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咳得她眼淚都掉了出來（給壯壯加更）

  餘生追著傅擎蒼跑，看著他進了邁巴赫後車座，等她跑過去時，迎接她的是他甩手關門的呼嘯風聲。


  緊接著，邁巴赫如同閃電般從她眼前劃過，沖了出去。


  餘生站在街邊，望著走遠的車，神情略落寞，腦袋垂垂的。


  邁巴赫內。


  白止開著車，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直坐在車裡等爺，剛剛卻看到夫人追著爺跑過來，爺把夫人關在車外，說了句「開車」就走了。


  他望了一眼車外的後視鏡。女孩孤單影只地站在街邊，垂喪著腦袋，看起來有些可憐。道了句：「爺，夫人還在街邊站著。」


  「前面右轉回鴻園。」


  白止閉上嘴不說話，拐了彎右轉。


  右轉這條路遠了幾公里，直走是最近的路，但如果直走的話，前面有個紅綠燈，車子停下后，車外後視鏡里還會看到餘生的身影。


  所以爺這是……連夫人隔得遠遠的身影都不想看到了？


  爺和夫人吵架了……


  不過是進去送個午餐，怎麼就吵架了？


  「……」


  餘生在街邊站了良久，才將視線從早已沒了邁巴赫車影的街道收了回來。


  轉過身，就看見從校門口走出來的秦雙雙。


  女孩臉色有些憔悴，眼睛無神，看起來很像一具行走的屍體，毫無生氣。


  她走過去時，秦雙雙都沒看到她，徑直從她身旁走過。餘生轉身拉住了她，「去哪？」


  秦雙雙看了一眼抓在她手腕上的手，然後才茫然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餘生。「回家呀。」


  「下午還要考試，雖然是選修課，但如果沒考的話，這個學期就白修了。」


  秦雙雙望了一眼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街道。「他說要我早點回家，考試在晚上，我回去得太晚，他會不高興。」


  雖然她沒說名字，但餘生還是能感覺到，秦雙雙嘴裡的「他」是厲長嘯。


  秦立說最近秦雙雙不住在秦家大院，「你和他住在一起了？」


  牽強地笑了一下，「對啊，我們結婚了，十幾天前就結婚了。」見餘生吃驚，秦雙雙兀地又笑了聲，「生生兒你應該祝福我，厲長嘯……」


  說起這個名字，女孩的眼睛如流星刺過，疼得紅了起來。「厲長嘯，是我這些年的執念，一直想嫁的人。現在終於嫁了，作為我的好朋友，你應該祝我和他長長久久。」


  實在覺得她神情不對，但又不知道從何說。「那你路上小心，開車慢點。」


  秦雙雙去了車庫，開著保時捷走了。


  她開著車，是這條前往「西山別墅」的街道。


  保時捷停在紅燈前，秦雙雙撥了厲長嘯的電話。


  撥音聲在車內響了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通。「長嘯，我等會兒到家，會路過五一廣場，想問問你要不要吃……」


  「嗯啊……長嘯，慢點兒……」


  一道女人的嬌吟如火光衝進秦雙雙的耳蝸，速度太快，劍直竄到了她的喉嚨，一陣窒息，她捂著嘴忍著不讓自己咳嗽出聲。


  她立馬掛斷了電話。


  拿下遮在嘴邊的手，劇烈的咳嗽，咳得她眼淚都掉了出來。