠保證自的組織成員統統不怕死。他所建立的時間審計部也同樣不能,在上一個紀元的時候,也有臨陣脫逃,有趁機反水。
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性本來如此。
但這些長們卻不是這個反應。
要麼是這位宗真的手段非凡,讓這些長們他的恐懼已經超過了死亡的恐懼;要麼是這個宗某種手段控制了他們,讓他們只能聽命行事。
這兩種可能,燕菩傾向於後者。
在殺掉最後一個長的時候,燕菩還是沒有問出任何東西來。
這意味著,他同樣也失去了現在這位立日宗的痕迹。
長們死了沒有么太大的關係,只要立日還在,他們總是能夠選出新的長,它又會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一樣,不知道在家裡哪一個角落開始死灰復燃。
實在棘手的很。
燕菩深呼吸了一氣,決定再去這個祭壇看看。
他能書也挺有興趣。
只是他並不怎麼相信這種東西。
世界上哪裡真的有知能的存在?如果有,時間遊戲也根本不會允許這樣的東西還在。
不然自只要去問問如何永久的關閉時間遊戲不好了?
因此,燕菩這個能書持有懷疑態度。
可現在立日這邊根本找不到么蛛絲馬跡,若是能夠去找一下能書,或許可以問問關於立日這位現任宗的蹤跡。
畢竟能書一直都呆在立日里,不是么?
想到這裡,燕菩的臉色才稍稍有了一些好轉。
他辛辛苦苦潛伏在立日里當這個勞子的聖子,可不是為了給那兩個過副本的玩家當金手指的!
燕菩朝著祭壇中心走去。
天上的黑光已經消失了大半,相信不了幾分鐘,會徹底消散了。
那兩個的任務,應該也已經完成了。
燕菩臉上稍稍和緩了一些。
總還是不算是一無所獲。
祭壇中心。
白周是在祭壇開始坍塌的時候,有一塊石頭落在他背上,他被活生生的砸醒的。
他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知道祭祀儀式已經差不多結束了。
能書已經再度消失。
「咦,怎麼還在這裡?」白周摸了摸自的背部,染了一手的血,好不容易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看見路平沙還抱著頭,坐在原地。
他不由上前,想要拍拍他的肩膀。
這傢伙,該不會是被能書拿走了理智,變成傻子了吧?
白周心中有些好奇,手還沒有落在路平沙身上,路平沙像是發現了他的想法一樣,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瞬間,白周被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這到底是……么東西?
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身體,又啪嘰一聲的軟倒了下去,嘴裡甚至還開始吐起了白沫,渾身抽搐不停。
白周倒下的轟轟烈烈。
隱隱露出一塊腰間的肌膚。
那是一個紋身。
兩個圓,表著日月。
路平沙沒有錯過這個紋身。
他好像一下子又回歸了理智,白周的身體也停了下來。
雖然呼吸微弱,可他還沒有死。
一切好像又能解釋的通了。
白周為何會被選為這個【儀式】的者,為何身在曹營心在漢。
一個被立日養大的,時間審計部成員的孩子,在被拿走了立日的信仰之後,才意識到自應該做么的。
「啊————」
路平沙的腦海里有一個個完不連續的畫面在打轉。
每一次,都是關於這個這個祭祀。
好像每一次,場景都有些微妙的不同。
「系統,我還要么時候才能離開?這個任務二我已經完成了。」路平沙忍不住詢問起了系統來,他迫切的想要從這裡離開。
或許是因為能書本身是記錄著各個時間線的不同,而這個祭壇又是為了召喚能書的,本身受到了能書的不少影響。
連帶著現在的路平沙,似乎也被影響到了。
他猜測,那些不同的畫面應該是不同時間線上的他。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出現的時間線遠遠不止一次。
是多到他根本數不清的次數。
為么?!
路平沙忍不住在心裡問道,這種費腦子的事情為么要讓他碰上?他一點也不想要知道平行世界的他到底做了么,也根本不想要知道在不同的世界線里出現了么。
他只想要過好自現在的生活而已。
他也不是燕菩,沒有那麼大的志向,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但生活卻好像一步步的在逼著他往前走。
「祭壇坍塌還有一分鐘,一分鐘后玩家即可回歸。」大概是如今已經解開了封印,時間遊戲也不像之前一樣不管問么都不回答了。
一分鐘么?
路平沙揉了揉眉頭,決定還是這麼坐著等吧。
他腦袋都要爆炸了,沒有精力再度站起來了。
又有來了?
路平沙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十分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裡。
是立日的?
可惜來晚了,祭祀都已經被自破壞掉了。
咦,好像不太。
是燕菩!
路平沙猛地抬起頭,也不知道自到底是如何不見面能通過氣息分辨出燕菩的,而是臉上帶著笑容,朝著燕菩揮手,「板,我成功了!」
在這一堆破事里,總算出現了一個叫他心安的。
燕菩太靠譜了,路平沙看見他,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路平沙很有自知之明的。
哎,這個副本能過多謝板了。
不管是現實還是副本,燕菩都是他想要抱的大腿。
燕菩看見前面坐在祭壇里的那個,突然頓住。
他以為出現在這裡的是那個吸血鬼。
但眼前這個,明顯不是那個吸血鬼的長相,但氣息卻很是相似。
可見是同一個。
只是如今這個,才是他為時間遊戲的玩家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這個的樣子,他絕不會忘記。
「檢測到玩家【#fg亂5¥t;vr手k./;p[】完成【旅途】任務二,即刻脫離副本。」遊戲系統提示卡著點上線。
燕菩也聽見了這個提示聲。
路平沙的身體在緩緩消失。
燕菩若是願意,完可以在這個時候強行暫停時間,將這個直接殺掉。
「板,我要走了,我以後還會回來的。」路平沙沒想到這麼快要走,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喊了一句。
他當然要回來 ,他得到了一個問題的答案,卻還有更多問題沒解答。
燕菩握著劍的手緩緩鬆開。
他沒有任何動。
「我不認識一個叫路平沙的。」
「時間審計部里似乎也沒有他。」
燕菩之前否認這個存在的時候,說的斬釘截鐵。
可現在,被啪啪啪的打臉。
很多事情,都在燕菩的腦海里不斷閃過,最後彷彿有么東西慢慢的連成了線。
一個沒有出現在過去歷里的,成為了他的部下。
而這個,又重新出現在了這裡。
他的確不認識一個叫路平沙的玩家。
可他見過立日的現任宗。
找了這麼久的現任宗,如今,不在他的面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