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讓人無語的花痴腦殘粉
林美迪此時依舊一臉傻笑的神情,陶醉在自我的幻想世界中。
「喂!我說今晚雲文凱對你做了什麼?」王佳妍一副不解地神情問。
「他啊,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最,最坦誠的人了。」林美迪立刻頗為感慨地輕嘆口氣讚歎到。
「坦誠,怎麼個坦誠法?」王佳妍聽聞至此,不解地皺了皺眉頭。
「他說,他想要拉我進他的明星訓練營節目,是為了利用我……」林美迪隨後繼續帶著一臉傻笑,沖王佳妍複述了整個過程。
聽完之後,王佳妍頗為不解地與身邊的葉婷婷對視一眼。
「我說,我沒有聽錯吧。她確實說的是,雲文凱親口承認,是想利用她,而且她參加那個節目后,可能遭到的謾罵聲會大過於讚美聲,大概是這個意思吧?」王佳妍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反問到,葉婷婷連連點頭表示並沒有聽錯。
「我去,林美迪,你是腦子瓦特了,還是電壓超負荷了啊?人家親口承認想要利用你,你居然不生氣就算了,還在這裡誇讚他對你真誠啊!」王佳妍猶如見到外星生物般驚訝不已,隨後快速拉了把椅子坐到林美迪面前耐心提醒到。
林美迪卻只是繼續甜美一笑的點了點頭:「是的啊,但那又怎樣?」
「啊,什,什麼怎樣?」王佳妍不解地皺眉。
「能夠被自己的男神利用,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機會不是嗎?」林美迪很快一邊自圓其說著,一邊抱起身旁的毛絨玩具,繼續一臉陶醉且興奮的神情,閉上了眼持續傻笑到。
王佳妍就此懷疑人生般的呆愣在原地幾秒,葉婷婷卻情不自禁的低頭淺笑一聲。
「完了,完了,這丫頭徹底完了,這哪是見男神啊,這分明就是見了個邪教組織頭目。這個雲文凱,我去,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王佳妍邊說邊氣不可遏的起身雙手叉腰,而後連連搖頭嘆息。
「所以你後來,你又跟他幹什麼了?」王佳妍此時帶著一臉擔憂的神情繼續問到。
「後來沒幹什麼,吃完飯我跟他把合約簽了,他就送我回來了。」林美迪大笑著抬臉望向王佳妍繼續說著。
「合約,你跟他簽了什麼合約?」王佳妍頓時大驚地望向林美迪。
「嗯,就是那個進入他明星培訓訓練營節目的合約啊。」林美迪快速解釋。
「什麼?你跟他就這樣簽了合約。」王佳妍一臉大驚的問,林美迪頓時一副陶醉的神情默默點了點頭,王佳妍立刻伸手向林美迪,林美迪頗為不解地眨巴眨巴大眼睛。
「幹嘛?」
「合約啊,你不是簽了嗎,拿來給我看看啊?」王佳妍頓時一臉望白痴的神情質問著。
「哦,那個啊,因為當時雲文凱就拿了一份合約,所以簽完后他拿走了。」林美迪回憶一番,而後微笑著解釋到,王佳妍呆愣了兩秒,無法理解的再度擠出一絲尷尬的笑意。
「啊,美迪學姐,你這個是不是有點太,簽合約這種事還是要注意啊。」葉婷婷此時也驚訝萬分的尷尬一笑回應。
「沒關係了,我相信他的。」林美迪卻一臉肯定的神情連連點頭,王佳妍立刻一個抱枕輕砸過去。
「啊!」林美迪頓時不滿地捂著額頭。
「你相信個鬼啊,林美迪我現在已經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形容你了,我說你對那個雲文凱了解嗎你?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你就這麼傻白甜的相信啊。你就不怕人家賣了你啊!」王佳妍氣不可遏的連連搖頭嘆息到。
「不可能了,他那麼有名有背景的集團大少爺,沒事幹嘛賣我啊。」林美迪不以為然的搖搖頭,王佳妍再度無奈翻個白眼,伸手扶住額頭。
「呃,那個佳妍女王,要不我現在打電話給他問問,是怎麼個情況。」林美迪一見王佳妍真的有些生氣的神情,頓時趕忙討好的說,王佳妍卻立刻伸出一隻手指指向林美迪。
「你,在你控制住自己的好色慾,以及頭腦清楚之前,先暫時不要跟我說話。」王佳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一邊連連搖頭,一邊隨後快步轉身離去。
林美迪見狀連忙一副慌張的神情起身,有些緊張的望一眼葉婷婷,悄聲問到:「那個,我是不是真的花痴的,有點過分啊?」聽到這個問題,葉婷婷一時間無言以對,隨後只是強忍住笑意默默點了點頭。
林美迪頓時露出一臉愧疚的神情:「呃,這個,我就是一看到雲文凱,感覺大腦就停止轉動了,所以。」林美迪委屈地望一眼葉婷婷解釋著,葉婷婷此時也對她表示無言以對。
林美迪順勢撩一下自己的頭髮,而這時才忽然發覺,自己耳朵上似乎少了一個耳釘,隨後忽然想起,之前雲文凱在觀摩過自己的耳釘后,耳釘好像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哎,去了哪了呢?」林美迪好奇不已地一邊摸摸耳垂,一邊努力回憶著耳釘的去向。
夜色緩緩降臨,今夜夜空由於有了月色的裝扮顯得格外明亮,使得雲文凱即使是坐在院落內的玻璃花房中,也幾乎不用打開大燈。
此時的雲文凱正一邊坐在搖椅中緩緩搖動著,一邊仔細端詳著手中那隻從林美迪那拿來的耳釘,這種設計風格一直讓他覺得似曾相識,但這一時間,又似乎想不起是在哪裡曾有看見過。
就在此時郭潮推開了玻璃花房的大門,而恰巧那隻叫月狐的白色貓,也忽然一個縱身從一旁的架子中躍下,這一躍,正好打翻了門口花架上的一盆鮮花,花盆「嘭」的一聲,瞬間掉落在郭潮的腳下,郭潮大驚一叫的連忙退後。
「啊,沒事吧?」雲文凱見狀立刻一個魚躍從搖椅中彈起,快步向著這邊走來。
「啊,凱少,我,我沒事的,差一點砸到而已。」郭潮此時聽到雲文凱關切的問候聲,心頭驟然一暖,隨後連忙擺手解釋。
然而,雲文凱則是迅速走上前來,隨後一臉疼惜的神情立刻抱起了那隻白貓,隨後仔細觀望著白貓全身上下:「沒事吧,月狐,有沒有傷到啊?」緊接著雲文凱繼續一副十分關切的口吻詢問到,郭潮見狀,立刻頗為尷尬的拿出紙巾,詳裝擦擦自己差點落下的激動淚水。
「唉,我就知道啊,怎麼居然會以為這小子在關心我。」
「你不是又沒被砸到嗎?」此時雲文凱頭也不抬的,繼續仔細檢查著他的月狐,而月狐則一副不滿地神情不斷嘶嚷著。
「哎,可是少爺,難道正常的順序,不是應該先問人怎麼樣嗎?」郭潮隨後有些委屈地辯駁著。
「嗨,郭叔,不是都說了,你又沒被砸到嘛!再說了,您都一個成熟的中年男人了,被那個花盆就算當真砸了,又能怎麼樣啊?怎麼還這麼嬌氣啊!」雲文凱此時一副不解地口吻反問到。
郭潮聽到此,瞬間感覺內心如同迎面被潑一盆冰水般一陣拔涼,而後強忍委屈的伸手甩出一份文件夾到雲文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