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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的聲音將兩人的眼神交流打斷,「那怎麼辦?你和宋之遙都解不開,而且你解了半年多,再有半年……生生兒哪裡等得起這麼久?」
屏幕:
——可是,我真的解不開嗚嗚嗚~很熟悉的程序,可我腦袋想不起它的解開方式。
宋之遙:「前陣子宮少給笙祭檢查,說她的腦補神經修復得差不多。現在還沒恢復心智和記憶,說是某根筋還沒拉直。也許是哪個地方還沒疏通好,變成以前的笙祭,很快。」
秦立:「很快是多快?要是她要三個月才能恢復,生生兒等得了三個月?那老東西做實驗做瘋了,萬一他明天就把生生兒綁在實驗室,把她的血抽幹了怎麼辦?」
「說到底,還是我不中用!我他娘的中了冷月的圈套,被綁走用來威脅生生兒!」
「不關你的事,就算沒有你,他們也能用其他鉤子將夫人引過去。」北修道。
「就是我的罪,我要是再冷靜一點,就不會輕易上當!生生兒要是出什麼事,我會跟她一起……」
「住嘴,你把我放在哪?你想跟夫人一起去死?上輩子一起死了還不夠,這輩子還想同生同死?」
「那能怎麼辦?要不是我,生生兒怎麼會自願投網?上官鄭航就是個瘋子,我看了一間實驗室,裡面都是人體器官,血腥味兒濃厚的血管……他要生生兒的血,要抽干她的血!」
「笙祭,你快點好起來,好起來就能記起這個熟悉的程序,把它解開,交給國家。讓國家以反動分子的名義聯繫國際維和部隊,去太平洋斷層,幾個國家維和部隊一起出動,將這個老東西抓起來。」
「總比咱們現在憑著那個並不在生生兒身上的精準定位儀,找生生兒要強得多!而且,生生兒已經被他轉移了,不知道又換到哪一個地方。」
「對了,余嗣久是上官鄭航的兒子,他會不會知道他老子的實驗室在哪?我去找他……」
北修一把拉住即將失控的秦立,「余嗣久已經來過了,前幾天和爺連戰白止白洛他們一起去了那方區域,他也不知道上官鄭航的位置。」
秦立將他的手臂甩開,「我不該聽她的話自己一個人回來,我現在沒事了,她還在那鬼地方。也無法心靈聯繫到她,是不是被綁在實驗室,當成標本做實驗了?」
秦立一面說,眼睛一面朝笙祭懷裡的青銅蛇魚掃去。
只一眼,手掌便來了勁兒,直接將蛇魚搶了過來,什麼也沒多想,就朝著笙祭的腦袋扔了過去。
力度不小,青銅蛇魚砸在女人的額頭上,一道清脆的響聲「咚」地回蕩了幾下,就聽見笙祭的一句悶哼。
笙祭暈了過去。
「你瘋了?」宋之遙伸手便將秦立推開,一把將他甩在跟前的桌子上。「擔心夫人找笙祭出氣,你是不是瘋子?她好不容易精神方面恢復了,你再把她砸傷,你他媽……」
聽機器程序宋之遙頭一次爆粗,看過去的時候那人正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