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4 章
有了路平沙先士卒, 宋安和阿曼德兩人自然也意識到了之前路平沙對他們所說的非謊話,此很快就從屍體中分辨出了真假,抱著考題里所說的屍體, 很快就衝出了大門。
他們三位的成功自然讓考場里的其他人都失去了平常。在他們還在努力和屍體對抗的時候人家已經悄無聲息的通過了考試, 他們要再這麼下去, 恐怕到時候到十名通過者都已經出來了他們還在這裡繼續和不相干的傢伙糾纏。
有人只要仔細想一想這三個人抱著的屍體的樣子就能推測出蛛絲馬跡來, 畢竟見過正確答案的。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細說也能猜的出來了。
宋安和阿曼德出來的時候,就沒有再看見路平沙。考官說他和他的朋友已經出去慶祝了,到考試結束之後再度回來。
另一頭,路平沙這邊和花襯衫已經交流了不少信息。
「我一直在想,燕菩在這個時代真的死了么?」路平沙已經開始懷疑起這個事情的真實來,「這些人都開始談論燕菩的死亡的時候,我反而覺得燕菩可能沒有死了。」
「也許呢, 畢竟我們誰也沒有真正見到燕菩死掉時候的樣子。而且吧, 我也有些不真實。我實在難以想象,燕菩為這種事情而死去。」花襯衫也理解的了頭, 「在我們的實里,燕菩可活蹦亂跳的很,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他死掉, 但他依舊活的好好的。我想,就算世界真的出了亂子, 他也不那麼輕易死掉的人。」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 我覺得比較古怪,不過提到話都說到這裡了, 算了,我說出來你幫我參詳一下。」路平沙仔細想了想,還發自己找到的那本書的作者名字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下, 花襯衫也覺得疑惑了。
「也許你幫忙故布疑陣?」
「有這個可能,但……」路平沙腦海里其實設想了很多可能,但在有的線索少了,他也沒有什麼把握。
「你也不用糾結這些問題,反正你只要堅信燕菩沒死就了。這些人不認識他,自然覺得他肯定死了。但在我們看來,越在危機的時候,燕菩反而越不捨得死的。」花襯衫安撫道,隨即又有些好奇,「你好像對燕菩的生死很在意啊。」
路平沙略微有些慌亂,但很快又找到了理由,「為時審計部的人,不關燕菩的生死才奇怪吧。」
「也對。」花襯衫想想,也覺得這個道理,於不再贅言。
到路平沙和花襯衫重新回到立日教,才知道考試已經差不多結束了。前來參加比賽的少說也有幾百個人,最後通過的加起來也不到二十個人。
至於剩下的人,路平沙都沒有看見他們走出去,恐怕也被留在了這裡,永遠的出不去了。
這個世界,對普通人殘忍,對超凡者同樣。
路平沙和花襯衫一起在這個立日教分部里呆了下來。
為他們還新人,前期自然也需要做一些考察工作,路平沙和花襯衫也知道前期還得老實兒,此都很配合。他們的份來歷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此在這方面倒不用擔。
比較麻煩的在於立日教的人總時不時的測試他們一下。
比好端端的,路平沙在洗完手往外走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出。
「玩家已觸發支線任務,請注意收聽。」
「危險,危險!」之類的。
路平沙都憑藉著精湛的演技順利的矇混過關。
遊戲系統的聲音沒有這麼機械傻逼好吧。
再說了,時遊戲連他那麼一長串的玩家昵稱都沒說出來,一聽就不正宗。還注意收聽?時遊戲怎麼可能這麼友善,絕對絕對不可能提前提醒的。
這種手段,也就騙一下那些偽裝不到位的。路平沙可老演技人了,怎麼可能被這種騙到?
不過這樣也說明,以前也有不少時遊戲的玩家混了進來做任務,而且立日教通過這種方法找出了不少玩家,所以才這麼玩。
花襯衫也有些后怕,為他演技沒有路平沙那麼到位,差就被發了。
至於宋安,他進來的份就時遊戲的玩家,理所然的就中招了,不過立日教也沒有多說什麼,只相比起其他的新人宋安被派發重要任務的次數要少一些。
可見立日教對於時遊戲的玩家多少還存著忌憚的,只他們防不勝防,加上時遊戲的玩家的確也很厲害,此才使用這種小手段來篩選出一些明顯不對勁的人。
路平沙和花襯衫老實了小半年,中又幫忙完成了好幾次任務,才慢慢被信任。
好在,很快路平沙和花襯衫就迎來了一次好機。
前些日子,立日教幾個總部的重要幹部在執行一項重要任務的時候,被四大組織的人襲擊,不但任務失敗,而且導致幾個分部據也被連根.拔.起,人手急缺,總部這邊也繼續補充人手。而補充的來源,自然就其他分部的優秀精英了。
路平沙和花襯衫作為實力強的後起之秀,自然也被成了選擇之一。
至此,這個副本的任務才有了完成的希望。只中還要起不少波瀾。
路平沙和花襯衫分部被叫到了不同部門去,他們接下來被分開,要去做不同的任務。
「到時候,你配合總部的人手進行任務就行。總部的人和我們不同,到時候一旦發你上有什麼不對,可能就直接殺了你,所以我對你的要求不要被殺就行。」立日教的分部老大對著路平沙此說道,「有了和總部隊伍一起行動的經驗,得到了他們的承認,你才有機進入總部。」
「請您放,我好好表的。」路平沙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肯定要好好完成這一次的任務的。他進了立日教總部,任務一也就完成了。
只可惜,立日教這邊關於【能書】的消息也不多,想要尋找到很困難,不知道到立日教總部的人下來,自己有沒有機打探到。
「我這一次好像跟著總部的人去煉金系的大本營里去,要我找到【能書】的消息及時聯繫你 。」花襯衫在和路平沙分別的時候小聲說道,「你去的這個任務,總部的隊伍據說比較神秘,他們主要看上你血族的份了,你自己小一些。」
「這個你放。」路平沙肯定道,「果我有你任務的消息,我也通知你的。」
從進副本到在,他和花襯衫也算交情不錯的朋友了,能夠託付後背的那種,今分別做任務,也不知道遇見什麼。
可為時遊戲的玩家,總要接受這樣的生活的。
路平沙嘆了口氣,默默地返回自己的住處。
夜晚睡著之後,路平沙迷迷糊糊的覺有人似乎在接近自己,但他怎麼也醒不過來,宛鬼壓床一般。
到他能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出在了一艘陌生的船上,而自己的床邊則坐著三男兩女,圍在一起打撲克牌,似乎根本不在意他一樣。
自己要不要繼續裝睡打探一下呢?
正路平沙這麼想的時候,正在打牌的幾個人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醒來就別裝了,我們都立日教總部的人,你只要乖乖配合我們就行,你的實力還不被我們放在眼裡,一個2,你們有鬼么?」
「哎,沒有,看來有王炸。」捏著一手爛牌的少年有些無奈,「我這牌不好打啊。」
「你可以把這一對拆掉先試探。」路平沙伸出手,指著少年手裡的一對k道,「單打,逼出他們手裡的2或者鬼。」
少年看了路平沙一眼,沒聽他的話。
果然輸了。
路平沙聳聳肩,這人牌技爛還不聽勸,那就沒辦法了。
不過他也趁機觀察了這五個人。
基本上各個都於赤級水準,不必戰爭區那幾個玩家差勁。
果然,在橙級副本里,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夠看!在可真的橙級滿地走赤級不狗,就算已經混到了赤級,在做任務的時候也得戰戰兢兢,免得一不小就死掉了。
人生何其艱難!
「我們在要去的血族公爵的領地。」玩完撲克牌后,打牌的少年對著路平沙主動說道,「我們幾個你的朋友,你需要帶著我們去接近血族公爵。」
「血族級森嚴,以我的本事要去接近公爵,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路平沙不贊同的說道,「你們總要告訴我你們大致要去做什麼,我才好隨機應變。」
「你只要聽候我們的命令就好了,問多了,可死的。」
「螻蟻尚且偷生,萬一真的出事,你們估計也不救我,我還早早問清楚的好。不然早死晚死都一樣,說不定在死了還更輕鬆。」路平沙根本就不怕他們的威脅,要隨便就可以換人,他們也用不著找自己。
立日教分部里,比較出色的血族就他一個。
路平沙對此還很有信的。
少年和他的同伴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決定對路平沙說什麼。不然萬一到時候對方個豬隊友,反而阻礙他們的計劃。
「公爵有很多情人,有意思的,他其中一個情人體質特殊,懷孕了。果沒錯的話,她生下一隻天生的血族。」
「什麼?」路平沙真的震驚了,「這不可能,血族沒有生育能力的,你確定不被戴綠帽子了?」
「那個女的也一個血族。」少年翻了個白眼,「所以不管不公爵的孩子,那個女的都很重要。我們的目標就那個女人,她上可能戴著能夠先天製造超凡者的秘密。」
超凡者沒有天生的。
部都由普通人轉化而來。
但若有人打破了這個規律,那麼這個人自然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焦。
路平沙只覺得好笑,血族了不起哦,兩個血族生下來的孩子就一定天生的血族?兩個玩家在一起生的孩子,出生也不玩家啊,雖然以後可能成為玩家。
「公爵也知道這事很嚴重,他和親王請示了,將那個女人嚴密的藏了起來。」
「親王自己帶女人走不更好?」
「血族親王格傲,實力強大,他不可能去親自保護別人的。而且果這女血族生下的孩子威脅到了他,他恐怕第一時殺掉這個孩子。要生下來的血族也和別的血族沒有兩樣,他更加不多看一眼。」
「血族可以通過初擁發展後裔,但我們其他超凡者想要發展一個超凡者,需要耗費無數的資源,還有不少失敗的風險。果我們立日教能夠研究出中的秘密,對我們發展上的好處顯而易見的。」
長得挺難看,想的倒挺美。
再說了,就算研究出來了,也發展血族,和其他超凡者有什麼關係?不同超凡者之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要立日教立志發展血族族群,血族親王說不定要哭著喊著加入立日教。
路平沙估計這傢伙沒有和自己說實話。
不過也對,他們估計有什麼別的任務,只需要自己作為血族伯爵的份而已。至於到時候自己要不要被做棄子給丟掉或者擋箭牌,就得要靠自己努力了。
難道他們還有什麼同事愛不成?
「公爵沒有給我發請帖的話,就算我也沒有辦法帶你們進入他的城堡。再者,我的伯爵份沒有得到親王承認,我要帶著你們混進去,很難。」路平沙假裝為難的說道,「然你們很有本事,但果我們的目的找到你們口中那個女血族的話,一切還需要從長計議。」
「我們在沒有時從長計議,一旦那個女血族臨產,轉移走的話,我們想要再找到她們的消息可就難了。」另一個沒說話的女人說道。
們?
他們想要找的果然不僅僅只有那個女血族!
「那就只能送禮了。」路平沙惆悵的說道,「我們血族都愛好宴,禮物也不可或缺的。只可惜我在無長物,備不出一份像樣的禮物。」
「我們有,隨便挑一件就行。」
「一般的禮物公爵不可能缺的。」路平沙搖搖頭,「可惜趙大哥不在這裡,他煉金系的驅魔人,他要在這裡的話,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他在,難道送個鬼么?」
「那倒不。」路平沙搖搖頭,「我曾經聽人說起過,公爵最近似乎在打探關於煉金系的一本什麼書,據說可以解答世界上的一切問題。不過公爵這事做的很隱秘,血族也只有幾個人知道。開始我還不知道為什麼,在看來,應該公爵想要知道你們說的那個女血族懷孕的事情吧。」
「你說的,【能書】?」
「好像叫這個名字。」路平沙猶豫了一兒,似乎也不確定的樣子,「趙大哥比較清楚,他也煉金系的。他要在這裡,說一關於這個什麼書的消息,或者相關的一些內容,估計也能接受到公爵的召見。」
「傳說中【能書】能夠解答世界上的一切問題,可這樣的東西煉金系的人自己都掌控不住,不知所終,小小一個血族,野倒挺大。」
「【能書】的消息,我倒聽過一些傳聞。」又有一個人猶豫了一兒,「但不知真假。」
「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種東西?」
「我們總部的人似乎有提起過,也在找。」這個人繼續說道,「據說好像已經有消息了,但想要抓到很難。想讓提問,需要付出不少代價。」
「隨便說一,可以暫時騙一騙公爵也就夠了。」路平沙笑道,「我們完成任務了立刻就走,到時候公爵也找不到我們。你們見多識廣,編個真真假假的消息應該不難吧。」
「難倒不難,不過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我們總部的人,對你們分部的人有生殺大權的,就算我們殺了你,分部也不能將我們怎麼樣。」
「這個我知道的,你們放吧,我肯定乖乖的。」路平沙表示自己很老實,力配合。
接下來的路程,路平沙也充了一個完美的花瓶角色,不該問的不瞎問,不該看的不瞎看,就連他們特意放在他面前給他看的一些資料和文件,路平沙都目不斜視。
此老實了一段時,這些人對路平沙的警惕才少了一些,起碼明面上表出來的這樣。
路平沙再度回到了血族領地。
哎,兜兜轉轉還一個圈,人生真的難以預料啊。
路平沙到了公爵城堡附近,這伯爵級的氣息就不夠用了,周圍一堆的伯爵侯爵,其中有不少人的氣息都和總部這幾個人的差不多。
那幾個趾氣揚的,在也都老老實實的用秘術收斂了自己,乖乖的充路平沙的血仆,伺機觀察,隨時準備找機行動。
但老天爺似乎要和他們作對一樣,公爵城堡不但沒有給他們溜進去的機,反而還加強了巡邏。說公爵城堡里有人闖入,人到在還沒有抓到,所以在沒有抓到人之前,所有人都不許外出,要乖乖接受盤查,且要呆在原地。一旦有異動,立刻上報公爵作為叛徒殺掉。
一時,風聲鶴唳。
路平沙和總部的幾個人都呆在酒店裡,氣氛很沉重。
他們的份未必禁得起這麼嚴加審問的盤查,而一旦中出事,就算他們來自立日教總部,也不一定能夠安過關。而且,萬一驚動了血族親王,他們這些人完就來送菜的了。
一動不一靜。
路平沙任由他們做各種規劃,程負責打醬油。
上門盤查了他也不怕,他都查過了,血族親王沒有通緝他,也沒有說他殺了伯爵取而代之的事情。可能為自己只一個小蟲子吧,沒有鬧出大的事造成惡劣影響的話,大人物沒有必要和自己計較。
他在血族的份光明正大的,說不定還能借著血族的手殺掉這些傢伙呢。到時候自己再想辦法從他們嘴裡套消息,那就簡單方便的多了,也不用擔自己隨時隨地被殺掉。
真討厭,這些人的武力值怎麼一個個的就這麼?害的他想要搞事,都得先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兜得住?好在在來到了自己熟悉的地盤,可以放搞一搞了。
不然他還真以為自己轉變得老實了。
夜晚,路平沙在酒店裡又接受了一番盤查,展了自己為血族的各個能力,總算安過關。
至於那些人的死活,和他有什麼關係?
路平沙用房卡打開酒店的房門,眼皮子跳了跳。
日。
這什麼運氣?
「別動。」一個隱藏在房門后的傢伙拿著一把刀直接架在了路平沙的脖子上,「我的刀上施加了特殊的咒術,就算你有鮮血補充,你被割斷脖子之後也死的乾乾淨淨。」
「好漢饒命。」路平沙連忙舉起手來,「我只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伯爵,沒有什麼厲害的,也不出賣你,英雄何必來找我麻煩?」
這狗比運氣。
這酒店少說也有幾百個房,怎麼就偏偏挑中了自己?那立日教總部的幾個人都住在自己旁邊,挑他們也行啊,說不定明天早上起來還能看見他們的屍體。
「你可不什麼普普通通的小伯爵。」來人輕笑了一聲,似乎在誇讚一般,「你可在短短時里就在立日教分部站穩腳跟,每一次任務都完成的漂漂亮亮,被視為註定進入總部一展所長的新秀啊。」
嗯?
這說話的語氣好像有不對,對方似乎對自己很了解啊。
莫非,熟人作案?
「我們,認識?」路平沙試探的詢問道。
「然認識了。」來人著路平沙的面,揭開了上的真面目,「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訴你你想要的東西的消息,這個交易,很公平,你仔細想一想。」
路平沙看著對方這張圓圓的臉,不由嘆自己看走眼了。沒想到這種看起來溫和可愛的少年臉也可以做出這麼狠毒精明的表情來,虧他還以為這真的個小綿羊呢。
時遊戲的玩家,果然沒有幾個真純良。
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